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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她實在是想不到馬重錦會做出此舉,方才不是說要納她為妾嗎?馬重錦可是西原巨富,如果她給他生了孩子,等以后她兒子繼承了對方的家財。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她從來沒打算離開。心中計量百轉千回,柳依依開口:“不,依依不能收這銀子,依依欠馬家的足夠多了,做牛做馬下輩子都還不完,恕我實在不能接受這些銀兩?!?/br>說完后,她偏過頭看馬二老爺。馬二老爺一拍手掌心,試圖揮推拿銀子的下人,奈何那人不聽他的,馬二老爺如今的地位都是拜馬重錦所賜,下人自然知道當家主人是誰。他擠眉弄眼看著馬重錦,這侄子,脾氣可真是……“方才不是說要納依依姑娘為妾嗎?怎么又要送她走啦?!?/br>馬重錦搖了搖頭,口中喃喃說道:“茂顏不喜歡她?!?/br>對馬重錦來說,什么柳依依,孫依依,黃依依,全都沒有任何區別,若是楊茂顏不喜歡,那就送走吧。馬重錦讓人把柳依依拖走,她手抓著泥土,哀求著不愿意離開,但是駕著她的兩人力氣龐大,她再怎么不愿意,還是得被拖走。她一直討好著的馬二老爺此時根本沒有用。整個馬家做主的人是馬重錦,若是馬重錦硬氣起來,馬二老爺也不敢阻攔他的決定,畢竟,正如楊茂顏所說的那樣,他們一家子的富貴,還都掛靠上馬重錦身上。馬二老爺苦笑著看柳依依被拖著轟出大門,“重錦啊,你得想想你的父母,他們臨終前最大的愿望,就是想看看唯一的親生兒子和他們期待的孫兒?!?/br>馬重錦點了點頭。盡管柳依依如楊茂顏所愿被趕走后,他的氣仍舊沒消,楊茂顏坐著馬車前往蕭玉和告訴他的一處溫泉山莊。泡在泉水里,滋潤的池水潤澤著光滑的肌膚,楊茂顏閉上眼睛,任由樹上漂亮的花瓣散落在細膩的肩上。也許出門散散心,就好了。馬淑琴不懂他弟弟和弟夫鬧什么矛盾了,“是怪jiejie我招待不周嗎?”“哪里,是我惹了茂顏,等幾天我就去把他勸回來?!?/br>受心愛的夫郎所托,段樞白被蕭玉和轟出去找馬重錦喝酒,蕭玉和殷殷叮囑道:“夫君,我知道你鬼主意最多了,你會勸舅舅和舅父和好的對吧?!?/br>段樞白拎著酒壇子,不解:“你不是說,要是你舅舅有二心,你就要勸舅夫離開舅舅?!?/br>“現在怎么變卦了?還要我去勸?!?/br>蕭玉和替他家夫君冠好頭發,捏好袖子,“勸和不勸分啊,夫君,你會滿足玉和的愿望對不對?”“你確定要我去?你覺得我可能會勸和人家感情上的事?”段樞白一指自己,非常不確定。段樞白手撐著下巴,好奇看向蕭玉和,“你忘了當初我在感情有有多遲鈍,有多不開竅嗎?”“你讓我去給人家夫夫做開導,你也太想不開了?!?/br>蕭玉和鄭重的忽略掉段樞白的所有反駁,渾身上下充滿著謎一樣的自信,確認他家夫君有這樣的能耐。他捧著段樞白的臉,“我相信你啊,夫君,雖然你霸道、死心眼、不開竅,但是你也不迂腐,總有一嘴的歪道理,讓你去跟舅舅說說,說不定他就被你帶偏了?!?/br>“不是有句話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br>“……你要我把舅舅給染黑?!?/br>蕭玉和一巴掌拍他后腦勺,“哪那么多廢話,讓你去就去,夫郎的話聽不聽了?”“聽聽聽,你把我頭冠拍歪了,還讓不讓出門?”蕭玉和笑著在他臉上一親,“重新幫你弄?!?/br>“要是舅舅和舅夫沒和好,我就把團團的童子尿摻進你珍藏的那幾壇子酒里,聽見了沒有?”段樞白一言難盡的看了他一眼,“蕭玉和,沒想到你這么歹毒,夫君看錯你了,看來我也要去溫泉山莊靜靜?!?/br>“好了好了,我不歹毒,我把那些酒倒掉成不成?”段樞白:“……”段樞白把人拉過來,按在墻上欺負了半天后,才對嘴唇紅腫,喘著粗氣的蕭玉和勾唇道:“你等我的好消息?!?/br>說完后,手上拎著酒壇子就走了。“喂喂喂?。。?!你頭發歪了,衣服也亂了?。?!回來?。?!”段樞白隨便理了理衣襟,抬頭瞥了眼天色,再這么整理下去,他今天還出不出門了。真男子漢,就不在意外表。丫鬟此時抱著團團進門,蕭玉和憤憤的接過自家大兒子,抱著這個越來越重的小胖子,盯著他與段樞白越來越像的臉孔,把兒子放在塌上,雙手捏他的肥臉頰,“跟你那個爹一樣?!?/br>團團仰頭盯蕭玉和被親的紅腫的唇,他指了指蕭玉和唇,“爹呀,我也要次?!?/br>他以為他爹背著他吃了什么好吃的東西。蕭玉和老臉一紅,警告自家兒子,“你個小胖子,再吃你未來的夫郎就不要你了?!?/br>段樞白去找馬重錦喝酒,正好馬重錦也想暢快的醉一次。馬重錦學著段樞白喝酒的樣子,大口喝了一杯,笑笑:“倒是讓你們這些小輩看笑話了?!?/br>段樞白一邊大口喝酒,還不忘自己的任務,他這人也不墨跡什么,直接說:“舅舅,你若是心中有舅夫郎,何必要這樣傷害他?”馬重錦苦笑了幾聲,這個世上最不想傷害楊茂顏的就是他,然而傷他最深的還是他。“我是……兩難全?!?/br>他對不起父母,也對不起楊茂顏。這些年來,他一直有所愧疚。年少時,不管不顧肆意丟下父母,帶著楊茂顏遠走,他是何其不孝,雙親將他養育成人,他卻沒能在父母膝下盡孝,甚至雙親去世后,他們唯一的親生兒子,都沒能親手為他們扶靈下葬。第156章抱走月上樹梢,兩人坐在長亭內喝酒,樹影婆娑之上,是一片淡藍色渲染了整個天幕,而那中央卻掛著一塊淺白色的圓盤,兩人的身影恰好在圓盤之中。天氣漸熱,夜風卻帶涼。風吹過的衣擺,冰冷中帶著一股沉重的寒涼,馬重錦喝著酒,酒水清冽,他的白衣上沾染了不少酒漬,吹著迎面的風,在這樣的南國里,他忽然有種回到了西原的感覺。黃色的荒漠之中,背后也是這樣的一片遼闊的幽藍。他看眼前陪他喝酒的段樞白,一頭長發簡單的束起,綴著珠玉的紅繩由肩頭一路垂到胸前,他穿一聲玄色的衣服,衣襟袖口露出絲線一樣的朱色,朱玄二色大氣又不單調,在月色下,透出一股蒼茫而浩然之氣。見到這位段將軍的第一眼,他覺得他像是大漠里翱翔于天際的蒼鷹,而他家的外甥蕭玉和,是那春天在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