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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蜜、海魚、椰子,還有釀好了的百香果酒等等。大腹便便的孫夫人穿一身秀雅輕快的衣服接待了他們,“玉和啊,一年不見,你就成了一個孩子的爹爹?!?/br>孫夫人已經是第三胎,前面有一兒一女。蕭玉和禮貌俱全地和孫夫人見過禮,孫夫人很喜歡蕭玉和,拉過他的手,“我這胎想要一個像你一樣的雙兒,我得多摸摸你,沾點福氣?!?/br>蕭玉和被弄得哭笑不得,孫夫人心大地很,男孩女孩哪個不好,要突變的男雙兒,不過現在孫夫人兒女俱全,想要一個雙兒,無可厚非。“你家孩子叫什么名字?帶來了沒有?”“小名團團,大名段紹戎,個把月的孩子,哪能帶他過來,讓我娘看著呢?!?/br>……段樞白和孫智心可是非常投緣的酒友,酒過三巡,段樞白提及來意,“十三水道中時有水匪出沒,禍害鄉民,重則殺人越貨,輕也要扒一層皮,向來往商船征收過路費……孫太守就沒想過出兵剿滅水匪,除害一方嗎?”段樞白在心中冷笑,他就是過來借刀的,他做生意,還有人敢向他要保護費,做夢。“我曾經派過幾次兵,全都不了了之,這一伙水匪可不是簡單的江湖草莽,他們船備精良,指揮調度統一整齊,顯然是特別訓練過的,我打探過,這伙人根本不是什么水匪,而是原州太守夫人的弟弟,水兵教頭郝興凡手下的兵將,明面上當成水兵訓練,暗地里裝成水匪來為郝興凡攫取過往錢財,搜刮我宣州百姓的錢財?!?/br>“孫太守就沒有派人告知過原州太守他妻弟的惡行嗎?”“告了與不告有什么區別?那郝興凡背后站著的人是誰?”“是我想岔了,郝興凡哪有膽子做這種事,背后主謀恐怕另有其人?!?/br>“唉……只要那邊死賴著是水匪不承認,我也沒法子啊?!?/br>段樞白十指相扣撐著下巴,出主意道:“但是任他們搶奪錢財本將軍心有不甘啊,孫大人,不如我們聯合出兵,一鍋端了這伙人?!?/br>“一鍋端了,那豈不是要和原州結仇?”段樞白笑:“我們殺的是水匪,又不是原州官兵,結什么仇,相反的,原州百姓還得感謝我們除暴安良?!?/br>段樞白也可以自己帶人剿了這波水匪,可他們陽州這邊出馬,到底師出無名,顯得多管閑事,而加上宣州就不一樣了,原州離陽州相隔多遠,宣州又離原州相隔多遠,邊邊角角水域挨著,誰也說不清楚。孫智心看著眼前的段樞白,覺得他真是有點“膽大心黑”。這一年來,孫太守也開始招人cao練兵士,加強防守,勤于練兵,防范于未然。他知道段樞白的官位和他不一樣,他可是靠著軍功爬上了這個位置,用兵如神,戰無不勝,如果這個天下將要亂起來……他這個太守當了這么多年,無大功無大過,他沒有太大的野心向上爬,可也不想栽個跟頭。幾日前,有一個親戚逃來了宣州,給他帶來了一個消息,朝中宦官作威作福,朝政昏庸,各州民憤四起,尤其是北邊,更是暴風雨的中心,大小起義不斷,而這一次,北邊三州似乎要聯合起來——清君側。到底清的是“側”,還是“君”,誰知道呢?第71章綁人按照時日推算,三州聯軍已經開始行動,不知京城那邊的消息什么時候能傳到這邊?無倫成還是不成,北邊兒注定要大亂。孫智心本人可不是什么皇權擁護者,說句大不敬的話,除了迂腐守舊者,真沒人想繼續擁護這個皇朝,他如今雖然做事和稀泥,年少為官時也曾有過意氣風發之時,卻被世事磨平了銳氣。他即便在污水里混著,可如果有一天,這個裝污水的缸被砸破,他也看得痛快。他在宣州靜觀其變。其他幾個州的當政者,也都隱而不發,囤錢糧的繼續囤錢糧,等著事后擴大地盤。槍打出頭鳥,有這三頭鳥在前面頂著,他們想干點什么事,也就不足為奇,這種時候,不正是渾水摸魚的好時候?想到這里,孫智心道:“段將軍,既然你有心替民剿匪,本官自然配合?!?/br>段樞白和他對飲一杯酒,相視而笑。第二天,段樞白派遣人馬回去和新陽城聯系,而后帶著蕭玉和在宣州幾大城市亂轉,實現他之前的諾言,一邊籌備著兵船,一邊吃喝玩賞。蕭玉和沒忍住,在這邊買了許多玉器,“等什么時候能去到云州,那邊產的玉石才是上佳的美玉,我想買上許多原石,給我們的團團打造一套玉玩意讓他把玩?!?/br>“我娘說,玉石有靈性,最是養人,我小時候啊——”段樞白笑著接口道:“你小時候一定帶了很多玉?!?/br>蕭玉和點點頭,“我現在也喜歡玉,身上沒有玉,我還不習慣呢?!?/br>段樞白捏捏他的臉,“小玉美人?!?/br>蕭玉和突然又想起一件遺憾的事,“我小時候曾經最喜歡過一塊玉鐲,每天都要把它戴在手上,有一次,玉鐲摔碎了,我也生了一場大病……”段樞白視線一頓,將人攬進懷里,輕聲道:“玉鐲是怎么碎的?”“小時候的事,我記不太清了,就這件事,還是前幾天娘突然跟我提起的?!?/br>“玉戴久了,就和你有了聯系?!?/br>“或許吧?!?/br>孫太守撥了一千的宣州水兵給他們,段樞白自己叫了五百號人過來,孫太守那一千宣州兵,是由一個叫做陸康太的小教頭,他們這群人對出兵剿匪可沒有半點興趣,士氣低落,隊伍里怨聲載道。“十三水道那一伙人,明顯就不是什么小打小鬧的市井小賊,人家訓練有素,不亞于一般的軍隊,聽說他們本來就是官兵,私底下替原州太守妻弟撈錢用的?!?/br>“搶的是那群商戶的錢,又不是我們的錢,那些過往商賈,囤貨居奇,南北走貨,賺取差價,賺得是盆滿缽滿,搶他們一些錢財又怎么樣?”“就是,何必去跟他們硬碰硬?!?/br>……在此之前,宣州的水兵已經去剿過幾次匪,全都無功而返,吃了敗仗,在那群“官匪”手底下討不到半點好處,就算暫時擊退了,那群“靈活”的水匪立馬死灰復燃,剿來剿去剿不清,何必呢。俗話說事不過三,幾次三番沒有結果,他們自然失去了繼續干“愚蠢事”的動力,紛紛掏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牌子貼在胸前。更讓陸康太不滿的是——他們這一群人,居然還要聽那個陽州來的小隊長單晨的話,這個小瘦猴,還想要指揮他們一群“精兵”,簡直是做夢。“這個叫單晨的,是過來和我們開玩笑的嗎?哈哈哈哈?!?/br>“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