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鎖上浴室的門,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感覺,好mama人設果然不是人干的! 722二更 清晨一大早,外面降了一層寒霜,未被太陽溶解的寒意,仿佛要透過窗戶穿進來。 郁初北裹在溫暖的被子里,室內如春的溫度更熏的人昏昏欲睡。 半夢半醒間,郁初北伸出手摸索著旁邊的位置,想將修長有力又充滿爆發力的男人擁進懷里溫存一番,結果從上摸到下,從左摸到右都沒有摸到有人的痕跡,身邊的人更沒有像往常一樣拱進她懷里。 郁初北猛然睜開眼睛,旁邊空蕩蕩的位置整整齊齊,明明是一條被子,她這邊還睡著人,那邊卻像軍訓早起的床鋪一樣完美無缺。 這……熟悉的畫風…… 郁初北眨巴下她已經顯出魚尾紋的眼睛,然后又不客氣的奉送了兩下,隨后安心的翻過身,重新抱過被子將自己裹好,終于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否則就要被早飯后是陪顧君之刻木雕還是陪孩子們玩玩具;或者晚飯后,是帶孩子們下樓散步,還是陪顧君之看電視的選擇題整瘋了。 …… 顧君之從女兒那里回來,修長挺拔的身形站在客廳里,接過顧管家手里的西裝,面無表情的臉帶著幾分天生的表情障礙,卻掩不住剛剛從女兒那里帶出的還沒有消散干凈的父親的厚重感。 顧管家立即蹲下將鞋準備好,匯報著夫人大小姐的情況:“夫人還在睡,大小姐今天會跟著大少爺二少爺一起上課,中午回來,下午……” 顧君之面無表情的系上最后一顆紐扣,看眼停在八點半的時間,本想轉身的舉動,頓了一下又停下來,回了臥室。 顧管家本來已經打開的門,又默默的關了起來。 郁初北睡在早晨剛剛好的節點里,人完全鉆在被子里,一半頭發露在外面,睡的正甜。 顧君之放輕了腳步走過去,幫她把被子拉下來,露出她的臉,重新掖好。 郁初北感覺到異動,睜了一下眼睛,沉睡的困意又拉著她閉上眼:“要上班了……” “嗯?!鳖櫨粗匦麻]上的眼睛,有些想問:想我了嗎?是因為知道是我所以睡的著安靜,還是因為無所謂是我,睡的可以任性。 不過,是什么,重要嗎?顧君之坐在床邊看著睡著的她,與前段時間比她更健康了一點,臉頰紅潤,睡的安靜。 顧君之低下頭,在觸及她額頭時停了一下,但最終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 郁初北癢癢的揉了一下:“還沒洗……” 顧君之看著她的樣子,將她頭發撩到耳后,面無表情的臉笑了一下,又低下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都說還沒洗啦……”本來就夠不完美了,這個時候親更顯得自己不完美了,萬一哪天早晨審美正常了怎么辦嗎!郁初北不滿意的抱住他的胳膊,使勁蹭著,都要丑死了,就給人留點活路吧。 顧君之哭笑不得的拍了拍她的背:“乖,睡吧?!鄙斐鍪謱⑺炖p住他手臂的脖子移開:“晚上見?!?/br> …… “顧董早?!?/br> “顧董早?!?/br> “顧董文件已經準備好了?!币桌试麓蜷_日程安排:“會議在早上十點半,下午兩點飛機準時起飛,下午四點視頻會議,顧董晚上七點后的行程安排嗎?” 顧君之停下腳步。 后面的一行助理秘書同時停下腳步。 顧君之站在熟悉的走廊上,看著望不到盡頭的一層層感應門,但也只猶豫了一秒,重新向前。 …… 天顧總裁辦公室內,所有的虛擬光憑降下,一半播放的是大小姐早晨在安保集團的訓練日程,一半播放的是郁初北了無生氣的日常生活。 郁初北已經吃了早飯,頭發明顯沒有打理,因為家里沒人,洗涑也沒有進行,穿著睡衣打著哈欠正在陽臺上敷衍的給花草澆水。 顧管家在問要不要搬去福安庭院岸邊去。 郁初北放下水壺從陽臺出來,接過顧管家遞來的溫濕的毛巾擦擦手,答的有氣無力:“去問顧徹,他們說在哪里今晚就睡在哪里?!闭f完又返回臥室,把自己仍在床上,打算趁著睡意還在再補一個午覺。 另一邊,顧弗居正在像哥哥們當初一樣滾鐵餅,小小的身板穿著方便運動的粉色羽絨服,嬌嫩的小手用力的推著大塊的家伙。 顧徹、顧臨陣已經滾完一圈去拉鏈了,對于練習了近三年的項目,他們輕車熟路,還有功夫回頭嘲笑下meimei的愚笨。 顧弗居也不惱,也沒有覺得不耐煩,依舊用小小的身板滾著身邊的重東西。 肖厄走過來,看眼場中的大少爺二少爺大小姐。 “老大?!?/br> 肖厄接過教練手里的數據,著重在大小姐這里看了一下。 這是大小姐第四次上課,四次累積的數據里大小姐僅僅讓鐵餅移動了十米,不足半圈。 這樣的數據…… 教練也有些憂慮:“肖總,要做些什么嗎?”不出成績,他們是要被問責的! 可……這是顧董最疼愛的女兒……還沒有人嘗試過在大小姐身上留下傷痕是什么下場! 肖厄想了想,將手里的單子懷給熟悉愛,神色嚴肅:“去叫大小姐過來?!?/br> “是?!?/br> 他帶她去看看那些需要在未來取悅她的小哥哥小jiejie們在吃怎樣的苦!贏不過他們!就有可能成為被人cao控的傀儡。 他當然不是教導大小姐這些,大小姐還小,再說這些是夏侯執屹的事,他即將讓大小姐隔著監控屏看到的只是那些人更殘酷的競爭而已! …… 顧君之只是每隔一個小時在沒貞屏幕上掃過而已,但平靜的神色間更多的精力依舊在工作上。 不過問,不阻止……各司其職而已…… 723 絢爛的熱帶魚成群結隊的游過珊瑚礁。 顧弗居穿著白色羊絨打底衫,外面穿著紅色的無袖修長裙,安靜的站在九米高的巨大魚群前渺小的凝視。 “她怎么了?”顧臨陣捧著果盤從她身邊經過,見她一動不動的,又從她眼前饒了一圈,見她還是不懂,轉眼看向老哥:“滾不動鐵餅哭了?”回來后就一直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