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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初北靠在他臥室門邊,笑瞇瞇的看著他:“王姐你不知道是誰吧?就是咱們小區最有氣質的那位jiejie,旗袍傳出來最有味道,讓人想到大家閨秀的那位,你不知道,她祖母的祖母的祖母那一輩是芳香師,她從小就跟著家里做香脂,人家祖上是皇尚,配出來的都是好東西,你不知道可香了……” 顧君之脫衣服,解扣子,從胸膛到腕叩,準備洗澡。如果他沒記錯,她洗手間里擺了一面墻的身體乳、護膚乳、面霜、晚霜,還有叫不出名字的那些東西,都是手工完成,不量產。 郁初北看著他脫下襯衣,漏出精壯的上身,吹聲口哨。 顧君之手放在皮帶上,看她一眼,見她沒有要走的意思,手指‘咔’的一聲抽出皮帶。 郁初北想起自己的賢惠,趕緊提醒:“我專門給你拿了一瓶治冷臉的,據說抹抹就有笑紋了,是不是很神奇!聽到有沒有很高興!” 顧君之到底比較含羞,沒有在這樣的光線下,肆無忌憚的向異性展示自己隱私的習慣,停下手里的動作,提醒她:“你是不是出去一下?!?/br> 郁初北心里把他腹誹個遍,你讓誰出去!讓誰出去呢! 不過郁初北大度,跟誰一般見識也不會跟他翻臉啊,她只氣他!所以她當沒有聽見他說話、沒有看到他微囧的臉,很惡趣味的逗她。 郁初北無縫進入下一個話題,自己先笑上了:“你知道你兒子今天做了一件多丟人的事嗎,差點沒有把我笑死?!?/br> 顧君之還有什么不懂的,被無事了,而且看她眼睛亮成那個樣子短時間內應該沒有放棄自己這個‘玩具’的意思。 “他這件事完全可以寫入黑歷史!翻不了身的那種?!?/br> “……” “小首和另一對的小朋友搶足球沒有搶人,他氣沖沖的去推對家小朋友,但他以為他推大象呢!用力過猛,最后自己剎不住車栽了下去,結果比人家小朋友還慘,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膝蓋和額頭都劃破了!你說他是不是活該!我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先動手再動嘴,當時把我氣的啊——臉都別你兒子丟盡了!不過想想他最后的狼狽樣——”郁初北又沒良心的笑了。 顧君之聞言,重新將皮帶又扣了回去。 郁初北見狀趕緊開口:“誒你干嘛,我已經批評他了,而且當著對方家屬的面狠狠教訓了你兒子,我是那種沾小孩子打贏打輸那點便宜的人嗎,我又不傻!狠抽了你兒子讓對方解氣?!?/br> 顧君之已經穿好襯衫。 “你不洗澡了!” 顧君之已經系好扣子下樓。 郁初北趕緊跟出去。 玩具室內,顧君之蹲在身正在檢查顧臨陣的傷勢。 顧臨陣早不知道疼是什么,抓著顧君之的衣袖盡情撒歡。 郁初北站在門口看著他不為所動的檢查顧臨陣傷勢,面色嚴肅,無波無喜,神情與剛進門時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郁初北確定他是穿了衣服下來的,以為他根本就不在乎呢。 顧君之確定都沒事后,起身,回房。 郁初北又跟回來:“跟你說個事,我覺得你該正式的提醒一下吳姨,讓她不要在小孩子發生爭執后袒護大車和二車?!彼龥]因為一盒面霜提手鐲的事,主要也是擔心他不會。 而且她絕對顧君之壓根不會在這件事上浪費時間,所以同樣是手工品,她因為不能給與同樣的回報,當時沒有選擇要,可是對方很熱情,而且每個人都拿了,她不拿,顯清高嗎? 顧君之這次脫的快,襯衫蓋郁初北頭上,下一刻他已經脫完進了浴室,關門。 郁初北將襯衫扒下來,臥室里早沒人了。 郁初北推開浴室的門,朦朧的水汽中,他像星際時代克隆出的完美人種,跨過濃霧緩緩走來:“很認真的事?!?/br> 顧君之的動作停了一下,想給她點顏色,讓她滾蛋!但看著她不是開玩笑,幾分認真的臉色,干脆當沒看見打開的門,繼續洗澡。 “誰家的孩子在父母眼中不是主宰,不是能用誰家有多少錢分四五六等,至少小孩子發生沖突時,你不能指望跟你沒有商業來往的人低聲下氣,更何況就是有生意來往也得分什么事吧,比如你兒子砍夏侯執屹兒子一刀,夏侯執屹干嘛!”發現自己舉了一個破例子趕緊換:“夏侯執屹他們不算,你要正經的提醒顧叔和吳姨明白嗎?” “……” “跟你說話呢,明白嗎?” “……” “你給個話啊,你摘助聽器了?你家助聽器不是防水嗎!”郁初北試探的歪頭:“喂——喂——你聽見我說話了嗎——喂,喂,我是你可愛的愛人啊?!睉撜犉髁税??摘了是不是就聽不見了:“顧君之是個大混蛋?!?/br> “……” “顧君之做人不要那么高傲,摔下來很疼的?!?/br> “……” “你看你老婆對你多好,溫柔體貼,不跟你計較,你再看看你自己,鼻子不鼻子眼不是眼的待她,換成哪個女人不早跑了?!?/br> “……” “你要學會知足,人郁初北還是很好的,為你生兒育女,天天看你臉色還不生氣,一個女孩子天天這么哄你,你心里過意的去嗎?!?/br> 不是女人嗎:“……” ------題外話------ 可能我昨晚的題外話太不和諧,我后臺的存稿箱。今早一打開丟了一萬字! 瞬間有種一百個小帥哥夸我身材好也不能彌補的痛。 讓我緩一緩! 580二更 “男人還是要大度一點、溫柔一點、浪漫一點、體貼一點,偶然呢低頭看看自己腳下一畝三分地,萬一撿到寶貝了呢!總是仰著頭容易把頸椎閃了?!?/br> 郁初北說的并不走心,站在這里也沒事,他又聽不見隨便說說。 其實她心里覺得他性格好、人也好,雖然不正眼看人,可換做她兩個兒子在這樣的環境下大了,也未必正眼看人。 以后找個自己這樣的兒媳婦,她這個做婆婆的雖然不干預,但也得私下里和君之腹誹幾個月。 郁初北一個人絮絮叨叨的吐糟著,從他上床難哄到跟她打架,從她懷孕講到自己孤苦伶仃,沒有受到的來自孩子父親的關愛:“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