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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先生說的對,是蘭蕙不懂事,我一定好好教?!?/br> 夏侯執屹看兩人一眼。 包蘭蕙真嚇住了。 夏侯執屹不至于一次就把人處理了,千挑萬選出來,自然是覺得她能照顧好人,高學歷的人好找,對孩子有心的人不好找。 夏侯執屹到底愿意給自己的眼光一個機會,又檢查了一下兩位少爺的情況,轉身去看顧先生了。 吳姨小心翼翼的送走夏侯執屹,頓時如釋重負,冷著臉看向自家外甥女! ------題外話------ 求月票??!求月票! 其實我還想說,我非常不能理解,男主婚后把所有家產移到女主名下的行為! 簡直是我的暴雷點! 371長的黑不黑(一更) ! 包蘭蕙眼里已經有了眼淚,委屈又尷尬,她年紀不小了,文化程度高,現在被人這樣的下臉,她沒有當場摔門出去,不過是顧忌孩子們現在身邊不能沒有人。 在講究尊重交流的當代,誰給他的自信,可以那么說話,她又不是非這里的工作不可。 何況,她是出來工作的又不是出來受氣了的!她什么工作找不到,以她的資歷當初多少家機構請,她也是看在姨的面子上才來的,這人還…… “委屈了?!眳且痰哪樕行┎惶?,也有些后悔引薦了她,顧家有些觀念是不適合太自我的人的。 包蘭蕙擦擦眼淚,神色堅決:“我不想干了?!蹦睦锊荒苷乙粋€讓人舒心的地方。 吳姨晃一下手里的奶瓶:“不干就不干了,明天把違約金結了,你走就對了?!?/br> 包蘭蕙沉默著沒有說話。 吳姨心里嘆口氣:“夏侯先生什么人,對兩位少爺用了多少心,盼了多久,哪個他們不是想捧在手心上的,不過是孩子剛出生,逗個樂,你還當真了。 你對孩子的期望高,還是他們對孩子的期望高,說難聽了,你不過是人家請來的一個保姆,夏侯執屹才是要跟孩子朝夕相處的親人,你過什么嘴癮。 夏侯執屹吃你那一套,你又有什么資格說他,照顧好二少爺了再去邀功,沒看到成績,人家就看到你的脾氣了” “我……” “不用擔心違約金我幫你說情,我的老臉這點事還是沒問題的?!眳且逃X得走了也好,省的出事連累她。 包蘭蕙也不是不能受一點委屈,她能選擇顧家,除了因為阿姨,也是經過各方面對比的:“我走了,孩子們……” “夏侯先生專門請了兩位喂孩子的奶姨,明天人就到了,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br> 包蘭蕙尷尬都忘了,驚訝的看著自己小姨:“還有這種陋習!”簡直刷新她的認識。 吳姨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你一驚一乍的干什么,奶粉不要沖啊,涼熱不要調嗎,論你們說的什么營養,除了母乳不會再添加任何輔食,沒有一樣食物是營養元素都全面的吧?!比绻袟l件,當然要請兩位來喂孩子,想什么呢。 包蘭蕙想的多了去了。 吳姨嗤之以鼻:“你水平再好,知識再專業,你能吃嗎!趕緊走,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br> 包蘭蕙的三觀被刷新了一下,還有些懵!簡直讓她懷疑人生,是她想的那個意思? “你委屈?委屈的事多了!”吳姨聲音理所當然:“你以為是在外面隨便接了一個孩子,人家未必差你一個,你覺得夏侯秘書長是好相處的人,也是你能隨便能給兩句暗示的,真把自己當回事!” 包蘭蕙被說的臉色不太好:“我也是見他對二少爺態度那樣才……” “什么態度了,沒有逗還是沒有抱,你想教二少爺什么,眾生平等?大少爺有的,二少爺也得有?你給嗎?你要是給的起隨便你怎么說?” 包蘭蕙不說話。 “感情不差就行了,至于大事上的定奪,肯定會有偏頗側重,你以為他們幾個干什么,他們再掙第一年的管理權限,爭完了誰沒有過來看二少爺。 與其想那些,你怎么不想著教二少爺自己的未來自己掙,難道天顧不是顧先生自己掙的! 你愛走趕緊走,我看再發生這樣的事,我也未必保的了你,也省的因為你牽連我?!?/br> 包蘭蕙沒動。 吳姨見她不說話,口氣稍微放好了一點:“將二少爺交給你,而不是我們這些老頑固,就是希望你給他新的天地,新的見識,能用你的所學引導他,選中你,就是他們對二少爺也好二小姐也好的第一份愛。 你可倒好,先鬧騰起來了。 你是不是覺得是位二小姐,就能接受點了,你教的就能更自由點?自己心態先擺正了,再合理的向夏侯先生和顧夫人提出建議,比如覺得他們偏心啊,二少爺有些小失落啊或者在情感上寫封意見書上去,不必你現在做的‘有臉’?!?/br> 吳姨說完,抱著二少爺去一旁喂奶去了。 包慧蘭這一刻有些真切體會到,她小姨是在‘大戶人家’當‘保姆’的,‘見識’不俗,工資很高。 …… 翌日下午,郁初北已經能靠著坐一會了,雖然還有些疲倦,經過一晚上安靜的休息,臉色已經好多了,人也精神了一些。 麻藥徹底消失,傷口鈍疼的感覺浮上來,但還可以忍受。 郁初北看眼在床邊折紙鶴的顧君之,有點想看孩子了,他細碎的頭發垂下來,遮住他墨色的眉目,只余一段雪白的肌膚,和翹起的半闕睫毛,可憐可愛的玩著。 房內溫熱的暖風熏的他懶洋洋的,像暈染了一層光暈。 郁初北捉摸著怎么開口合適,可也不得不說,顧君之擔心的好有道理,沒生的時候就把她的心思猜透了,這不,才幾天,她就捉摸著怎么哄騙他了。 郁初北哭笑不得。 顧君之抬頭,一雙狹長的眼睛日仿佛墜著星光熠熠的亮,卻擺出生氣的樣子:“醫生說你不能笑。也不能久坐,該躺下了?!?/br> “是,醫生讓我多走動呢,你是不是扶著我動一動?!?/br> 顧君之立即扔下紙鶴:“好啊?!?/br> 郁初北的手臂和重量全部依在他身上,正在琢磨怎么提出去隔壁走一走,看一看,昨天夏侯執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