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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好好工作,你的主子還需要你這只走狗?!?/br> 林秘書忍著心里幾乎崩潰的驚悚,和身體剛剛沒來由的顫栗:“你就不是狗了嗎?!”也不知道要喊出什么! 易朗月瀟灑回頭:“是啊,要不要給你叫兩聲?!闭f著坦然的拍拍林秘書因為受驚變的‘單薄’的肩膀,和善的轉身離開。 不會的!不可能……林秘書頓時覺得呼吸困難,焦急的掏出口袋里的藥,他一直以為隱藏的很好的秘密…… 他以為在所有人心中已經死了的人…… 他們什么時候知道的…… …… 顧振書看著林秘書臉色蒼白又慌張的進來,心里不好的預感陡然增加。 面上卻十分鎮定,他覺得他們不會說的,下三濫的手段,使出來對他們來說沒有意思,雙手卻還是不自覺的握緊:“你怎么嚇成那樣,怕什么!跟我們沒有任何關系,是他們自己倒霉?!?/br> “不是……”林秘書依然心有余悸,他明明做的那么隱秘:“易……易朗月知道我是誰了……” 顧振書一開始沒有聽清,回過神來后,突然沉默下來,心也跟著顫了顫,沒來由的發慌!怎么會有人知道? 他們做的那么徹底,所有的痕跡都掩蓋住了。 顧振書心里的慌張甚至蓋過了剛剛對郁初北的憎恨,頓時有種要把林秘書送走的沖動! 這件事絕對不能暴露出去!他是完美的,他是沒有任何缺陷可以被攻擊的! 雖然現在來說沒有人覺得對女人感覺平平就是缺憾,但是他身邊的那些老朋友呢?那些見不得他好的人呢? 還有……他本來就是完美的,他就是沒有缺憾的!這么多年了,他隱忍了這么多年,他為什么要把以前都沒有爆出來的事!現在爆出來! “顧總……”林秘書擔心的上前,臉色還有些白,他們以為做的人不知鬼不覺,甚至還給他自己安排好了新的身份! 想不到卻——怎么辦!林秘書上前。 顧振書下意識的揮開他欲靠過來的手。 林秘書怔怔的看著自己。 顧振書又覺得自己可笑! 顧振書!你還怕什么!那個老頭子不把天世集團給你又不是因為你與別人的不同,他只是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你而已! 林載死了又如何!你一直沒有邁出那一步又怎樣!他自始至終就不相信你! 林秘書回過神來,看著顧振書陡然難看的臉色,再沒有上前,撐著單拐,落寞的退后了一步。 只要他高興。 顧振書感覺到林秘書的退讓,他本來該高興的,心里卻一陣煩躁!為什么就不能讓他順心如意!為什么就不可以! 心里壓抑的憋屈,卻沒有宣泄口!到處都是阻礙他腳步的人!以前有老東西,后來是顧君之,現在還有一個不知道她自己幾斤幾兩的郁秘書! 區區一個秘書!沒有跟顧君之以前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竟然也敢對他指手畫腳!還敢胡言論語!她有什么資格!她以為她是誰! 一個個的都見不得他好嗎! “顧總……” “閉嘴!” 林秘書看著顧總壓抑不得志的樣子,如果可以,他愿意為他…… 可是他知道,就算他死了也什么都改變不了,顧總如今恨成這樣又能怎么辦?報仇嗎?他們能靠近郁初北,還是能近身顧君之? 根本不可能的,估計只要他們靠近,不管有沒有惡意,那些人都會當肯定式處理,并且毫不手軟! 他們也只能在這個陰惻惻的角落里憎恨著,然后憎恨到自我毀滅,什么都做不了…… 林秘書好像陷入了無盡的深井中,抬頭看不到太陽,周圍都彌漫著驚慌的壓抑…… 顧振書突然垂下頭,歉意的開口:“對不起……” 林秘書的情緒被猛然打斷,看向顧總,他沒有接受,也不敢,因為他什么都不能為他做,如今的身份還成了他被人詬病的籌碼。 所以,顧總說他什么都是應該的。 …… 天慢慢的變的短了,晚風不冷不熱,月色正亮。 金穗小區在外活動的人似乎都多了起來,路燈下是跑鬧的孩子和談天論地的大人。 亭子里老大爺的棋局又興盛了起來,三四個桌子,晚飯點后聚滿了人。 第一棟,二層的住戶一直很宅。 郁初北洗了澡出來,身上還散發著濕潮的水汽和沐浴乳的清香。 她對自己最近的所做所為有些不滿意了,雖然成效裴然,但還有更直接的辦法。 郁初北想了又想,走到了他身邊,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一雙真誠的眼睛,有些歉意的看著他:“你恨不恨我?” 郁初北半跪在沙發上,下巴點著顧君之看電視的腦袋,有點不自信,私事拿到臺面上來說,顧君之不見得愿意吧。 至少,另一個顧君之肯定不愿意,他會直接把顧振書拎出去,也不會把這些擺到臺面上,看別人對他道說是非。 顧君之笑笑,握住她作怪的手。 郁初北感受著他手心有力的力量,反手握住,前些天練的力量還在,手上的繭與他盯著電視看的柔和側臉,行成鮮明的對比,好像外面風風雨雨都與他沒有任何關系。 郁初北不自覺的摩擦過他的外側的指腹:力量。 顧君之立即轉頭看向她,隨即羞澀一笑,瞬間猶如海棠開在了一片滿山雪地中的妖艷。 郁初北看呆了一秒,下一刻趴在他肩膀上,鼻息落在他的發絲間:“你生氣了嗎?”聲音柔和。 顧君之不解:“不生氣啊?!鳖櫨⒓醋恼慕o她靠。 “他們說你,你也不生氣?” “不啊?!闭f又有什么關系的啊,從小到大都有人說他的。 郁初北看著他無所謂的樣子,近在咫尺的肌膚光滑如絲,他的睫毛很長,頭發軟軟的蓋住了耳朵,沒有脾氣,眼睛很亮,又聽話懂事,整個人柔軟的不像話,仿佛融進了世界上所有純碎和干凈。 像是應該這樣單純的,郁初北坐在了今天的位置上才發現,輿論的基礎真的重要嗎?弄死了管他是為了什么?就算事后被人議論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