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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看不下去,示意他站到一邊,親自示范正確的端槍姿勢,還開了三槍做示范。 他打槍的時候,蘇晚晴就站在一邊靜靜看著。 齊瑞愿賭服輸,和錢欣媛開玩笑說:“我輸了,汪汪汪,我是小狗?!?/br> 錢欣媛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不甘心被冷落到底,端著槍對周元初說:“周總,你能教教我怎么用槍嗎?” 工作人員大喊:“危險!不能用槍口指人?!?/br> 錢欣媛身子微轉,槍口正對蘇晚晴,側臉對工作人員說:“安啦,我又沒碰扳機,不會出事的?!?/br> 眼看她不僅不放下槍,槍口還對準另一個客人,工作人員快急哭了:“放下槍,這樣容易走火,很危險的?!?/br> · 作者有話要說: 藍橋第一次打槍,像兔子一樣,槍響,藍橋就抖一下,再響,再抖…… ☆、被人強邀做客 射擊場的子彈沒有鋼芯, 威力小于常規武器。 盡管如此,近距離走火, 也能輕松打穿人的身體。要是不小心打到腦袋, 基本火葬場預定了。 安全員快急哭了, 想奪槍,又怕兩人爭搶過程中碰到扳機,只能拼命警告錢欣媛:“快把槍放下?!?/br> 大家越緊張, 錢欣媛越覺好玩,故意將槍口往上抬, 笑嘻嘻的說:“我在國外經常玩槍,走火是極小概率事件,怕什么?!?/br> 周元初肅著眉眼, 拉著蘇晚晴偏過身子。 錢欣媛像是挑釁一樣,再度將槍口朝向蘇晚晴:“哈, 蘇jiejie不會害怕了吧?” 她尾音還沒落地,蘇晚晴推開周元初,飛身一腳踹向錢欣媛, 將她踹倒在地。也是在同一瞬間,槍口朝向地面“砰”的一聲, 濺出火花,地板多了一個黑黝黝的小坑。 槍走火了,誰也說不上來。 究竟是槍先走火,還是蘇晚晴先一腳踹翻錢欣媛。 但誰都能看出,要是慢上一步, 子彈打的就不是地板,而是蘇晚晴的腦袋。 錢欣媛臉結結實實的撞在臺子上,子彈出膛的聲音,嚇了她一跳,上頜處傳來的劇烈痛感,讓她臉皺成一團。 剛松了口氣的安全員,看到錢欣媛滿嘴都是鮮血,神經再度緊繃起來,他慌亂的抽出手帕紙,遞給錢欣媛:“小姐,您還好嗎,擦一下臉上血?!?/br> 人被撞迷糊時,反應通常會慢半拍,錢欣媛沒接紙巾,有些茫然的問:“血?” 她吐字不太清晰,舌頭上像裹著什么東西,錢欣媛低頭吐了一口唾沫,半截染血的門牙,落到地板上還跳了兩下。 “窩德牙……” 錢欣媛捂住嘴巴,遲來的痛感,火辣辣的灼燒她的口腔和腦神經。 周元初快步走到蘇晚晴身邊,握住她的手:“沒嚇到吧?抱歉,我不知道齊瑞會帶一個神經病過來?!?/br> 他已經徹底將錢欣媛打入神經病行列,簡直就是沒腦子的草履蟲。 安全員強調了那么多遍,不要把槍口對準別人,她不但不放心上,還故意把槍對準蘇晚晴。 “嫂子沒事兒吧?您剛才那一腳真是絕了!充滿巾幗女英雄風范?!饼R瑞自知理虧,把蘇晚晴夸上天。 他一邊夸,一邊用手背擦去額上冷汗。 要是剛才錢欣媛的槍走火,真射到蘇晚晴的頭或身體,他和周哥的交情也就到頭了。 錢欣媛撞掉了門牙,痛的身子顫抖,除了安全員不停問她有事沒,其他人看都不看她一眼,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窩的牙掉了,泥要四不踹窩,槍根本不會走火,窩要報警!” 遇到胡攪蠻纏,差點傷了別人還倒打一耙的小女生,蘇晚晴懶得跟她辯論,伸手指了下墻上監控:“我是正當防衛,你可以調一下監控視頻?!?/br> 錢欣媛還要再說什么,周元初冷著臉對齊瑞說:“打電話給錢永豪,讓他過來解決。處理的不好,以后不要再和周氏集團合作?!?/br> “周哥消氣,我這就打電話?!?/br> 錢欣媛被周元初氣勢嚇到,怕影響家中生意,被父親訓斥停掉零用錢,捂著嘴蹲下身子,一個勁兒的哭。 她心里委屈的要命,一方面恨蘇晚晴暴力,一方面又覺周元初太冷酷無情,不懂憐香惜玉。 乘興而來敗興歸,回去的車上,周元初一臉歉意的對蘇晚晴說:“抱歉,本來想約你一起見朋友,順便放松一下,沒想到出現這么掃興的事。還好你沒受傷,不然……” “虛驚一場,就當是生活調劑。不過錢欣媛牙齒斷掉,要吃些苦頭了?!?/br> 蘇晚晴心情沒受影響,一個連葉筱柔都比不過的低段位綠茶,心機全寫在臉上。 說起來錢欣媛也是倒霉,那么愛美,偏偏崩掉門牙,種上烤瓷牙也不如原本的牙自然好看。 “她應該慶幸,自己沒傷到你?!敝茉蹴夥豪?,“再過一段時間,導演和制片人試鏡選拔主要角色,你要和我一起參加嗎?” 戀愛守則二:多制造相處機會,讓對方習慣自己的存在。 “已經要投拍了?” “是的,因為是公司重點項目,準備的很充分,立項審批通過的很快?!痹谙矚g的人面前,提到喜歡的,周元初語氣輕松中帶著幾分愉悅。 蘇晚晴笑著點頭:“很期待能早日搬上大熒屏,等角色選拔日子定下來,你可以提前發給我?!?/br> 她不討厭周元初,自然也不會刻意拒絕他努力創造的邀約請求。 … 幽暗的臥室里,司文星手腳被繩子捆住,嘴巴上塞了毛巾,拼命的扭動掙扎。 他臉上青筋暴起,清秀的五官,在昏暗光線下,像極了野獸。 葉筱柔站在不遠處,心疼的握緊拳頭,努力替兒子打氣:“文星,堅持住,只要戒斷D癮,你就可以恢復正常生活?!?/br> 為了幫兒子戒D,她特地花錢在其他小區租了棟房子,帶著兒子單獨居住,雇了保姆一日三餐送飯過來。 “嗚,嗚?!?/br> 司文星迫切渴望D品,眼睛里全是紅血絲,毫無理智可言。 葉筱柔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落,用冰毛巾替司文星擦汗,努力讓他平靜下來:“文星,再堅持一下,你一定能熬過去的!” 為了避免兒子再次沾上D品,她狠下心,將兒子關在出租房里,哪都不準他去。 司文星連人帶椅子翻倒在地上,葉筱柔想把他扶起來,外面突然傳來敲門聲。 還不到飯點,葉筱柔楞了一下,擦了眼淚將門帶上,隔著門問:“誰啊?!?/br> “你好,我們是本區民警,請問是葉筱柔女士嗎,我們上門了解一些情況?!?/br> 對方一口叫出自己名字,葉筱柔神色大變,心頭浮起不祥的預感。 開門,還是不開。 臥室里傳來悶哼聲,她在幾番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