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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您的男友,請查收[重生]作者:鶴崢天堂拒收,回爐重造。在暗戀對象婚禮當天出了意外的宴南,一睜眼重回七年前。躺在熟悉的寢室床上,宴南決定這一世決不能再繼續委婉暗戀。同學你的男朋友到了!趕緊下樓取一下!內容標簽:花季雨季甜文情有獨鐘重生搜索關鍵字:主角:樓蕭崖┃配角:┃其它:☆、chapter1作者有話要說: 互攻。樓蕭崖婚禮是商業聯姻各取所需,事成之后就離婚。晏南不是去扮可憐的也不是去當小三的也沒有任何陰謀論,大學同學結婚,他是去送禮金的。不能接受這些的,求求你們了,別看了。——來自一個被問暴走了的作者的排雷室友結婚了,新郎不是我。晏南岔著腿蹲在馬路牙子上,肩膀上搭著剛剛晚宴上穿著的米色的西裝外套,身上的酒氣熏得他自己都后腦勺疼。這個時候要是他們樓里的阿姨在,估計掃廁所的拖把能直接戳他臉上來。把煙在身邊的水汪凼里掐滅,晏南懶得動彈,姿勢沒變,只是伸長了手,把手里的煙蒂扔進旁邊的開著蓋子的綠色垃圾桶里。五十米開外的宴會大廳里這個時候不知道正在干什么,放著感動人心的婚禮進行曲,里頭燈光明亮人影綽約,場景大約是很動人的。感覺到腿有點麻,晏南扶著旁邊的電線桿子站起來,晃了兩晃。其實要說起來他真沒喝多少酒,在他印象里也就是在開席之前閑著沒事兒干,又不想看那膩膩歪歪的恩愛錄像,他才動手自助了桌上擺著的兩瓶紅酒而已。他在進廳之前在外面溜達了有快兩小時,在開席之后卻又沒去樓蕭崖給他安排的大學同學那桌,反而縮進了大廳的角落。十二人的大圓桌上就坐著倆人,另外一個是新娘的前男友。兩個人一見面就被對方的喪氣給吸引了,惺惺相惜兌著雪碧喝干凈了桌上的酒之后就各自扶墻出來,留下后頭的新婚夫婦開始走感人肺腑的跟交接儀式似的流程。晏南三指勾著外套把它甩過自己肩頭,一腳用力踹開自己腳邊的一塊石子兒。他們當年寢室出去喝酒的時候,總共三箱酒,樓蕭崖一個人就能喝大半,他就只有用小杯子倒兩杯嘗個味道的份兒。他們一開始不相信晏南是真不能喝,軍訓完了之后第一次全寢出動去夜市,硬是掰著他的下巴灌了他六瓶,后來他連站都站不起來,直接就是被樓蕭崖背回去的。小龍蝦味夾雜著烤串味夾雜著男生的汗味,晏南在樓蕭崖的背上被晃得只覺得自己正在田埂子上坐下一秒就要散架的農用拖拉機,硬是忍著沒才沒把肚子里快趕上五十塊錢人民幣的串給吐出來。但他被這么晃著晃著,被夏天晚上的小夜風吹著,硬是給整出了一種歲月靜好的安穩感。他就是那時候喜歡上樓蕭崖的。到現在,到今天,正正好七年。走了兩步他還是沒緩過來,跟個不倒翁似的還沒晃到酒店門口,就又在馬路牙子上蹲下了。這酒店的綠化挺不錯,他蹲下來就聽見了蚊子的聲音。反應了好一會兒,晏南才揮了揮手,繼續低頭發呆。淺色的外套耷拉在剛下過雨的地上,邊角已經站上了泥水,晏南隨意地轉頭看了眼,沒管。他眼前就是個下水道的蓋子,他目光渙散地透過那窄窄的縫,試圖在陰溝里頭的污水里找出天上的月亮。他今天來的時候出租車上剛好在放林宥嘉唱的歌,辨識度極高的一把聽起來格外凄凄慘慘戚戚的嗓子正唱著:“我對你付出的青春那么多年,換來了一句謝謝你的成全?!?/br>當時晏南坐在后座就想,□□的成全。看著外套完全掉到了地上,晏南冷靜地盯著上面的精致銅袖扣。他對他付出的青春那么多年,最后用八千塊錢禮金換來了一句謝謝。還是新娘說的。樓蕭崖站在旁邊,眼睛都沒往他身上帶一眼,打招呼的時候比當年聽高數課還要心不在焉,比上臺做PPT演示還要不情愿。不知道是沒空管他還是不想管他,除了他來的時候轉頭望了他一眼,樓蕭崖剩下時間連個表情都奉欠。高大的男人一身漂亮的肌rou被包裹在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裝里,樓蕭崖的頭發很短,襯托得五官如刀削般的硬朗,轉過頭來的時候眼角下一顆小痣卻無端的自帶風情,眼睛和黑瑪瑙似的看得晏南心如擂鼓。他沒敢再看第二眼。想想也真夠丟臉的,一個大老爺們兒,傻逼得和中學姑娘暗戀校草似的。聽著蚊子在自己耳邊的嗡嗡嚶嚶的聲音,晏南覺得自己腦子里跟被人灌了一大瓶502一樣,所有思緒都緊緊地團在一起,扯也扯不開,分也分不清。旁邊有輛奔馳的小跑經過,車窗搖下來露出一個妝容精致的女人的臉:“嘿帥哥,帶你?”搖搖頭,晏南短促的笑了笑,站在原地沒動。聽到飛馳而去的車里有罵他rou絲不識貨的女人的嬉笑,晏南挑了挑眉。他自己是企業培訓師,坐過的豪車見過的暴發戶大佬世家公子海了去了,更何況你車后邊的五星級酒店還是老子一眼就看中的暗戀對象家持股的。針對這一點來說,誰都沒有比他還識貨的。其實他平常也不是這個rou絲樣的,他幽幽地把視線轉向眼前的水潭看著里面的自己。他今天出門還刮了胡子的——在收到樓蕭崖請柬之后他在家呆坐了估摸有三天,睡也沒睡好吃也沒吃著,一雙丹鳳眼活生生熬得跟整容失敗似的。原先他就算路過,隨隨便便都還是能看呆一溜小姑娘的。但失戀使人憔悴。尤其是你暗戀了七年還沒癢的人,你連他什么時候談的戀愛都不知道就收到了紅色□□。就算冷淡如晏南,那瞬間的打擊也是不能忽略不計的。別人都說他涼薄,但他們不知道他最厚重的感情早就給了一個人。那個人今天結婚了,新郎不是他。就算地球還在轉,日子還要過,他明天還要飛回悉尼工作,晏南也覺得今天他就是有資格頹廢,有資格蹲在路邊跟農民工一樣地抽煙。傷心的冷漠社會精英也很想站在世界中心大喊M.正在跟心里唯一殘存的一絲理智抗爭的時候,晏南就聽見一聲急剎,剛還嫌棄他沒品位的那輛本來飛馳而去的奔馳卻突然又回來了,下來兩個踩著恨天高的小姑娘,蹬蹬蹬蹬往他這兒跑。他站起來,眉頭微不可見地蹙了蹙。“帥哥你有現金嗎有現金嗎!我們手機都沒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