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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地供主人發泄怒火的布娃娃。曲不言知道,陸挽這是在告訴自己,他甘愿淪為曲不言的發泄玩物。曲不言施加在他身上的一切他都無條件接受。他不想離開京大。陸挽,是在求他。作者有話要說:太宰不喜歡拖沓劇情~但是半嫁比較拖沓。。。對不住對不住第3章03俯臥撐準備陸挽,是在求他。郁拂,從來不求人。曲不言沒有遂了陸挽的心意,曲不言問陸挽名字的那一刻,就已經將他置于死地了。現在,這個京大內,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在暗處虎視眈眈地盯著眼前這個蠢貨。那句“他不會自殺”,簡直就是把自己送了了任人宰割的斷頭臺。他一個無關緊要的新生,怎會蠢到如此不可救藥地大放厥詞。他可知道,三年前郁拂的自殺,是多少人的禁忌。那些人從來不敢忘記,更不準任何人這般明目張膽地提起。可也正是那句“他不會自殺”,讓曲不言明白了,就算做到這種地步,陸挽也一定要留下來的原因。陸挽,不相信郁拂會自殺。所以,他要留下來,他要知道真相。就憑他?這在曲不言看來,是幼稚至極又可笑的想法。陸挽若是繼續留在京大,等著他的,必定是他難以承受也不敢想象地煉獄;他若是離開,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蛟S……陸挽沒有想到,他閉上眼之后,就真的睡著了。三天的顆粒未進,再加上曲不言地一頓毒打。他原以為,他還可以撐下去。至少,可以撐到讓曲不言發泄完為止。陸挽是在0714宿舍醒來的。墻上的滴答走著的鐘提醒他,已經是下午六點了。他竟然睡了一天一夜。這個宿舍,只有他一個人住。沒有人管他,也沒有人叫醒他。他試著動了動身子。疼。起不來。嘴唇干裂地厲害,他覺得有些口渴。他試著張張口,好讓嘴里的血腥味散出來。但是左臉骸骨的劇痛告訴他,這分明是自討苦吃。太疼。不想動。陸挽重新閉上眼。開門聲。“陸挽,你醒了?!笔窃戚S子。陸挽睜開眼睛,強撐著想要坐起來。云軸子見他這樣勉強,加快步子上前,將手中的軍訓服放在床邊,扶著陸挽的胳膊幫他靠在床頭。“食堂的飯都涼了?!痹戚S子嘟囔著,從他的斜挎包中掏出一瓶礦泉水,擰開,遞給陸挽。陸挽接過來,喝了一口。正要喝第二口,就看到云軸子從他的斜挎包里拿出了巧克力,棒棒糖,小蜜橘,李子,酸梅,話梅,小蛋糕,蘋果,火腿腸,咸鴨蛋……陸挽咽了口口水,不可思議地問:“你這是……打劫樓下小賣鋪了?”云軸子將手中剛從包里拿出的蘇打餅放在床上,笑嘻嘻地說:“我看你這幾天吃地太少,想著食堂的飯菜不合你胃口。就買了點零食來?!?/br>陸挽看著云軸子重新伸向包里的手,又看了看床上堆了的一堆五顏六色的零食,心想:你確定,這是一點?他這個高中同學,數學一向學得不太好。陸挽又喝了一口水,看了看旁邊的軍訓服,才想起來后天開始就要軍訓了。他們的教官是誰,陸挽都還沒有見過。“軍訓服我替你選的女生中號的,不知……”“咳咳……”陸挽沒控制住,嗆了口水。云軸子莫名其妙地看了不小心嗆了水的陸挽一眼,繼續在包里拿著,有補充了他沒說完的那句:“……不知道大不大?!?/br>陸挽心中冒出的暖意,被剛才那口礦泉水嗆暈了。他就坐在那看著云軸子不住地掏出各式各樣的零食。嗯,他相信,云軸子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大熊的哆啦A夢。好久好久之后,那個包里好像沒有零食了。云軸子拿著一盒純牛奶遞給陸挽,語重心長地說:“陸挽,你得補補鈣?!?/br>陸挽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聽到胃里的礦泉水說:我想在你的胃里翻江倒海。代越代教官的恩賞,一向只有當事人知道。陸挽,更不可能告訴任何人。尤其是云軸子。不到十六周歲的陸挽,一米六八的身高,在云軸子看來,是缺鈣型營養不良。在陸挽看來,云軸子不缺鈣,缺鋅。蘭樞蘭教官的辦公室,足夠寬敞,陳設,也足夠簡單。他不是個喜歡繁飾的人,他比較喜歡坦誠相見。曲不言此刻,正□□地站在辦公桌前,等著與他們的蘭教官,坦誠相見。“受傷了?”蘭樞最先看到的,果然是他右腳腳踝上的咬痕。“蘭?!碧m樞開口之后,曲不言才可以轉過身,這是他們的約定。此外,如果曲不言做了什么蘭樞不喜歡的事情,就將所做的事,以最簡單直接的方式讓他知道。坦誠相見,蘭樞很滿意。蘭樞解開腰間的皮帶,隨手搭在曲不言的肩上。他站在曲不言對面,琥珀色左眼輕輕瞇著,湛藍色的右眼眼簾微微垂下。蘭樞,因為意外,失去了一只右眼。那只湛藍色的眼睛,是特制的義眼。那顆很美的義眼嵌在微微垂下的眼簾中,像一個美麗的尸體。蘭樞不喜歡別人直視他,所以,曲不言在他面前,只會垂著眼。曲不言看著蘭樞,一顆一顆解開松枝綠軍裝外套的紐扣,隨手一甩,外套被準確地掛在辦公桌內側的椅背上。辦公室的空調溫度不是很高,曲不言感到有些涼。蘭樞也沒有像往常一樣,繼續解下他青綠色襯衫上的橄欖綠色的領帶。而是握起搭在曲不言肩上的皮帶,雙手對折,拉緊,掃了一眼那個有些猙獰的咬痕,問:“誰?”“教訓過了?!鼻谎曰卮鸬糜行┲?,心中不覺地提了口氣。“新生?”蘭樞的這句,明顯是察覺到了曲不言的著急。“嗯?!鼻谎韵?,或許,蘭樞還不知道陸挽的存在。蘭樞手上對折的皮帶點了點著曲不言的腰,曲不言沒有絲毫的遲疑,轉過身,背對著身后的蘭樞,俯身,雙手抓住腳踝。曲不言感到,那條皮帶,從他的腰窩,緩緩滑動,滑向身后的那個地方。蘭樞的皮帶是手工真皮的。真皮,沒那么軟。也沒那么舒服。皮帶沒有在身后那個地方多留,它還在緩緩下滑。曲不言皺了皺眉頭,握著腳踝的手下意識地用力起來。右腳踝的那個咬痕傳來的疼痛,讓他沒能及時作出令蘭樞滿意的反應。皮帶已經停在他的芬身上很久,可是,曲不言的視線,卻只是平靜地落在自己握著右腳踝的右手上。蘭樞手中的皮帶抵起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