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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發燒。 林恩知被堵得無處可躲,雙手撐在他胸膛推拒,聲音卻軟軟的,一點拒絕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帶著嬌,“都說了沒事?!?/br> “嗯……”他被她嬌得聲音都啞了。 紅唇近在咫尺,頭微微一側,情難自禁地蹭了上去。明明只是輕微的碰觸,卻感覺有電流直擊心臟,心跳驟然加快,愉悅隨著血液在身體里奔騰。 擱在胸膛的手將他往外推了推,剛剛碰觸到紅唇也往后躲了躲。 剛嘗到甜頭怎么可能放開?不假思索地追上去,一下一下輕啄著,溫柔至極。 心跳加速的不止他,她的心跳也亂了。 他要是蠻橫,她或許早一把推開人了。偏偏是這樣的溫柔纏.綿,小心翼翼地試探和討好。她終于敵不過誘惑,推拒的手松了力道,不知不覺環上了他的脖頸。 下一秒,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溫柔的試探變成了急切地開疆辟土。呼吸糾纏在一起,急促又難.耐。 直到快喘不過氣,林恩知才推開他,閉著眼喘氣。心里亂作一團,帶著點貪.歡后的懊惱,怎么就親上了? 見她皺眉,卓安低笑一聲,“怎么?后悔了?要不我去買個榴蓮回來?” 明明心里有他,非要裝著不在乎。要是跪榴蓮真的能讓她高興,他可以去買。 她睜開眼瞪他,他就不怕自己真讓他跪榴蓮? 卓安真不怕,笑了笑,“我想你了。你呢?” 她紅唇一抿,扭頭看向別處,“沒有!” 他并不介意,反而笑著用鼻尖蹭她的耳朵,溫熱的氣息撩得她全身發軟。他的聲音更是醉人,“看在我千里迢迢過來的份上,不能哄哄我?” 她縮著脖子躲,反而被逼得倒在沙發上,這么一來更曖昧了。 這時,門鈴響了。 兩人皆一頓,看向門口。 林恩知瞬間從曖昧中脫離出來,掙扎著起身,“是孫虹和舟揚,我去開門?!?/br> 卓安眉頭一皺,心里不爽起來,他們兩個來搗什么亂? 門一開,許舟揚懶洋洋的聲音就傳了進來,“這鬼天氣,只能困在酒店了吃了睡睡了吃,又到了吃飯時間,晚上吃什么?” 見卓安面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他愣了一下,隨即高興地迎上去,“卓總,你什么時候來的?” 孫虹瞥了眼卓安,再看看林恩知緋紅的臉,小別勝新婚,她懂。 相較于許舟揚的熱情,卓安就冷淡多了,簡單道:“剛到一會兒?!?/br> 他的冷淡絲毫不影響許舟揚,依舊興致勃勃,提起了卓寧公司抄襲的事。這幾天他們沒少琢磨,從卓寧的反應來看,應該是對抄襲一無所知,都是周良光搗得鬼。 卓寧說要給交代,到現在也沒給說法。他們倒不是要卓寧怎么樣,只是覺得她不該跟周渣扯一塊,免得再被連累。 說到最后,他道:“周良光還反咬一口說我們派臥底去偷他設計,要不是恩知攔著,我非得打得他半身不遂! ” 卓安聽得眉頭緊鎖,他差點都忘了周良光這號人。上次揍了他一頓以為他會長記性,結果還變本加厲了! 林恩知見他看自己,搖搖頭,“抄幾個款倒沒什么,只是這人爛透了,不能留?!?/br> 卓寧應該也不會留他,她不好去說,還是讓卓安自己去說吧。 卓安明白她的意思,點了個頭,表示他會處理。 幾人閑聊一會兒,聚在一起吃了晚飯。許舟揚這幾天悶壞了,即便他說十句卓安也不搭理他三句,他還是想拉他說話,被孫虹硬是拖走。 一點眼色都沒有,看不出來人家小別勝新婚,根本沒空搭理他嗎? 卓安是盼著閑雜人等趕緊滾蛋,林恩知卻一再留人,他們走了就剩自己跟卓安了,多尷尬。 送走兩人,林恩知開了電視看新聞。卓安卻關了電視,拉著她回內室,“路上奔波了一天,累了,早點休息吧?!?/br> “我又沒趕路,你累了先睡?!?/br> 這才幾點???九點不到! 再說,他是真的想睡覺嗎? “我千里迢迢過來,你還讓我獨守空床?” 見她瞪眼,他放軟了語氣,“好吧,我先睡,你快點來?!?/br> 怎么越說越叫人想入非非?心一橫,“你先睡,我看一會兒電視?!?/br> 說著轉身出去,獨留他一個人郁悶 。 林恩知開了電視卻完全看不進去,撐了二十分鐘終于撐不下去,輕手輕腳從隔斷的墻后探頭看內室的情形。 卓安似乎真的睡了。 她索性關了電視去洗漱,他千里迢迢過來,自己卻故意冷著他,好像是有點不近人情。 人才躺下就被身后的男人扯進懷里,他的懷抱比任何時候都燙人。她沒推拒,嬌嗔道:“你不是睡了嗎?” 卓安摟緊她,鼻尖在她耳畔蹭著,“你不來我睡不著。恩知,我想你?!?/br> 林恩知咬著唇,不知道怎么回應。 她也想他的。 感受這他落在耳畔的灼熱呼吸,輕聲道:“不是累了嗎?睡吧?!?/br> 身后的人嗯了一聲,沒有像往常一樣不規矩,只抱著她。 片刻之后林恩知感覺有點不對勁,他似乎迷迷糊糊的真要睡了,可是身體卻一直在發燙。 她忙轉身伸手探他的額頭,發燒了! “卓安,卓安!”她推了推他。 卓安疲憊極了,迷迷糊糊地應著,“睡吧?!?/br> “你發燒了!”她開了床頭燈,“我去買藥?!?/br> 卓安自己摸了摸額頭,似乎真的有點燙。自己一年都不會感冒一次的,竟然在這個時候發燒了。 撐著身體起來,“我自己去?!?/br> 林恩知把他按回去,“你就躺著吧?!?/br> 然后起身倒了杯水放在床頭,“多喝點水,我馬上回來?!?/br> 盡管卓安平時身強體健,發燒了一樣昏沉沉的,不知道林恩知什么時候出去的,也不知道她去了多久。 只知道自己迷糊中似乎測了體溫,又吃了藥。 床頭燈被調到最暗,他終于吁了口氣,一只手搭在她腰間,低聲道:“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br> 本來想過來幫忙,結果反而添亂。 “沒有的事,睡一覺就好了,快睡吧?!?/br> 應該是淋雨著涼了,這種鬼天氣,他就不該過來。 半夜卓安的燒就退了,終于睡安穩了。林恩知見他呼吸舒緩了才安下心,困極睡過去。 第二天,這個男人哪里還有病態,一大早就蠢蠢欲動,摟著人耍流氓。 今天天氣終于放晴了,林恩知掛心展會,哪里會跟他在床上膩歪,把湊近的臉推開,“你別把病傳染給我!” 要落在唇上的吻硬生生頓住,兩秒后不甘心地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真是憋死他了! 見他猛地起身去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