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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立志要將肚皮曬得均勻可口,好似刷了層醬油。他瞇著眼似鄒臘腸一樣要睡著,忽的聽見聲響,瞧見一個水靈靈的姑娘家進來,又羞又急,竟一時之間忘了把衣服撩下,反而將被子一掀埋了起來。蔣鈺卻目不斜視地走到鄒儀他們面前,壓低聲音道:“幾位可是去了案發客棧,發現些甚么情況沒有?”鄒儀聽到的還是老一套,青毓卻將窺見的一一道來。蔣鈺冷笑道:“果然是衣冠禽獸,我看那證詞都道他是再好不過的丈夫,家中五年不出子,還是同妻子恩愛如初。不曾想私生子都這般大了?!?/br>過了片刻又道:“那掌柜的想必說的是實話,可他居然敢當著旁人的面同情人親熱,難道就不怕砸了自己的招牌?”青毓道:“蔣小姐還是不知其中門道。這種客棧自然有開小門,就是給不便見光的客人準備的?!?/br>蔣鈺想起捕快收的沉甸甸的一錠銀子,不由得冷哼一聲:“還有嗎?衙門晚上有事,我得趕回去,若是無事我現在便走了?!?/br>鄒儀道:“想來得了消息,衙門會去再訪死者妻子,蔣小姐務必跟緊,能親耳聽到她說的話最好?!?/br>蔣鈺點點頭:“我明白?!?/br>說著起身告辭,卻見青毓好似屁股粘了膠水,在床上一動不動,鄒儀用胳膊肘戳了戳他,見他皺著眉抬起頭來,眼亮如刃。“我想請蔣小姐幫我查一個人的證詞?!?/br>“誰?”“接待過死者的店小二,胡兆?!?/br>作者有話要說:原來今天才是端午呀,端午節安康~五芳齋的綠茶蓮蓉粽很好吃可惜不生產了上一章說的暗線,其實是每一卷的標題呀按照歷史橫向發展,順演而生的行政體制和伴隨的社會現象重點是歷史軸線,歷史軸線,歷史軸線我想的劇本是大家不經意的發現,然后我們相視一笑|?ω?`)結果劇本完全不按照我的演太失敗啦,sadsadsad_(:з)∠)_第54章第五十四章蔣鈺頓住了腳步:“他有甚么可疑地方?”青毓道:“無憑無據,不過是我一番胡猜。就是那店小二的一番話才將死者時常來客棧開房的事實曝之于眾,可之前想必已經盤問過,為甚么沒有人注意到,還是說,他這次是故意說給那捕快聽的?”蔣鈺眨了眨眼:“所有你想查證詞,看對不對的上號?”青毓點點頭。蔣鈺笑了笑正準備夸他心細如發,又瞥見他那腦門精光連根毫毛都不曾生,便改贊道:“大師明察秋毫,多謝?!?/br>說罷見時候不早便匆匆離去。幾人談了會兒天就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因漸漸寬裕起來,伙食費房租費給得多了,晚飯也變得好了不少,從魚段到了整條魚。蘭娘他爹甫一坐下,蘭娘便將早早溫好的黃酒端上來,又聽見她娘在廚房里喊她,忙跑回去做飯。又過了小半個時辰英娘回來了。雖然蘇家一大家子都說這小姑娘之前活潑外向,可自從他們來了開始,她便沉默不語,只黏著姊姊,青毓耐心哄了大半月她才從jiejie腰間抬起頭來,怯生生地喊一聲好。說來奇怪,青毓因其五官深邃、輪廓利落,乍一看總有股煞氣,平常是不大討人喜歡的,然而偏偏英娘卻愿意同他說句話;那歷來占便宜、面上帶著春風笑意的鄒儀,卻是一見著就要躲開的。鄒儀兀自納罕,青毓卻笑嘻嘻道:“看來這小姑娘根骨奇佳,一眼就能看出你是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衣冠禽獸?!?/br>鄒儀也不惱,安安靜靜吃完了飯,又去幫著洗了碗,眼見天色轉黑便要歇息,青毓都將這事兒忘得一干二凈的時候他卻端著熱水進房來,同東山講:“你師兄睡覺的時候忒不老實,惹得我睡不安穩,今晚你睡我們中間?!?/br>東山一愣。這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了,青毓因從小謹慎,睡覺向來安穩,且淺眠易醒,實在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床伴。青毓也愣了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忍不住就想笑,然而知道恐怕一笑鄒儀更要惱,于是憋著笑一本正經的走到鄒儀身旁。鄒儀正彎腰洗腳,忽然眼前出現一雙手,還沒反應過來的當兒就伸了進去,一把握著了他的腳。鄒儀低低哎喲一聲,原來是青毓在撓他的腳底板。鄒儀咬了咬牙,還是沒忍住,一邊使勁的扭動身子,一邊伸手去用力掰他的手:“死禿驢,你放開我!”青毓的回答是細細的撓了把指頭縫。鄒儀只覺這股癢勁從骨頭縫里一路往上,癢得頭皮都發了麻,正待發作,卻見青毓忽的停下動作,抬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低頭咬了一口他的腳踝。與其說是咬,不如說是含,只是牙齒輕輕的擱在上面,莫名的讓鄒儀想起了鄒臘腸,想同他親熱的時候就將他指頭含在嘴里,用牙齒輕輕的磨著。然而青毓可不是鄒臘腸。鄒儀被那親昵逼得渾身一震,險些驚叫出聲。就聽那和尚啞聲道:“我不放?!?/br>眼睛亮得嚇人。鄒儀僵了片刻,東山悄咪咪瞧著,竟是臉慢慢紅了,他居高臨下的看了青毓一會兒,忽然認命似的嘆了口氣,小聲說了句:“王八蛋?!比缓笊斐鍪謱⑶嘭估饋恚骸皠e跪地上,你也不嫌膝蓋疼?!?/br>至此,就是冰釋前嫌,皆大歡喜了。東山再傻也不會去擠到人家中間,還是往自己之前的位置上一躺,眼角余光瞥見兩人挨在一塊兒說笑,他聽見伏在地上的鄒臘腸被笑聲驚動,睜開了眼,東山忙去捋它的毛,一邊捋一邊道:“睡吧,兄弟?!?/br>他們這幾人在屋內偷閑,蔣鈺卻是忙似陀螺團團轉。那捕快得了消息回來,便開了個短會,大致就是要把死者的關系再排查一遍。這活兒十分繁瑣,且不見得有成效。都是些下面的人才干得活。蔣鈺本應該也是這之中的一員,然而他們馬上要去死者何霄家,盤問其妻,這女人對女人最有辦法,捕快里頭姑娘家實在不多,蔣鈺便被挑去盤問了。她心中雀躍,面上卻不顯,只趁散會收拾的當兒溜到檔案那兒,要來卷宗,將之前青毓提的店小二胡兆證詞提了出來。草草掠過,指尖只在“何先生同平日一樣,無異?!碧庮D了頓。她心底忽然有了個猜測。得明日去找他們的時候,驗證驗證。這么想著,就聽頂頭上司陳捕頭喊她名字,聲音中多有不耐,她忙將卷宗塞回去,道了謝匆匆出門。陳捕頭打了個酒rou臭的飽嗝,打得蔣鈺一陣惡心,他挑剔的目光在她身上掂量幾下,總算想起來這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