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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得令人心亂的神色,“我沒有地方去,你可以收留我嗎?”祁楚涵有點為難,“你沒有自己的寢室嗎?”陸澤可憐兮兮的,像只被人遺棄了見到臉色和善的路人便蹭著他的褲腿的流浪貓。好奇怪,祁楚涵覺得自己好像完全無法拒絕這個人的要求,好像答應他是猶如吃飯睡眠呼吸一樣潛意識里出于本能必須做的事情一樣,而且只要被這個人的這種目光直視著,心臟就會堵堵的不舒服。祁楚涵不適地按了按胸口,“我收留你也不是不行,不過我要問問我的室友同不同意?!?/br>陸澤又是點點頭,從病床上下來,默默地跟在祁楚涵身后,手指還緊緊地勾著祁楚涵的衣角。當他們回到祁楚涵的寢室時,祁楚涵的時候溫巖初正背對著門口趴在書桌前不知道寫什么沒有回過頭來,祁楚涵和陸澤等了一陣都沒有等到他回頭,于是祁楚涵先開口了。“溫巖初……”話音剛落,溫巖初瞬間轉過身來向前甩了一下手,一張邊沿鋒利的紙片從他指尖飛出,并徑直往陸澤的方向飛來。陸澤就好像預料到他的動作一樣面無表情地轉開一個角度,任由紙片從他的臉側飛過,釘在他身后的墻上。墻上的紙片背面勾勒著復古的藤蔓花紋,正面是溫巖初剛勁有力的字體,隱隱散發著紙張墨水混合著薔薇的香氣。是決斗戰書。“……,這個人想住進來你可以搬走……嗎?”祁楚涵目瞪口呆地把整句話補充完。溫巖初死死地盯著陌生的來客,嘴角勾起一個不帶任何善意的微笑,語氣挑釁,“想趕我走?決斗吧?!?/br>作者有話要說: 任性強行開坑!清水向!劇情向不傻白甜魔法童話故事1v1HE☆、第2章祁寺魔法學園是個崇拜強者的地方。為了消除差距就把差距極端化,強者更強弱者更弱,不強不弱的人要么選擇欺凌弱者主動變強,要么只能任由自己被強者欺凌主動變弱。在這所鋤弱扶強的學校里,勝利即王道,私斗不利于和諧是被禁止的,但是學生之間老師之間甚至師生之間允許在按照校規情況下發出決斗戰書要求正式對戰。對戰雙方各自使用魔法控制對方,以取下對方鑲在戰服第二顆紐扣上面的魂石為戰勝標志。第二顆紐扣是離人心臟最近的地方魂力最充足,取下這顆魂石就可以吸收對方的魔法力量為己所有。敗北的一方必須心甘情愿地接受因魂石被取而失去大部分魔法力量成為底層弱者的事實不得反抗,否則以違反校規為名逐出校園。看似很殘酷的規定,但是一旦接受了這種設定好像也是燃燃噠呢。陸澤把戰書從墻上拔下來,說了一句,“接受挑戰?!?/br>紙片立即在他手上開始自燃,最后燒成一小堆黑色的灰燼,在陸澤的手指之間捻了幾下便消失了。陸澤轉身往樓下走,祁楚涵消化了一下整個過程,反應過來追了上去,“陸澤,你的手不是傷了嗎,還怎么決斗?”太久沒有聽到祁楚涵對自己的關心了,陸澤轉過臉來溫柔地一笑,抬起右手,“這只手就足夠了。楚涵,你是在關心我嗎,我好高興?!?/br>祁楚涵的腳步都頓了一下,一頭霧水地“啊……?”了一聲,又閉上嘴默默地跟上。陸澤和祁楚涵沿著來時的路往cao場方向走。整個cao場在幾分鐘之內變成一個決斗賽場,跑道降到地底下,升起一圈足有十行座位的觀眾席,中間的草地變成平地并升高成舞臺狀,觀眾席的兩側外面各有一條樓梯,樓梯的頂端鏈接著一條約二十五米長的隧道通向賽場。此刻觀眾席上坐滿了人,人聲鼎沸,全場的射燈都匯聚在賽場的中央,觀眾席上的人臉都模糊一片淹沒在黑暗里。陸澤繞到右邊那條隧道的樓梯入口,回頭看著一臉不知道該跟上還是該自行到觀眾席的祁楚涵,開口道:“你跟著我,待會兒就站在我的身后,我會保護好你的?!?/br>明明才過去兩個小時,仿佛初次見面哭著跟自己說痛揪著衣角求收留的不是眼前這位陸澤一樣。他的左手手腕上還裹著紗布,臉色依然差得好像隨時倒地昏迷不醒一樣,嘴唇白得發紫,體型瘦弱得讓人不敢直視。可是他說話的沉穩語氣卻給祁楚涵帶來莫名的巨大安全感,巨大到他覺得陸澤有十足的把握會取勝,也巨大到他完全相信陸澤有能力保護他,縱然他連自己無緣無故為什么需要被保護都不知道。祁楚涵尾隨陸澤步入漆黑的隧道,往隧道末端發光的出口走去,一陣奇怪的風迎面吹來。不過三十秒時間,當他們走出隧道進入賽場的時候,祁楚涵的眼睛一下子適應不了場內的強烈光線抬起手擋了擋眼睛,難受地瞇著眼睛臉往陸澤那邊偏了偏。當場眼睛就重新睜開了,睜得大大的,看傻了眼。陸澤不知道在短短三十秒內的何時換了一身戰斗服,整體嚴謹細致不失優雅,里面是筆挺的白色襯衣,外面是黑色的軍裝帶著肩章和黃色的綬帶,雙腿修長筆直,配上黑色的皮靴更是顯得挺拔。同時間溫巖初也從對面隧道走出來了,身穿仿軍服樣式的學校制服,步履平穩地邁向賽場中央。他們的右手都握住了一支魔杖,在賽場中間握了握手,后退幾步空出一段距離。祁楚涵就縮在賽場的最邊緣站著看,在他的印象中他好像從來沒有離賽場這么接近過,也從來沒有這么近地看過一次決斗。陸澤和溫巖初念出咒語使出魔法力量,藍色和黃色兩道光芒各自從魔杖的頂端鉆出筆直地往上沖,在半空中形成對抗的狀態,此消彼長。場內驟然刮起狂風,把場內所有人的頭發都吹得凌亂,卻恰到好處地加重決斗的肅穆氣氛。溫巖初一開始的氣勢很強可是空有氣勢沒有耐力,一下子便耗去一半力量被陸澤以睥睨的姿態壓制住。溫巖初額角開始冒汗,臉上的表情有點難受,他念出第二個咒語,魔杖前的那道光分散成幾道從向陸澤沖過來,像光帶組成的牢籠一樣把陸澤捆在中央,并在他身后重新匯聚在一起向祁楚涵的方向襲擊過去。這個決斗的規則很奇怪,無論是單挑還是群毆都可以,1個vsN個也可以,只要站到了從對面隧道走出賽場上的就算是對手,只要一個對手輸了一方就算是敗北。偷襲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祁楚涵手心冒汗地摸出魔杖,還沒想好要念哪個咒語那道魔光已經近在眼前。就在這一瞬間,陸澤口中念出一個新的咒語,祁楚涵的身體外部好像以他為圓心劃出一道防線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