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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這邪惡女配在府中的日子,任何回憶任何片段,都沒有關南蠻人的相關片段。 這樣,應該是沒有接觸? 蘇沁婉不敢肯定,避輕就重:“按本宮有記憶以來,應該是沒有,”怕他們起疑,蘇沁婉又補了句,“但若是他佯裝成新國人,那本宮就不知曉了?!?/br>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白仲先微微點頭:“微臣知曉了,之后若有消息,會立刻秉報皇上和娘娘?!?/br> “恩,剩下的朕幫她就行,你退下吧?!?/br> 其余的傷口皆被衣物遮蔽住,文景帝是萬萬不可能讓白仲先上藥,而蘇沁婉又怕疼,左思右想只能親自來。 “微臣還有一事要奏?!卑字傧却鬼笆?。 文景帝大手一揮:“說?!?/br> “微臣先前有開溫補的湯藥讓娘娘調養身子,如今體寒的狀況改善,但……”白仲先抿了抿唇,似是不知該如何開口,面上浮現兩難。 難不成蘇沁婉身子又出了什么問題 “德妃身子怎么了?” 文景帝連忙問,看向白仲先那一副難言之隱的模樣,心都涼了大半。 蘇沁婉坐起身,追問道:“是本宮的身子又出問題了?” “不是的,如今娘娘體寒已改善不少,但現如今體內有毒,短時間內要壓制,可能需用上極寒之物,那么短時間內,是不能孕育皇子的?!?/br> 看見女子面如死灰的神色,白仲先胸口一疼,又補上一句:“不過這些只是微臣的猜測,您先別慌?!?/br> 白仲先看著床上女子蒼白臉色,眸中閃過擔憂,被文景帝捕捉到,不動聲色擋在底下男人的目光。 “一切以德妃身子為主,皇子之事不急,朕和德妃還年輕,不急于一時?!?/br> “是?!?/br> 帝王的話,猶如冷水灌在白仲先頭頂,方才的眸中浮現的擔憂舜然掩了進去。 再次抬頭,恢復那般光風霽月,光明磊落的白仲先。 文景帝喚來李福全從私庫里賞了幾本醫書,便讓他們退下。 李福全一頭霧水領著白仲先出朝陽殿,腦中回放著方才文景帝在他耳畔叮囑的話。 “你待會跟他敲打一番,讓他不該覬覦的,別想著,否則朕饒不了他?!?/br> 第74章 覬覦 李福全在前方滴咕著:“奇怪了, 陛下這意思怎么有點像,白太醫喜歡……” “喜歡,蘇德妃???!” 想到這個可能性, 李福銓整個人都不好了, 腳步頓在原地, 難以消化目前的訊息。 這白太醫喜歡蘇德妃, 所以陛下讓他過來敲打一番,這, 這,如此驚天動地的消息,他還以為文景帝會直接下令砍頭。 結果竟然只是敲打一番? “陛下的脾氣還真是越發好了,難不成這跟蘇德妃先前口中所說的修身養性有關?” 李福全停頓在前方許久,白仲先不明所以, 以為他是哪不舒服,開口道:“李公公是身子不適?” “沒, 沒有!” 聽見溫潤的嗓音,彷佛陽光照亮人心房,這般光明燦爛,又一表人才, 怪不得走在路上, 各宮宮女都出來扔手帕示好。 陛下這次可真是遇上情敵了。 論外表,兩人不分軒輊;論脾氣,白太醫致勝;論地位,文景帝完勝。 這么說起來, 文景帝似乎站不了上風, 難怪會咬牙切齒,讓他過來敲打一番。 “白太醫, 是打小就跟在張太醫身邊學習的,怎么先前似乎沒見過你?!?/br> 經過一番天人交戰,李福全決定閑話家常,最后再稍作提點。 白仲先雖不喜與人談論私事,但看在張義德與李福全的交情上,避重就輕回答:“進宮后,有幸得師父教誨,才能在太醫院里有一席之地?!?/br> “這樣阿,那你應該知曉你師父一直以來的追求,是哪八字吧?!?/br> 李福全面上的笑意,白仲先看不明白,只覺得他話中帶話,這是怎么回事 “仁心仁德,一視同仁?!?/br> 這八字,張義德常掛在嘴邊,如今從這關門弟子口中吐露出來,別有一番傲骨韻味。 明明人模人樣,怎么前陣子還會幫何答應謊報風寒,如今又喜歡上蘇德妃,這錯綜復雜的關系,如霧里看花,李福全怎樣也沒想明白。 陷入思緒里,神色古怪,白仲先反映再慢,也能肯定其中有貓膩。 “李公公有話不妨直說,下官洗耳恭聽?!?/br> 李福全從思緒里脫離出來,甩了一把拂塵,掩飾方才猜想中的消息,面下一沉,沉聲道:“今日白太醫替德妃娘娘診治,咱家在一旁看了頓時覺得張太醫那身醫術后繼有人,倍感欣慰?!?/br> “只不過……” 先給個甜棗,現在來個巴掌? 白仲先蹙著眉心,聽著。 “只不過有些人不是我們這些奴才所以覬覦,還請白太醫日后的言行舉止多加小心,否則再來一次貶官,就算是德高望重的張太醫也救不了你?!?/br> “李公公,你……” 被李福全的話,嚇的后退幾步,原來方才都被文景帝看進眼里,怪不得,他在最后會擋在蘇沁婉面前,果然是看見了,看見了他眸中一閃而逝的擔憂。 白仲先失笑,突如其來的笑意,李福全這下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眼前光風霽月,穿著太醫官服的男人,笑得灑脫,緩聲道:“勞煩公公替下官轉達皇上,下官清楚身份,萬萬不可能高攀德妃娘娘,下官能有今日都托娘娘伸手相助,下官對娘娘只有感激之意,絕無非份之想?!?/br> 語畢,朝李福全拱手,擦肩而過。 直到走遠,李福全才回過神,喃喃自語著:“沒有非分之想,所以陛下這是在吃干醋?” 東六宮走道上。 男子身下的步伐,越發急促,在這涼爽的四月天里,額上沁滿了汗珠,確定后頭沒人之后,才敢停在樹下歇息。 沿途中路過的頻頻有宮女看見光風霽月的白太醫臉色不對勁,想上前關心通通被白仲先那漠然的神色給打了回來。 紛紛想著,平易近人的白太醫這是怎么了,突然一臉漠然,這是怎么回事。 而被議論紛紛的當事人,則是倚靠在樹干上歇息,不仔細看,完全看不出雙手正忍著顫抖。 “但愿她沒被我牽連才好?!?/br> 腦中浮現方才蘇沁婉在聽見短時間無法孕育后的慘白模樣,白仲先眉心一擰,恢復成平日那般光風霽月,為人和煦的白太醫。 與此同時,不知帝王正在吃干醋的某嬪妃,剛換上干凈的衣裳,躺在龍床上昏昏欲睡。 朝陽殿一向不得嬪妃留宿,就連衣物也未曾準備,以至于蘇沁婉現下只能先穿文景帝的寢衣就急。 寬松的明黃色寢衣,穿在嬌小玲瓏的身子上,烏溜的長發披灑在背后,玄色和明黃色的結合,別有一番風味。 分開沐浴,洗漱完畢的文景帝,回到寢宮,映入眼簾的便是這幅美人畫。 因長度不穩合,蘇沁婉特意將衣袖折了兩折,最后固定在手腕上,露出白皙的葇荑,小腿亦然。 文景帝站在床沿昵著將龍床霸占的女子,無奈搖頭,怎么出自名門的蘇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