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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松不少,“還是娘娘聰慧,隨便出手就如此高招?!?/br> 蘇沁婉沒好氣剜了她一眼:“柳絮,你跟在本宮身邊什么沒學會,倒是那張嘴甜了不少,信手拈來左一句稱贊,右一句歌頌?!?/br> “嘿嘿,古人不是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绷跄橆a上因冷風吹拂,顯得紅潤,但卻絲毫感覺不出她此時的冷意。 難不成習武的體格都比較好? 一刻鐘后,主仆倆回到長春宮。 紫鳶立即將暖手暖奉上,替蘇沁婉解開斗篷,放在暖爐上將涼意驅趕。 “疑,這錦囊是哪來的,是尹常在送給娘娘的?” 紫鳶拿起藏在斗篷內里的精致錦囊,蘇沁婉坐在一側喝著牛乳茶,眉心一跳:“快把那放下!” “??!” 被蘇沁婉的低吼給嚇著,錦囊落在地毯上,紫鳶以為胡亂動主子的東西,惹怒蘇沁婉,連忙伏在地上謝罪: “娘娘,奴婢不是有意要拿您的東西,您息怒,別跟奴婢計較,奴婢絕不會再犯,絕不會再犯的?!?/br> [娘娘怎么都不說話,不會要打奴婢吧,不過這好像也沒什么不對,娘娘之前在府中也這般打過別人。] 紫鳶的心聲,蘇沁婉聽了是既心疼又懊悔,她方才怎么就忘了紫鳶這丫頭就驚不起嚇。 看,這不就嚇到跪在地上求饒了。 蘇沁婉嘆了氣,緩聲道:“本宮沒怪你,你是本宮的貼身侍女,理當整理衣物,并沒有錯,只不過那個錦囊里頭含有毒物,本宮是怕你誤摸沾染上,那本宮肯定后悔莫及?!?/br> “什么,里頭有毒物,娘娘怎會有這東西,是不是尹常在送給您的,她怎么能這樣,奴婢這就去秉告皇上?!?/br> 沒弄清始末,便將錯通通歸在尹憐憐身上,起身就往外走。 蘇沁婉好氣又好笑,喊住她:“紫鳶,你給本宮回來?!?/br> “可是這錦囊?” 紫鳶忿忿不平,指著落在地上的錦囊,只見蘇沁婉喝完最后一口牛乳茶,披著外衣起身,彎腰將錦囊執起,放置在桌面。 “本宮自有用途,過些天你就知道了?!?/br> 蘇沁婉沒打算告訴紫鳶這些勾心斗角之事,三言兩語帶過去。 “娘娘,您是不是不喜歡奴婢了?” 紫鳶沒頭沒尾帽出這句,蘇沁婉差點被口水噎著: “胡說什么呢?!?/br> 這句話還真特么的讓人容易誤會,她可不搞百合的??! 蘇沁婉下意識拉緊衣服。 紫鳶自然是不知曉自家主子腦中豐富的小劇場,小臉皺成一團:“您最近都帶著柳絮,不帶奴婢,是不是覺得奴婢愚鈍幫不上忙?!?/br> 蘇沁婉: “……” 原來這丫頭是走心了,蘇沁婉哭笑不得,走向前去,點了她的鼻尖:“就愛胡思亂想,快去小廚房端一盤玫瑰餅來,本宮要邊看連環畫邊吃?!?/br> “玫瑰餅嗎,奴婢立刻就去,娘娘你可得嘗嘗奴婢的手藝是不是越發好了?!?/br> 紫鳶興匆匆跑出去,蘇沁婉笑著搖頭: “這丫頭可真容易忽悠,本宮也想帶你去,但本宮自個都自身難保了,如何帶你……” 與此同時,東六宮的走道上,男子一襲玄衣,腰間的金邊腰帶,在道路兩側的燈火之下格外顯著。 “陛下,您已經在東六宮走上半個時辰,您今晚究竟要去哪?” 李福全冒著被砍頭的風險,發問,果不其來得到一記眼刀。 他合著眼準備迎接來自帝王的怒火,最后卻迎來一句:“這個時辰,應該都睡下來了吧?!?/br> 文景帝是在自言自語,還是…… 李福全看向不遠處的燈火通明的宮殿,立刻了然,嘴上揚起一抹諂媚笑意:“陛下是君王,是后宮嬪妃的夫君,您到哪兒,任誰都歡迎,做夢都會跳起來?!?/br> 浮夸的語氣,讓文景帝面上產生松動,笑罵道:“就會貧嘴?!?/br> “奴才這不是實話實說嘛?!?/br> 李福全咧嘴一笑,心中暗道:再裝,您就再裝,明明就想去長春宮,還裝得一副路過似的,真是笑破人大牙。 “恩,”文景帝佯裝思考,許久,才盯著某個方向,緩聲道,“既然長春宮就在前方,那便去長春宮吧?!?/br> 步伐走得飛快,就差使出輕功了。 “是?!?/br> 李福全眸中閃過“果真如此”的神色,他這做奴才的,為了帝妃的感情勞心cao神,也真是醉了。 一個嘴硬,脾氣跟牛一樣;另一個亦然,卻遲遲拉不下臉,要人幫忙想理由。 一山總有一山高,這不就文景帝放下身段,親自尋過去了,這蘇德妃果真不簡單。 長春宮內,暖意四起,窗邊和桌上皆擺上幾株百合,炭火的暖意讓百合綻放更加繁盛,寢殿內香氣四溢。 “德妃睡下了?” 文景帝見柳絮守在門外,明知故問。 柳絮點了點頭,又晃晃腦袋,左右為難之下,尷尬一笑:“娘娘說她已經睡了?!?/br> 文景帝睨了眼,便徑自踏入,這女人越發沒規矩,明明尚未就寢,還讓宮女們撒謊,真是欠教訓。 “娘娘,奴婢對不住您?!?/br> 柳絮望著玄衣背影,雙手合十,懺悔著。 旁邊悠悠傳來一句:“暗三,你這是投靠蘇德妃了?” 柳絮: “……” “沒有,真的沒有,總管你要相信屬下,屬下對主子的忠心日月可鑒!” 李福全睨了眼:“來長春宮什么沒學會,那張小嘴越發會說了?!?/br> 柳絮:“……” 這話柳絮無法反駁,她日日跟在蘇沁婉身側,小嘴能不厲害嗎…… 寢殿內。 女子面向門口,趴在床上著不知名的書,笑得好不歡快,那銀鈴般的笑意,早在文景帝尚未踏入殿閣,便竄入耳畔。 從外頭沾染上的冷意瞬間升溫幾度,就連唇上也帶著若有似無的弧度。 這女人倒是過的歡快,竟然在看連環畫,所謂的自罰不過如此。 哪一點像被囚禁在宮里的樣子,過得比他這位帝王還要舒心暢快。 想到這,文景帝無奈搖頭。 步伐聲逐漸加深,蘇沁婉以為是紫鳶送玫瑰餅來,便抬也沒抬應道:“玫瑰餅放那就好,本宮待會自個拿?!?/br> 文景帝走近一看,才知曉蘇沁婉這是在看連環畫,這市井小民之物也就她能笑成這樣。 文景帝伸手一抽,將連環畫給拿走,蘇沁婉眼前一空,揚起頭,脫口而出:“紫鳶你皮癢了,竟敢拿走本宮的……” “陛,陛下?” 狗皇帝怎么會來! 她不是萬般交代,無論是誰過來,都要說她已經睡下的嗎? 這柳絮真是,一點都不靠譜! “你說朕皮癢什么?” “沒,沒有,臣妾什么都沒說,陛下您聽錯了?!?/br> 文景帝挑眉: “哦,那德妃分明在看連環畫,為何不出來接駕,反倒是讓宮女謊稱已然睡下,這是不歡迎朕?” 心思被猜中十成十,蘇沁婉豈可能說實話,連忙起身跪在床沿: “陛下能來,臣妾高興都來不及了,怎可能不歡迎呢?!?/br> 順理成章的致歉,讓文景帝面上一緩,不過一秒,蘇沁婉又道: “如今臣妾得罪陛下,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