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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合苑,再看向在外衣底下充斥著熏黑的衣物,這里短時間內確實不能住人。 “李福全,先將何答應遷回白露閣西偏殿,待日后歡合苑修建完畢再遷回來?!?/br> “是?!?/br> 這何答應還真是好運氣,恰巧碰上后宮整修宮殿,如今能住人的都滿了,就只剩下先前居住的白露閣空著。 “謝謝陛下恩典,嬪妾無以回報,若……”被巧倩攙扶的何詩詩正欲跪下謝主隆恩,被文景帝制止。 “夜深了,還不服侍主子回去,缺少東西就跟內務府說一聲,該給的都不會苛刻?!?/br> 語畢,向李福全,道:“回朝陽殿?!?/br> 來匆匆,去也匆匆,甚至沒將何詩詩今晚刻意化的慘白妝容看進眼底,但何詩詩不在乎,她現在只覺得高興,回白露閣只是第一步,她要慢慢爬回屬于她應有的位置上。 貴人是她的,就連德妃,不,妃位她才不稀罕,她要的是最高的那個位置,后位,成為新朝最尊貴的女人。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唇上勾著若有似無的笑意,神色猙獰。 一旁的巧倩,今日自家主子刻意籌劃的走水,全盤皆知,她也相勸過,只得來一句。 “巧倩,你只有兩個選擇,選擇舉發然后自盡,不然就乖乖閉上嘴,當作什么也不知情?!?/br> 自家主子為了生存,竟性情大變,她已經完全認不出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曾經那位善解人意的何詩詩。 作者有話要說: 久違的打廣告時間。 狗皇帝:預收文收藏欠佳,感興趣的愛妃們,動個手指收藏,可好,朕大大有賞! 貓娘娘:臣妾遵旨。 被賜了一杯毒酒,不甘死去的姜淺,再次睜眼,發現自己依然處在皇宮這座牢籠里,奇怪的是,眼前的君王竟然不是三皇子而是那位清心寡欲,與世無爭的九皇叔。 身后甚至還多了條小尾巴。 “母后,抱抱?!避浥吹纳ひ舾Z入耳畔,軟綿的觸感纏在身上。 姜淺:“???” 看著眼前的新夫君和憑空冒出來的孩童,姜淺愕然想著,難不成她思慮過重,怨念深重,所以產生了幻覺? 姜淺時常做一個夢,夢里她喝下毒酒,死不瞑目,有個男人抱著她的尸首痛哭流涕,甚至將侄子從龍位上拔起,一舉稱帝。 男人的面貌并不清晰,但那語調和那雙冷捩中帶著溫情的雙眸,姜淺很肯定,那人便是愛她愛得卑微的九皇叔。 容深覺得古怪,他家皇后怎么變個人似的,跟年幼時一樣喊他小叔叔,甚至開始黏他,對他獻殷勤。 后宮頻傳,姜淺被妖怪附身,需要斬妖除魔,請出后宮。 姜淺以身作則,負荊請罪,被容深一把勾住下顎,輕聲道:“都跑了兩輩子,還想跑,沒門?!?/br> 重生以后相當厭世只想做平凡人的假侄女X運籌帷幄想將媳婦兒騙回府的腹黑皇叔 第47章 私刑 翌日清早, 后宮紛傳兩件事,而且通通都是大事。 這消息也傳進文景帝耳中,剛與官員議政完便慣例詢問蘇沁婉的狀況, 只見李福全支支吾吾說不出所以然, 硬聲道:“吞吞吐吐的, 是想掉腦袋?” “不不不, 奴才不是這個意思,只不過今個宮中紛傳一些消息?!?/br> “什么消息?!?/br> 執起毛筆沾上墨汁, 開始書寫,墨香竄入鼻尖,腦中立即浮現,昨日蘇沁婉欲蓋彌彰的場景,這傻女人, 不知道君王御用墨水的特殊,若無使用特制清洗水, 可得留上三天三夜才能洗凈。 “奴才先說了,這消息不一定屬實,這也是奴才從別處聽來的?!?/br> 李福全怕文景帝聽了不高興,連忙打了預防針, 文景帝停下動作, 狠捩地暼一眼:“磨磨蹭蹭跟女人似的,不說就退下,別礙朕的眼?!?/br>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奴才這就說, 這就說?!?/br> 李福全暗自深呼吸一口,一鼓作氣說出:“如今宮中紛傳陛下昨晚面色不佳從長春宮離去, 德妃娘娘即將備受冷落,而何答應即將復寵?!?/br> 李福全瞄向帝王神色,確定平靜無波才繼續說道:“然后今早,德妃娘娘責罰一位宮女,快將人給打死了?!?/br> 越到后頭,聲音越小,文景帝停下動作,眉目一挑:“你方才說,德妃將一個宮女打得半死?” “是,但奴才覺得德妃娘娘肯定不會平白無故賞板子,一定是那宮女犯了錯誤?!?/br> 文景帝沒搭話,李福全摸不準帝王心思,只能乖乖閉上嘴,最終上方緩緩傳來:“還記得京城那些百姓是如何形容丞相府千金的,朕命令你一字不漏背出來?!?/br> 李福全訥訥一怔,緩緩開口:“丞相府千金,京城第一才女,心狠手辣,個性張揚跋扈,一言不合便動輒砍殺……” 進宮以來,這丞相千金低調沉穩,與外頭傳的大相徑庭,若不是今日文景帝提起,李福全都要忘了。 但在宮中一向與世無爭,能避就避的蘇德妃真如外傳這般嗎? 李福全半信半疑,不敢全然相信,正欲開口,便聽見帝王發話。 “擺駕長春宮,朕倒要看看這德妃是怎么懲處底下奴才?!?/br> “這德妃,果然還是露出馬腳了?!闭Z氣里帶著nongnong的失落,文景帝自己也說不清楚怎么回事,每邁出一步,更接近長春宮一步,后腦勺就疼上一分。 這話說的輕巧,李福全跟在后頭聽不清楚,只感受到帝王身上驟降的情緒。 此時長春宮中,蘇沁婉面不改色的吃著茶點,看向底下趴在地上挨板子的宮女。 綠蝶,是長春宮二等宮女,平日負責整理花草,不引人注目,唯獨上次何詩詩前來請罪,蘇沁婉這才記起她。 也順道發現這綠蝶,是從原本白露閣西偏殿分派過來的,怪不得看見舊主子就立即上前邀功,這見風轉陀的能力還真是高超。 “娘娘,已經打完二十大板了,還繼續嗎?” 紫鳶擰眉看著那以血rou膜糊的身子,有些不忍,但想到綠蝶吃里扒外的舉動,又憤憤不平。 虧自己還覺得綠蝶激靈,若加以調/教,便讓她升上一等宮女,不料卻做出背叛主子之事,讓紫鳶又氣又惱。 蘇沁婉抿著茶,眉眼柔和,一臉愜意,一丁點也看不出,此時正在欣賞一場“古代懲處秀”。 不疾不徐吃完饅頭沾鹽,才拍了拍身子,沾染碎屑的手指,在今日的嫩紫色立襟面裙上擦上一把,才從椅子上起身,朝底下的綠蝶走去。 紫鳶看了頻皺眉,自家主子近日也不知從哪來沾染上的壞習慣,有帕子不擦,有水不洗,偏偏要擦在面裙上,看,上頭這不就出現一丁點的皺痕與碎屑。 綠蝶強忍著后背的痛楚,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是珍珠金線打造而成的繡花鞋,再往上是蜀錦制成的衣裳,上頭的圖騰栩栩如生,是種不知名的花草。 最后是那動魄人心的五官還有體態,皆是宮里頭誰也比不了的,怪不得何詩詩會輸的一敗涂地。 但這女子眼里只看的近,紫鳶柳絮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