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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納入了懷中。 “以后,我會信你。別哭,以后,我也會護著你?!?/br> 沒想到趙鈺會抱她,荊希呆了許久,才慢慢地伸出雙臂,回抱住了趙鈺,靠在他的頸側,一直以來孤軍奮戰無處著落漂泊的心有了落地生根的地方。 “趙鈺,我這輩子沒喜歡過什么人,你是第一個,也會是唯一一個,如果你都不信我,我會很難過很難過,難過的想死的那種。所以我想請求你,不要再背對我離開了,即使要背對我,我喊你你也一定要回頭,不要不回頭,我會害怕?!?/br> “好?!壁w鈺加大了力度。 “不過,其實你現在也還是回頭了,雖然遲了點兒。但謝謝你來找我?!鼻G希擁緊他,“以后,你不會再有機會背對我了?!?/br> “嗯?!?/br> “我就說嘛,希姐怎么可能做的出那種事呢?”小四兒看著兩人,感動到不行的捂著嘴哽咽道。 時及神色復雜,看著火堆旁相擁的兩人許久后,扭過了臉。 外圍的將士們也是在劉勝的催促下,識相的秉承非禮勿視的原則扭過了頭。 平靜了下來,荊希也了解到了目前的情況。 趙鈺帶著護衛在黑白兩隊人的圍追下寡不敵眾,本來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卻突然又出現了一伙白衣人,本以為是兩邊一伙的,沒想到卻是他們這邊的。 也因此,他們才能帶著這些人順利逃出來。 而現在這個地方,那伙最后出現的白衣人帶他們過來躲避的,現在山外滿是搜捕他們的人,自然不能輕易出去。 但是在躲過來的路上,趙鈺已經發了信號彈,就等趙憂的人過來解圍順帶處理掉杏林谷了。 “我在那個地下水牢里看到一個和你長的很像的人,你認識他嗎?” “和我長的像的?” “嗯?!?/br> 趙鈺想了一會兒,“我曾有一個兄長,確實父皇曾說過我與他長的極像……” “尤其是側臉,對吧?!?/br> “對?!?/br> “那你那個兄長呢?” “據說是生病,所以去世了?!?/br> “但我覺得水牢里的那個人,就是你的兄弟?!?/br> 趙鈺沉默不言,未曾親眼所見,還是無法確定。 “對了,我出來時,從那個人房間里找到了一封信?!鼻G希掏出了那封致谷主的信。 趙鈺一看到那封信,就愣住了,“這……” “怎么了?” “無事,看信吧?!壁w鈺不想過多猜測。 信封被撕開,里面的信還在。上書: “心悸之癥,先賢尚無法可解,尋之未果實屬情理,望兄長見此信能速歸,藥王谷不可一日無主矣。 樂之敬上?!?/br> 落款是十年前。 所以,這封信的主人是藥王谷谷主,而寫信的人則是季老。 “藥王谷谷主什么時候失蹤的?” “十年前?!?/br> 完美的契合了時間,所以在杏林谷水牢不斷做人體實驗的那位,竟然就是藥王谷的谷主。 “等等,陳老……”趙鈺從懷中掏出了他們拿到的杏林手札,翻開后看著紙上的字跡,道:“此書上的字跡,應是藥王谷谷主陳老的字跡。十二年前,兄長繼位之時,陳老被請來為皇兄看病開方,我曾見過那張方子,字跡與此一模一樣?!?/br> “這也就說得通了?!鼻G希她記憶中自己寫下的杏林手札遠比這個厚的多,且絕不是這個模樣的。 荊希隨手翻開杏林手札,不經意間,翻到了最后一頁,露出被撕掉的痕跡。 “我記得,我寫的杏林手札最后一章就是一氣周流?!?/br> 荊希撿了一根小木棍再次畫起了一氣周流的圖。 畫著畫著,她腦子里靈光一閃,道:“等等,我想起來了,我明白了!” 荊希完全按照他們目前知道的陣法畫出了這個不完整的一氣周流圖,“其實,他們沒有畫錯,他們是故意這樣修改的?!鼻G希指著那些氣體的運行方向,他們最終停留的地方,是在腎處,也就是杏林谷所在的地點。 “這樣修改有什么用???”小四兒一頭霧水。 “我記得我曾經說過,又為水火之源,人體一身之元氣,最開始的源頭就在腎,腎為先天之本,一個人出生的體質以及年老時的身體狀況,都由腎氣主管。而這個圖上,其余臟器一之氣都被傳導給腎,我想,他是想要補足腎氣,以達到長生不老的效果吧?!?/br> “可是心處,”趙鈺指著心臟所在位置,“它并未傳導氣?!?/br> 荊希細看,確實,不僅沒有傳導,反而還被傳導了。 “心嗎?”荊希忽然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測,“你們還記得我跟你們說過,心為君主之官,腎為相傅之官,這個圖上,腎氣傳心……” “不可能!”趙鈺猛地打斷了荊希,“我……”趙鈺后面的話說不出來了,這個猜測太過難以置信,他不愿意去相信。 但是有些事實,是不得不承認的。 趙鈺拿出那塊心臟模樣的令牌……這塊令牌上的字,他終于想起是在哪兒見過了。 趙憂的御書房中,有一卷佛經,上面的字體與之如出一轍,而趙憂,曾經在他眼皮子底下描摹過。 事實已經很明了了。 “什么意思???什么‘不可能’啊,王爺,希姐,你們說一下啊?!毙∷膬嚎粗麄兡氐谋砬?,都要急死了。 時及也用眼神催促著他們。 荊??戳粟w鈺一眼,不知道該不該講。 “說吧?!壁w鈺垂下了眼睛。 荊希默默看了他一會兒,伸出手握住他的,然后才道:“黑衣人的頭兒,可能是——皇上?!?/br> “什么?!” 洞xue內此起彼伏地不可置信的聲音。 “怎,怎么可能呢?皇上……他,他不是還受到黑衣人的刺殺嗎?”劉勝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結論。 “是刺殺,可又怎么就不能是他自導自演的一出戲呢?他演出這場戲的目的,一是引趙鈺和我過來,可能與他的心悸病有關,二則是除掉邵啟大元帥。因為他是唯一受了先皇特赦,可以不上交兵權的將軍??伤懒?,兵權不就能回收了?” “所以,這一切……”小四兒張大了嘴,他印象中的皇上,一直都是溫文爾雅,與趙鈺也是兄友弟恭的。 “說起這個,我倒是想起來了,趙憂他曾經來過杏林谷。差不多也就在十年前?!?/br> 十年前,荊希為了能夠阻止谷主,曾想過很多方法。其中她認為最成功的就是十年前,趙憂登基后不久第一次來到北方這座城市微服私訪時,荊希想法設法與趙憂見了一面,說了杏林谷的事后,他答應了幫她。 事后派出了一個人協助她,而這個人,最后就是背叛了她的人,她當時還很奇怪,為何不直接出兵,原來趙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