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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交集可以說是少之又少,實在是聯想不到這兩人為什么會認識,而且看上去關系還不一般。“以前留學時認識的?!币笫缊苑怕_步等祁樂,空著的手去牽他的,“那個時候他才十歲吧?!?/br>祁樂跟蔣江一相差八歲,蔣江一跟殷世堅也相差八歲,他突然聯想到之前二哥說的話,又問:“你十八歲出國,跑國外偷生孩子?”實不相瞞,祁樂對于殷煜的身世還是有點介懷的。畢竟他不知道殷煜是哪個野女人生的,也不知道殷煜的生母會不會突然找上門。雖說找上門也只是找兒子,但他就怕人家找上殷世堅。殷世堅駐足盯著他,忽而笑了,“寶寶吃醋了?”祁樂才不承認這個事實,“就怕你吃回頭草?!?/br>“我不喜歡女人?!币笫缊杂譅科鹚氖?,“出國前我做絕育手術了?!?/br>祁樂愣了一下,想到十幾年前殷世堅正跟他家小叔愛得轟轟烈烈,心里就突然酸溜溜的。“是因為我小叔嗎?”“不是,你想什么呢?”殷世堅捏了捏他的手心,“小傻瓜,那個年代的父母總是希望兒女成家立業,我不喜歡女人,自然不會結婚?!?/br>聽他這么一解釋,祁樂的心安定下來,歪著頭不解,“那你為什么要做絕育手術?”“寶寶是以為老公從小到大都很厲害么?”殷世堅調侃他,“我也是從青澀少年過來的,以前也是會被父母坑蒙拐騙的,當初絕育有一部分是意氣用事吧?!?/br>說著似乎是又回想到當年,祁樂見男人眼里閃過一絲復雜。“不過我冷凍了米青子,畢竟殷家家大業大總得有個年輕的接手?!币笫缊杂盅a充說道。只是他沒想到的是,殷煜出現了。祁樂想起家里的便宜兒子,一臉疑惑:“殷煜呢?”殷世堅頓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臉上有一瞬的失神,但很快便恢復到一貫的冷靜。“嚴格來說,他應該喊我叔叔?!?/br>祁樂聞言不由一怔,殷家幾代單傳,并未聽說殷世堅有什么兄弟姐妹。殷世堅見他愣住了,解釋說:“殷煜的確是殷家的孩子,不過不是我生的,這件事說來話長,寶寶想知道的話以后再給你說,我們先上車吧?!?/br>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了機場外頭,負責接應的司機正在等候。“殷總,好久不見?!?/br>車后座下來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cao著一口流利的中文,跟殷世堅行了親吻禮。然后才發現一旁的祁樂,眼里閃過一絲驚愕,“這是?”殷世堅把祁樂攬到身前,“這是我的愛人——祁樂?!?/br>語氣里是滿滿的自豪與驕傲。祁樂一愣,抬眼看向殷世堅。后者在他肩膀上捏了捏,示意他不要擔心,又給他介紹面前的好友,“寶寶,這是我留學時的朋友,也是我們公司合作的客戶之一,杰森?!?/br>“祁樂,很高興認識你?!苯苌瓕ζ顦仿冻鲆粋€商業微笑,笑意并未達眼底。眼前這個金發碧眼的男人給祁樂一種很強的壓迫感,他只是輕輕抿嘴,禮貌性回應對方的微笑。許是杰森跟殷世堅感情真的好,兩人寒暄幾句后,對方當著祁樂的面就要約殷世堅。重要的是,殷世堅也答應了!祁樂頓時就黑臉了。一路悶悶不樂回到酒店房間后,祁樂躺在床上,幽怨地盯著換衣服的殷世堅,撅著嘴不滿道:“說好跟我旅游,你卻偷偷跟別人約會!”“寶寶,應酬跟約會還是不一樣的?!?/br>殷世堅這次過來楓葉國的目的是為了讓祁樂避開蔣童天,而公司剛好跟這邊的杰森有些合作要談,對于公司的前程很重要。于是,應酬的事也安排進了行程。“老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祁樂知道殷世堅是去應酬,殷世堅也喊過他一起去。但他第一眼就不太喜歡杰森,晚飯一起吃就已經很給面子了,實在不想再見到對方了。本來兩人一路走來磕磕碰碰,好不容易有個安逸的二人世界,結果卻被那該死的工作拖累!祁樂很是不滿,那個杰森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白天那么多時間不約,偏偏約在大晚上,有人應酬談那么晚的嗎!殷世堅走過去親親他的額頭,微微抬高下巴,哄著他說:“幫我系領帶嗎?”祁樂從床上一躍而起,拽著男人的領帶,氣呼呼地說:“你就不怕我氣頭上勒死你!”話雖如此,但領帶還是打得很認真。殷世堅拍拍他的小屁股,眼帶笑意,“寶寶舍不得的,勒死我了你到哪兒找我這么好的老公?”還敢蹭鼻子上臉!祁樂一巴掌落在他肩膀上,“本寶寶那么年輕呢,找個小奶狗小狼狗氣死你這個老男人!”對于祁樂所說的網絡熱詞,殷世堅現在還是能知道意思的。聽他賭氣想找別人,殷世堅的手惡作劇一般去掐他的腰。“小sao蹄子,要的時候就喊老公,不要就老男人,該不該罰?”祁樂怪叫一聲,梗著脖子不服:“那你還喊我寶寶呢,現在又喊我小sao蹄子!”說好要讓他做一輩子的寶寶呢!真的超級過分!殷世堅不由分說,堵上他不停叭叭叭的嘴。一接吻,祁樂就乖了。摟著男人的脖子異常投入,還特別主動,差點把殷世堅撩出火了。把人松開之后,殷世堅掐住他的小屁股,“還說不是小sao蹄子,扭什么屁股?”祁樂不服,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標記了,不許給我沾花惹草!”就算是在國外,他也得看好這個招蜂引蝶的男人!真的很任性,該罰。殷世堅也上去咬他一口,結果祁樂不服,兩人就在床上滾起來了。十幾分鐘后,被蹂躪了一番的祁樂趴在床上,委屈巴巴地抱著枕頭,“十一點不回來你就不要回來了!”殷世堅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湊過去親親他,“不回來的話怎么滿足你這個sao寶寶?”“滾蛋!你才sao!”祁樂惱羞成怒,cao著枕頭對男人一陣狂毆。殷世堅差點招架不住,眼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哄了他幾句,急匆匆親了一口就趕著去赴約。等老男人一走,寂寞空虛的祁樂就在床上瞪著眼,隨后,他連忙爬起來換衣服。不行,他得跟著去看看!祁樂給自己戴上墨鏡跟帽子,看著鏡中自己毫無漏洞的偽裝很是滿意。出酒店之后,祁樂就懵了。他只隱約聽到一個名字,也不知道是咖啡館名字還是酒吧名字,更別說具體方位在什么地方了。就在他苦惱的時候,他又想起了于簡。雖然他不知道于簡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