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4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末日拯救、素鋒、嘿,你在寫什么、情敵們都懷疑我渣了他、第一次當吸血鬼就上手、獨得老男人寵愛/前任他爹愛上我、國醫大師、[綜]喂,別動我的護膚品!、德妃以柔治剛(穿書)、Vampire手冊
個人一身黑袍將自己渾身遮掩的密不透風,另外一人是楊一清。楊一清道:“他們不在這,會在哪?”楊一清剛說完,梁思走了出來,梁思來不及想楊一清怎么突然來此,道:“楊大人快隨我找陛下,現今的陛下是假冒的?!?/br>楊一清看到梁思一喜,卻對梁思的話毫不驚詫,道:“梁大人不必急,陛下現今就在京城,暫時沒有危險,郭盛和您手下那邊,我也派人去打聽過了,錦衣衛雖然被捉拿進了大牢,但是目前并無性命攸關?!?/br>梁思心中一松,奇怪楊一清是如何知曉,這時才有空去看楊一清身旁的人,黑袍遮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孤高驕傲的眼,帶著些漠離,極為熟悉,梁思驚疑道:“張永?”楊一清指了指屋內,表示進屋再說。進屋后,張永伸出手從懷中拿出一個藥瓶給梁思,藥瓶是寫著“御”字,是當年朱厚照賞賜給張永的上等創傷藥,梁思注意到此人手中的疤痕,坑坑洼洼,慘不忍睹。梁思解開了童樂的紗布,重新上藥。楊一清將事情慢慢道來——張永當年一直不解到底是誰是如何盜了軍餉,他入獄后也始終想不明白,但是從小在宮中經歷慣了爾虞我詐,他心中隱隱感覺這一個計謀的始作俑者,就是他身邊的人。他想不出是誰,也沒有了時間去調查,寫了一封信給了梁思,告訴此人必定在神機營軍中,為我親信,他死后,梁思要派人嚴密關注下面幾位人,張永列了幾個人的名字,其中江彬赫然在列,可惜這封信被人燒了。張永被白蓮教伏擊后,滾落了山崖,禁衛軍找了整整三個月沒有找到,是因為當地有個聾啞的瘸子將他藏匿了起來。那人以為張永是個姑娘,張永渾身又大面積燒傷,武功盡廢,被強娶那天,是楊一清發現有異,楊一清從未放棄找過張永,只從一雙露出的眼睛中便一眼看出。后來,張永被救出,楊一清詢問他的意思,張永為了找出朝中和當年軍中的細作,決定讓大家都以為他死了,暗中調查,他一路跟隨朱厚照。在江彬設計害朱厚照時,以一個農夫的身份將其救出,但是當時的江彬已然造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朱厚照,張永無論如何都無法讓人相信朝廷的那個是假的。梁思聽完,問:“陛下現今在?”楊一清望了一眼張永,張永雖然一路跟隨,但是這一路無論朱厚照遇到了什么危險如何走投無路,都從未出手相救過。楊一清道:“梁弟,陛下應該露宿街頭?!?/br>梁思驚詫:“什么?!”張永目光冷淡道:“梁思你說的對,當年是我沒有聽取你的意見。當朝皇帝不作為,只知玩樂,臣子便是如何效忠,歷史不僅會說臣子愚忠,也會說皇帝昏君,是我縱容了他。梁思,我還給你一個明君效忠?!?/br>梁思看了一眼楊一清,這些話竟然是出自張永之口。楊一清又道:“楊廷和還在京城,我已經聯系他將事情經過說了,由他聯系禁衛軍首領厲向,到時候便當場拆穿假皇帝?!?/br>“陛下是一個人在外面?”梁思追問。楊一清望了一眼張永點頭。梁思驚詫道:“你們讓陛下一個人在外面?!若是他去找了江彬?!”張永冷冷道:“若是到現今,他仍然想不明白,分不清他身邊的善惡,直接推太子上位!免得你們以后為了他的愚蠢行為再次送死,就他有血有rou,你們也是,沒必要為他拼命?!?/br>梁思動了動唇,不敢相信這番話是曾經寵溺朱厚照的張永所說。張永道:“你們倆先不要出去,外面到處是通緝你倆的,我出去打聽下情況?!?/br>楊一清要跟去,張永讓他照顧兩人,自己起身離開。張永出了門,道:“在哪?”。門口一直隱匿一個人,聽到聲音立刻出來道:“在一家包子鋪前,睡了一宿,我令老板給了他一個包子和被子?!?/br>張永冷酷的眼神猛地看向他,那人立刻低頭。張永雖下屬走到了包子鋪旁,遠遠的看見朱厚照蜷縮著被子倚在一個角落里,目光復雜地變了變,這時在附近一直藏匿的數人出來,對張永拱手:“提督?!?/br>張永一言不發,只是看著朱厚照,清晨的陽光灑在他骯臟的側臉上,來往的人嫌棄地避開,張永的視線中只能看到他,他怯弱恐懼地躲在角落,衣衫襤褸,他緊閉著雙眼,睫毛幾乎因為恐懼而顫動,上面掛著淚水,似乎剛剛哭過。突然,他站了起來,視線向這里投來,張永猛地避開,朱厚照走向了街頭另一邊。朱厚照沒有看到這里的情形,或者他認不出自己,張永想。張永一路跟著他,以為他會去紫禁城或者江彬府,他曾將江彬認成自己,當自己站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卻只當他是普通的農夫,匆忙道了謝就離開。楊一清、梁思能認出,對他而言,自己是不是只是一張面孔?朱厚照站在了張府,曾經豪華的張府,門可羅雀,蜘蛛網密布,大門上貼著陳舊的黃條,上面寫著“封”。朱厚照用袖子將積滿灰塵的門擦干凈,將蜘蛛網扯去,約莫半個小時,他靠在門口睡去。張永:“……”張永轉身離開:“將他帶走,以楊廷和的名義?!?/br>“是?!?/br>——“朱厚照”大肆壓制李東陽黨,朝廷每天都有因為各種小事被貶的官員,今日,“朱厚照”當廷以“結黨營私”要罷免李東陽官職。李東陽胡須花白,清風道骨,立于廷中不動,“朱厚照”斥道:“李東陽,還不離廷?!”李東陽道:“該離廷的是你?!?/br>“朱厚照”近日以來已經被酒色迷的失去了心智,當即怒道:“大膽李東陽,敢出言對朕不遜,禁衛軍將此人拿下,關入天牢!”禁衛軍厲向做了一個手勢,是“止”的手勢。“朱厚照”看向禁衛軍,雙眼渾噩:“禁衛軍!”厲向走了出來,他身后跟著一個侍衛,“朱厚照”這才表情緩和,靠在龍椅上閉目眼神,想著后宮的美女如云。聽說剛從民間搶了一個絕色女子就是不肯屈服,“朱厚照”現今就想去拿著長鞭像以往那樣讓所有人跪伏在腳下,這天下都是他的!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眾人一陣抽氣聲,侍衛的面容、侍衛的面容……“朱厚照”睜開了眼,那侍衛望著他,面上不怒自威,天生的龍顏?!爸旌裾铡泵嫔弦凰不艔埐灰?,從龍椅上滑了下來,他急急對身邊小太監道:“快去找江彬?!?/br>厲向指向身邊的人:“這才是真正的陛下!”現今朝中大批人已換,厲向此言一出,他們面上滿是慌張道:“大膽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