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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感覺到一道厲光,一把推開管家,一道利箭射來,射中信封,信封立刻燃了起來,梁思將信封打落,抬頭望去,遠處屋頂有一人影閃過。梁思拔腿去追,郭盛拽住他:“小心埋伏!”地面的紙瞬間被燃燒干凈,梁思看了一眼箭頭,箭頭擦了白磷,迅速飛過來的時候與空氣摩擦生熱,到了紙上就著了火。梁思道:“張永說什么?”管家從驚嚇中醒過來,道:“老爺說如果他三日之內沒有寄信到張府,只怕是生死攸關之地了,讓我將這封信轉交給梁大人?!?/br>梁思:“你看過沒?”管家搖頭。“這封信除了你還有誰知道?”管家仍然搖頭。梁思道:“你回去的路上小心?!?/br>等管家走,梁思和郭盛兩人在他后面遠遠跟著,并未見什么人,也無人跟蹤。秋深了,早上起來有微微的霜寒感,朱厚照已經連著數日沒有上朝,群臣站在外面一站就是數個時辰。郭盛從金鑾殿回來,便去藥鋪買了些藥膏,又到裁縫店去定制衣服,背后一雙眼始終望著他,望著他量體放下來的外裳,外裳里夾著一張空白的信紙。梁思散衙回府,帶了賞心樓的菜,剛推開門,一道身影從墻上躍過。梁思一驚,去追那人,那人輕功了得,進入了人群一下子沒了蹤影,梁思停在巷口,突然隔壁傳來一聲尖叫,是郭盛的聲音!梁思一躍到了墻另一邊,不是剛才追的人,另一人體型稍寬,面罩白布,郭盛衣衫不整倒在巷口,膏藥貼散落一地,那人看見梁思,立刻轉身逃跑。梁思目光寒冽的望了一眼逃跑的人,回身去扶郭盛,道:“傷到哪了?”郭盛道:“沒事?!?/br>梁思道:“先回府!”府內狼藉一片,梁思道:“剛才我看見一個人在府中翻找什么,追出去,才遇見你?!?/br>郭盛拿出懷中的信紙:“他們在找這?!?/br>梁思上下察看郭盛有無受傷,郭盛道:“這個時候他們找信是為了什么?”梁思抬頭,沒有明白他意思。郭盛眉頭深鎖:“信紙在我身上已有一月余,白蓮教若是想拿回信紙應當早就有行動,為何拖延到現在?”梁思一頓,突然站起來道:“我知道信紙上的字是用什么寫了?”梁思去冰窖,郭盛阻止他進入冰窖,自己去搬了一塊冰,梁思將冰上蓋了一層白布,紙放在冰上,冰散發著冷霧,在冷霧中紙上的字漸漸顯現出來——赫然便是張永那日所說的,信中言如果想要知曉軍中細作是誰,還有白蓮教的作戰圖,洞月橋一會。張永果真!那般聰慧的人竟然因為如此低劣的圈套而喪了命,唯一的可能是他明知是圈套也要一試,張永竟也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人,朱厚照何其有幸?如此聰穎之人,連自己生死都算到之人,他留下的最后一封信中,到底寫的什么?郭盛卻突然道:“原同,你知道怎么讓銀子迅速融化嗎?”梁思問:“怎么了?”“這多么天,我一直在想信紙和那五千兩白銀的問題,信紙現在已然解決了,讓朝臣相信就只有那五千兩白銀。白蓮教為何要花時間花力氣重新熔鑄白銀?在這種關鍵時刻,白蓮教本應全身心投入戰爭中,真的是為了虛名,大肆辦理立國盛典,重鑄白銀?”“你是說,白銀從庫房盜的時候根本不是白銀,而是已經融化了的,所以輕而易舉被帶了出去?”梁思道,突然靈光一閃,聯系起了前后,“細作故意在軍中投放耗子,為的是張永派人打掃庫房時,白銀變成液態,就是水一樣可以流動的狀態,被當成污水運了出去!”郭盛目光一亮,梁思解釋的更全面,這樣就說的通了。梁思又道:“是有一種東西?!?/br>☆、第68章朝堂上,朱厚照難得了上了早朝,模樣萎靡悲傷,癱在龍椅上,道:“朕終究是錯怪了德期,朕辜負了他……”楊廷和最不喜歡聽到這些話,皺著眉頭道:“陛下不該為了一個佞臣頹廢,荒廢政事?!?/br>朱厚照一嘆,招了招手,梁思從殿外進來,拱手道:“臣錦衣衛指揮僉事梁思,見過陛下?!?/br>朱厚照抬了抬手,示意不用行禮了。李東陽和楊廷和等大學士聽到這個名字覺得熟悉,一想才知是那個民間傳的很厲害、斷案如神的錦衣衛。朱厚照從小就在楊廷和身邊,楊廷和一猜,就知道朱厚照要干什么,替張永翻案罷了,故此面色難看。朱厚照道:“梁思,你將事情來龍去脈說一遍?!?/br>梁思拱手:“是!”楊廷和一聲冷哼。梁思道:“大家想必對張永通敵賣國的事都有所了解,但真實情況這是白蓮教一場精心策劃的計謀,主將被換,軍心潰散,連連戰敗?!?/br>楊廷和道:“有何證據?”梁思從懷中掏出了紙,紙上現出了當日庭審如何都沒有出現的字:“這便是張永當日收到的信紙。細作在上面用了一種特殊的墨水,這種墨水在干后字跡會消失,但是一遇到冷,便又會顯出。這封信在都察院郭御史手中已達一月余,卻在昨日遭了爭搶,因為天氣漸冷,暗中的細作當心字跡會顯現出來,所以在這個時候迫不及待的想要搶回去?!?/br>楊廷和拿過信紙,看了一眼,遞給了李東陽,幾位內閣大臣紛紛傳看了一遍,竊竊私語,表示不信。梁思面色如常,緩慢道:“各位若是不信,盡可在等一刻鐘?!?/br>信紙又回到了楊廷和手中,楊廷和捏著信紙上下看了看,滿臉狐疑。梁思朗聲道:“至于五千兩軍餉消失,是因為一種水。炎彬,進來!”曹炎彬左手拎了一個水桶,水桶上蓋著蓋子,右手捧著一盒白銀,曹炎彬將水桶小心放了下來。梁思將蓋子打開,眾臣圍過去,一種濃烈的味道襲來,水的顏色極像尿,眾人紛紛捂鼻,有人斥道:“大膽梁思,敢將馬尿帶上殿來?”梁思微微一笑,道:“炎彬?!?/br>“是?!辈苎妆蚪o每人發了一個口罩,群臣望著手中模樣怪異的口罩,面面相覷。梁思道:“各位大臣,等會我將讓炎彬來演示,此物與銀子發生反應中,會散發大量的毒氣,還請各位帶上面罩?!?/br>群臣不以為然,有的人還在嗤笑。梁思和曹炎彬帶著了口罩,朱厚照也帶上,群臣無法,也只能跟著帶上。曹炎彬帶上皮質的手套,神情嚴肅,動作小心,先拿起桶蓋,小心放下,再抬起桶,緩緩將黃色液體對準盒中白銀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