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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人說這女子從紅樓里送來,你們說不是,有何證據?”老鴇立刻道:“大人,您去一查即可,我紅樓從未有過這樣的女子,而且大人想想,這女子這般相貌,哪還能是清倌?便是這女子貞烈,也斷不能是清倌!李卓認定這女子就是從紅樓里出來,怒道:“你竟敢唬我!”梁思突然看向李卓,目光寒冽。李卓一下子愣住了。梁思道:“李大人有何證據能證明這個女子是從紅樓里出來的?”李卓怔怔道:“我……我……,這女子就是紅樓里派人送過來的……我讓她們本月初三送過來一個清倌,本月初三這女子就登門了,說她是紅樓里來的……”李卓越說越小聲,心中隱隱有不好的感覺。“這女子送過來的時候,可有人證明?”李卓怔住。沒有人證!“便是沒有人證了?”梁思淡淡道。隨著這一句話,李卓后背一下子涼了,仿佛已經被定下謀害的罪名,沒有人能證明他不是為了刺殺陛下,將紅樓里送來的姑娘換了。李卓雙唇顫抖,一定要解釋!一定要解釋什么!梁思已經轉了身,對老鴇道:“你們將祺艷的畫像畫出,家住何方也一一報上來,就可以回去了?!?/br>李卓身子一下子癱了,暈了過去。衙役扶著自己大人的身體,不知所措:“大人、大人……”“你扶李大人回府?!绷核嫉?。衙役點頭。梁思又道:“將仵作叫過來?!?/br>“是?!?/br>☆、第49章兇手背后仵作看到女子面容一怔。梁思道:“明早將尸檢報告呈于我?!?/br>仵作點頭:“是?!?/br>梁思出了大牢,聽到了四更的打更聲,天空蒙蒙帶著些光亮。蘇順道:“頭,是否要歇息一會?”梁思搖了搖頭,帶著畫像,讓一個知府的衙役帶路,去往老鴇口中的祺艷家。而這時,府邸內廂房,朱厚照醒了過來,他坐在床邊,背后一片涼,一陣后怕。錢寧伏在他床榻邊的矮椅上,迷迷糊糊翻了臉。朱厚照立刻驚道:“是誰?!”“陛下,您醒了?”錢寧驚喜地抬頭。“嗯?!敝旌裾拯c了點頭,“你去點燈吧,梁思他們人呢?”錢寧要站起,長久的跪坐讓他下半身全麻了,他一動,脊椎處傳來鉆心的痛。朱厚照沒有聽到回答,低頭一看,微弱的晨曦光芒下,錢寧齜牙咧嘴,面色蒼白如鬼魅。朱厚照一下子又憶起那恐怖的一幕,一把將面前的人踢開,喊道:“來人來人!”錦衣衛立刻沖了進來。“你們看看他怎么了?把他帶走、帶走,不要讓朕再看到……”朱厚照驚恐地道。錦衣衛領命。觸到錢寧臂膀的時候,那人全身冰冷一片,緊緊扣著地面的雙手被扣的血rou模糊,他斂下的雙眸如墜深淵,絕望,任由著錦衣衛帶走了。朱厚照怔怔坐在床邊,緩了好一會,道:“梁思?梁思呢?”錦衣衛:“稟陛下,梁千戶去查刺客的身份了?!?/br>“讓梁思七天之內查到兇手是誰,朕要七天之內將他們全部斬首!”朱厚照發令了。錦衣衛怔了怔。朱厚照急了,指著一個人道:“快去、快去給梁思傳話!朕只要一想到暗處還有人要殺朕,就睡不著!”“是!”那名錦衣衛站起。此時梁思正在一個犄角旮旯,蘇順將門敲得震天響。好半會才有人打開了門,男人正在門口,忐忑的看著外面各個錦衣華服:“各位是……”“錦衣衛?!碧K順道。這個名字是他從未接觸過,只在傳聞中聽過的,他嚇破了膽子:“各位、各位官爺……是、是、是……”蘇順道:“是祺艷家?”他說的不是反問而是肯定。男人目光一顫,不知要怎么回答。蘇順已經知道答案,冷道:“你們這幾日可見過祺艷?”男人怔了怔,搖頭。梁思道:“你與她多久沒見過了?”“五、五天……”“你是她何人?”“父、父親……”“這五天內你都沒去找過她?”“她、她……那里我不方便去……”男人老臉尷尬。“你可知道她平時有什么接觸的人?”男人想了想道:“祺艷她沒有什么朋友,平時都是在紅樓……大人,祺艷怎么了?”梁思望他一眼:“她失蹤了,且涉嫌一件謀殺案?!?/br>男人一滯,道:“不、不可能……”梁思仔細觀察的他的表情,道:“若你知道她任何線索,立刻通知知府!”男人仍然震驚的不敢相信,半天點了點頭。——回到府邸,梁思問錦衣衛:“陛下醒了嗎?”錦衣衛點頭:“陛下剛吃過東西?!?/br>梁思點頭。錦衣衛又道:“頭,陛下讓您七日之內查到兇手的身份?!?/br>梁思點了點頭,離開。蘇順驚詫的睜大了嘴巴。曹炎彬蹙著眉頭,道:“頭,你去睡一覺,有什么事交給我們?!?/br>梁思點頭:“你去將祺艷、刺客的畫像在每個縣邑通道口都張貼,如有看見這兩人中任何一人,均有重賞!蘇順你去調查祺艷的身份,平時都接觸些什么人,尤其是她被送到知府府邸前的那幾天?!?/br>兩人領命。梁思回了屋,喝了一杯茶,便召來了仵作。仵作只是簡單匯報了死因,并沒有檢查出其他異狀。梁思讓他退了出去,去詢問大理寺官員和李卓當日刺殺的情況,又去刺殺現場查看,均無線索。回到府邸,梁思讓錦衣衛等蘇順和曹炎彬一回來,就回稟他。仿佛剛剛入睡,錦衣衛過來通報了。蘇順道:“我去紅樓問過,祺艷平時確實沒有什么人際來往,都是接接客,在屋中彈琴。原本紅樓中有一個清倌與她關系還好,后來那個清倌被人買走,她便更加孤僻了,幾乎不怎么外出,接的客人也都是固定那幾個,我去查過,那些人并沒有什么疑點?!?/br>梁思眉頭蹙起,搖了搖頭:“從紅樓到知府府邸,只有一條大道,若是祺艷不是主動換人,也不可能是被人劫持。這個人要么是她平時很熟悉的人,所以她沒有防備的跟他走,要么是兩人之間有什么交易達成,祺艷主動換人?!?/br>蘇順道:“頭,我再去查?!?/br>“明天我與你一起去紅樓,今天你們好好休息?!绷核纪蛩c曹炎彬疲憊的面容。“陛下那……”蘇順擔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