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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拿鞭繩,身后兩名獄卒跟著過來開鎖。梁思微微退了一步,將郭盛的手拉住,往自己身邊拉了拉。郭盛轉頭,昏暗燈光下,梁思側面凌然,微微梁斂下眼瞼閃著銳光,他將他的手握的緊緊地,仿佛這一輩子都不會放開。郭盛張了張唇。這時,“咔嚓!”一聲。鎖動了,鎖鏈相互撞擊發生沉悶的聲音,也撞擊著鮮血斑斑成就的深褐色的牢籠。牢籠紋絲不動。鎖鏈徹底被下了下來,一人將手放在了牢門上,推開——電火雷鳴,剎那之間,“砰——!”又是一聲巨響。郭盛緊緊跟著梁思,梁思一腳將門踹了開,沉重的門仿佛弱不禁風的般倒下,兩名獄卒始料未及,被壓在門下正著,吐出一口鮮血,當即不省人事。梁思將郭盛拉了出去,牢頭去攔,梁思一腳踢開,牢頭笨重的身體重重的撞向了墻面,在地上艱難掙扎半天,才起來,扯著嗓子嚎:““來人!來人!嫌犯跑了!快拿住那兩人!”外面的獄卒聞風而動,紛紛提刀而來。梁思步伐不減,迎面對上,雙眼寒光頓閃,絲毫不畏懼。聞聲而來的數人被他這目光一瞧,倒是心頭生了膽怯,不由自主退了一步。梁思瞄準了缺口,迅速飛身而入,眨眼之間,奪了最前面人的刀,手肘連動,數人便脖頸一陣酥麻,只覺眼花繚亂,一陣風吹過,人已不在面前。牢頭趕了過來,捂著腰恨恨道:“快拿住他!快拿住他!”內行廠大牢構造特殊,劉瑾為了防止囚犯逃跑,更私密的“辦事審案”,將每個牢房之間的通道構建錯綜復雜,甬道曲折來回,猶如迷宮。很多地方遠處瞧著是通道,進去才知是死路。獄卒們憑借這一點,一直以來的有恃無恐,只要進來的犯人,幾乎沒有人能逃出去,可是今天,優勢成了障礙。郭盛和梁思可不是那些從未來過內行廠的平民百姓,內行廠獄卒們應該還記得梁思正是在內行廠大牢里解剖了劉瑾的親弟弟。郭盛道:“左……右……右……”梁思與郭盛東拐西拐,獄卒們前前后后圍追堵截,梁思聽著郭盛指揮,郭盛每次臨到大牢出口卻不出去,反而在牢內來來回回的打轉,仿佛有恃無恐的戲弄。獄卒們惱羞成怒,越是動怒,在這個圈子里轉久了,就記錯了路,忘了方位,走進了死胡同里,又繞遠出來,一來二去,竟然幾隊人馬全部進了死胡同。郭盛看準了時機,道:“出去!”梁思一閃出了牢門。獄卒們怎么都想不到竟然會在自己的地盤、在自己眼皮底下被兩個囚犯如此戲弄,還逃了出去!牢頭知曉此事的嚴重性,瞧見兩人逃了出去,立刻聲音大顫著道:“快抓住他們!不能讓他們、讓他們逃出去!”梁思和郭盛成功擺脫獄卒,算好了時間,等到獄卒們出來,他們已經逃出了內行廠,不然以內行廠人手眾多,武功高強,就算逃出去,獄卒們一追一喊,也是在劫難逃。在這當中,梁思從未和郭盛討論過具體的逃跑過程,甚至都沒有說過準備在今天在那個時機逃跑,但是郭盛就是知道梁思在那一剎那要做的決定,兩人心靈相通,配合無間。紅墻刷的燦爛,梁思緊緊攬住郭盛的腰,準備翻墻而過,后面陡然傳來一個聲音:“是誰?!”二人回頭,早春的枝椏下立著一男子,長身而立,一身白衣,工工整整,仿若纖塵不染。腰間還系著一五彩的緞帶,襯的此人玉面卓然,一雙丹鳳眼斜斜的投向兩人,乍看平淡溫和,卻隱藏著暗波。郭盛心頭一震,他認得此人,劉瑾身旁頭號軍師、在徇私舞弊中唯一一個不降反升——吏部尚書張彩!郭盛低聲提醒:“小心他!張彩!”梁思點頭,他離墻外只一墻之隔,一介文人能耐他如何?!梁思擁著郭盛翻墻而下,只眨眼間,都未看見此人如何動作,一把長劍攔在面前,劍光凌厲,劍鋒銳利,帶著勢頭向上格去。梁思只得立刻回退,用力在墻上噗噗踩了幾下,將身子穩在墻頭上。張彩手中的長劍長約兩尺,在陽光下甚是五彩奪目,令人奇怪的是:明明剛才他手中并沒有任何兵器,如何憑空多出一把兩尺的長劍?梁思與張彩過了幾招,才知,原來剛才張彩的腰間便是一把軟劍,由于劍身材質特殊,才折射出五彩的光芒??`在腰間,出入宮廷,面見圣上,竟然一直以假亂真,從未讓人看出端倪來,可見此人心機之深。十招過去,梁思知不宜久戰,奈何此人出招狠辣,招招致命,梁思無法,一把將郭盛推下墻,準備自己拖住張彩。張彩瞥了一眼郭盛,眼中眸光陰冷,以長劍來攻梁思,在近梁思身側時,又以左掌和長劍雙向攻擊時,左袖竟然射出數根銀針。梁思靠的近,看的極真切,毒針放著寒光,針頭微暗,仿佛抹了東西,向郭盛飛去。梁思顧不得什么,一掌格開了張彩的長劍,另一掌飛身去攬郭盛的下落的身體,生生受了張彩一掌及數根銀針數沒于梁思后背。張彩眸光陰冷,透著輕鄙。郭盛被推下去心頭大驚大痛之時,又突然被攬了回去,直覺發生了什么,道:“怎么了?”郭盛背對著梁思下落,自然看不見梁思中了一掌和數根銀針。梁思搖了搖頭,只是雙手搭在他腰間格外的緊。郭盛見他身上并未有血,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去瞅張彩,只張彩的長劍上也并未有血。郭盛剛要再問,墻下風塵仆仆趕來一堆人,身著獄卒服裝,見著郭盛二人,又恨又怒,轉眼在張彩跟前,畢恭畢敬:“張尚書?!?/br>張彩一言不發,握著長劍就來攻。梁思應付了幾招,漸漸力有不逮,在張彩又提劍攻來時,梁思身形頓了頓,長劍一把刺入他胸膛。“原同——!”郭盛叫出口,雙眸顫抖。梁思目光倏地抬起,張彩一驚,要拔劍,梁思倏地握住劍身,全身力氣匯于一掌,連連擊了張彩數掌。張彩始料未及,棄劍退后,口吐鮮血。墻下,內外,獄卒齊聲道:“張尚書!”梁思折斷沒入左肩的長劍,持著張彩的斷劍,立刻沿墻攀上屋頂,墻下獄卒墻內墻外夾擊,只見梁思在幾個屋頂間飛躍,不一會掉了下來,不見了蹤影。“原同,你怎么樣?”郭盛緊緊捂住梁思的胸膛,斷劍還在他體內,郭盛卻不敢撥。梁思握住他不知所措的手,左右翻看:“還有劍刃留在外面,別割到你手?!?/br>“你——!”郭盛簡直不知道怎么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