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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放到唇間,輕聲與那些女子說了什么。那些女子全部轉了過來。梁思小聲道:“誰是汪宜春?”剛剛發現小洞的女子,點了點頭,小聲道:“我是?!?/br>“我是北鎮撫司千戶,你爹不日前來北鎮撫司,托我們尋找你的下落,你是如何到了此地?發生了何事?”眾人一聽是北鎮撫司的,立刻激動了起來,淚眼婆娑。汪宜春道:“我是被擄過來的,她們大都也是,我們在這困了已有數日,吃喝都有人看守,還不時有人過來強拉些姐妹,拉出去的人多半沒有回來?!?/br>梁思:“她們去哪了?”汪宜春身子一顫,失語,眼淚落了下來。其他女子也皆是表情悲愴憤恨。汪宜春忍聲道:“我們已失去處子之身,他們玩膩的就會賣到青樓,或者將我們賣到偏遠的山里?!?/br>梁思心中憤恨,握住拳頭,道:“你們當中誰最熟悉屋外的環境?”眾女子互相看了看,道:“我們對這里恨之入骨,每一刻都想著如何逃出去,剛來幾日便已熟悉,只是他們人手眾多,而且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凡是想要逃的都被打的遍體凌傷扔了回來?!?/br>汪宜春低嘆道:“這外面是一個院子,左右兩邊還有兩處房子,左邊似乎是那些看守人住的地方,右邊有一個廚房,還有一個廂房,不知道是做什么的,逃跑只能從正門或者后門走,正門后門都有了兩名人看守,無處可逃?!?/br>梁思沉了沉目光,又問:“你們可曾看到過一個文質彬彬的人,穿著青衣直裰,頭發用玉帶束起?”眾女子想了想,紛紛搖頭。一連三日,梁思的屋中連一杯水都沒有送過來,隔壁的房間,那些人還是不是送上些吃的喝的,免得她們賣出手時色相不好。梁思不擔心自己,自己餓幾天沒事,不知道郭盛那邊是不是也這樣?梁思越想心頭越急,恨不得立刻沖出去,找到他。這時,對面墻敲了敲,一個瘦瘦弱弱的女孩子道:“千戶,我剛才聽那些人提到你,我就認真聽了,他們說一個九千歲要來,到時候要將你拉出去,還說要送到什么地方,他們說話聲音太小了,我也沒有聽到?!?/br>梁思點頭,目光轉了轉。“吃飯!”門被推開了,看守的人拿著菜盤,咕咚一聲放在了地上。梁思雙手被縛在身后,艱難的彎下腰,卻也不顧形象,狼吞虎咽的吞食著地上的臟食。兩個看守的人哼哧笑了一聲,出去了。梁思目中幽光低低轉了一下。半盞茶功夫,外面的人去而復返。“暈了?”“能不暈,最厲害的迷藥?!?/br>“呵,怪不得外面的人說是錦衣狗,吃我們剩下的還那么津津有味?!蹦侨斯笮?,還用腳踹了踹梁思的身體。梁思紋絲不動。“快把這錦衣狗拖出去,九千歲在外面等著呢?!?/br>“嗯哼?!蹦侨擞趾莺蒗吡肆核家荒_。陽光忽明忽暗,少頃,梁思再次聽到聲音,從未見其人,未聞其聲,卻聽了無數次這個人的名字。那人道:“這便是那千戶?”一個人道:“是?!?/br>“確實頗礙事,咱家本不愿動錦衣衛的人,不過既然已經落到咱家手中,內行廠走一遭,叫他沒命回去復命,在找個隨便的理由,應付下北鎮撫司那些蠢貨?!?/br>“九千歲說的是?!?/br>又是一頓安靜,梁思的身子被人再次抬了起來,有吱呀的開門聲,周圍有人道:“九千歲慢走?!?/br>梁思被躬身形成了一個扭曲的弧度以一種粗魯的方式塞進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地方。隨著車轍緩動,車后箱子里掉出來一個玉佩,落入草叢中,迅速沒了影子。☆、第37章對峙劉瑾“原同,原同……”聽到聲音,梁思幾乎一激動,就握住了對方的手,雙眼豁然睜開:“宏茂!”內行廠大牢昏暗又散發著濃重的酸臭味,可是梁思覺得前所未有的豁然開朗,多日的思念凝成聲線的顫抖,梁思激動道:“你有沒有事情?哪里受傷了?”郭盛搖了搖頭。梁思不信,反手搭住他脈搏,又要檢查他身體。郭盛面色一赧:“他們并沒有對我用刑,只是……讓我看了一些受刑的場面?!?/br>梁思摸了摸他的手臂,又摸了摸后背和脖子,確定沒有受傷,才稍微冷靜下來,道:“內行廠的刑罰大多是從詔獄偷學過來的,一般剛押進來的人,會讓他們看一遍所有刑罰,差不多看了一兩個,他心理防線也就崩潰了,什么都招了?!?/br>梁思怕他誤會,又趕忙解釋:“不過現在詔獄已經許久不用刑罰了?!?/br>郭盛點頭淡笑。梁思將他頭上的稻草一根根摘下,心中又酸又澀,千悔萬悔,這樣的人應該高居廟堂指點江山,而不是現在受這樣的苦。郭盛見他一直幫自己打理衣衫,知他恐怕是掩飾自己心中自責,寬慰道:“我無礙,只是有句話想同你出去說?!?/br>“什么話?”梁思道。郭盛微微斂了下眼角,睫毛顫動的弧度忽上忽下,梁思心驀地一動,仿佛就是那睫毛上的一絲灰,上上下下,起起伏伏。“死到臨頭,還有心情頸項交纏!”一個獄卒的聲音插了進來。梁思與郭盛抬頭。來的是兩名獄卒,提著一個身著布衣的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環視一周,看了周圍慘狀,嚇的面色蒼白,雙腿打顫。獄卒嗤笑道:“你說我們太監沒了把子,做這種事還可理解,怎么這兩個人也如此?莫不是有一人陽痿?”另一獄卒答道:“嘿嘿,看這兩人俱是斯斯文文,平日里一本正經為名除害,不知在床上是怎樣的小娘子狀乞求著被|干?”……“住口!”梁思怒斥,他不允許任何人褻瀆郭盛。“哼哼,還嘴硬?正好用你見識見識我們內行廠的厲害?”他如老鷹抓小雞般提起了面前的男子,就往刑臺上扔。梁思冷橫了一眼:“內行廠整的這些玩意不過是從詔獄中偷學來的,是彈琵琶,還是抽腸、灌鉛?”兩名獄卒冷冷哼了一聲。那刑臺上的男子只聽梁思說三個詞,就嚇的屎尿失禁,胡言亂語,連連求饒。兩名獄卒見此,鄙夷道:“沒意思?!?/br>“梁千戶這樣說我們內行廠的刑罰,不給梁千戶見識見識,豈不是虧待了梁千戶?”一個尖利的聲音傳來,內牢里原本只有那刑臺上的男子咋呼,這下全都鎖鏈響動,那些囚犯似乎對這個聲音格外敏感,一下子發出嗚咽的聲音。“提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