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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爸的私生子,從小沒人疼愛后來走丟了,其實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認出來了,誒誒誒……”薛平已經舉槍對準他了。“薛老板你這是……?!标戭伆哼B連退后。“你是什么人?”薛平咬牙切齒道。暴露了?咦?剛才有什么說錯了么?其實根本就沒說對過的陸顏昂竟然開始認真的考慮這個問題。兩人正僵持著,底下突然傳來幾聲槍聲,薛平的臉色一下就變了。陸顏昂在心里大贊大部隊的效率趁薛平發愣,陸顏昂反應極快的踢掉他手中的槍,卻見他猛然一退舉起了一個遙控器。糟了,那就能引爆這里的遙控器嗎。陸顏昂只得以退為進,從窗口里翻了下去,底下更是危險,到處是槍聲,陸顏昂匍匐著找著掩體前進,有好幾次都能見流彈劃過耳邊的呼嘯聲,這種時候反而跑起來中彈的幾率低。陸顏昂很快便與大部隊匯合了,薛平也急吼吼的奔出來,由于人數上有壓倒性的優勢,薛平等人只得不停的退。因為一來擔心薛平引爆手中的炸彈,二來伊祈白還和他們在一起,緝毒隊一邊偷偷的躲在樹林里跟他們周旋,一邊不時的冒出將薛平等人逼到了一個懸崖前。即使沒看見趕上來的緝毒部隊,薛平一到懸崖便開始大罵,他這里只剩幾個殘兵敗將坐在一起休息,所有人都接近崩潰的邊緣所以完全沒注意到潛伏在樹叢中的緝毒隊隊員。沒人能一下緩過來,不安的情緒開始彌漫著,薛平突然反應過來的扯住伊祈白。樹林中的陸顏昂心猛然揪了一下,渾身僵住。“你不是認得揚老板么?!怎么會認成條子!”薛平拎起伊祈白的領子朝他怒吼,見伊祈白一時間不作回答便發泄似的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將他扇倒在地,隨即還不滿意的連連踹了伊祈白腹部幾腳并破口大罵“TMD你根本就是條子的線人吧!那什么揚老板早就和你勾搭上了吧?”腹部是人最脆弱的一塊地方,因為沒有骨頭保護所以隨便踹哪都是內臟,薛平又下腳極重毫不留情,伊祈白痛的幾乎蜷縮起了身子頓時咳出血來。陸顏昂死死捏住草皮才沒讓自己沖過去,焦急的四下看忽然停住目光然后開始往自己身上綁什么。隊長早就注意到陸顏昂的異常,此時不由的低聲呵斥他“陸顏昂你做什么?!”“救人,他會死的?!标戭伆侯^也不抬,繼續扣著裝備。“可你想和他一起死!”隊長怒道“我不過去,他一定死,我過去了還有生還的可能,而且我會搶過那遙控器,這樣部隊就能輕松制服他們了?!标戭伆赫f的很堅定,一時間竟讓隊長無法回應。薛平此時已經完全是在發泄般的暴力毆打了,紅著雙眼下手帶了殺意,伊祈白只能靠著本能護著身體,卻無濟于事。眼界開始隨著劇烈的痛感逐漸模糊,滿嘴濃郁的血腥味,伊祈白渾身冰冷了起來。要死了么?死在這種鬼地方?死在這種人手里?有點不甘心啊。領子被一下揪起來,似乎在往懸崖方向拖,伊祈白聽天由命的不作任何掙扎。想過很多種死法,沒想到只這種,伊祈白苦笑了一下。那個警察不知道怎么樣了,算了,哪有心情管別人。看著薛平揪起伊祈白往懸崖邊上拖,陸顏昂連忙俯身準備著。隊長眉心緊皺似乎還是不太同意,卻又知道陸顏昂的性格無法阻止。在伊祈白離懸崖邊不過半米時,陸顏昂突然極快的沖了上去。幾乎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就見一人猛沖了過來一下搶走薛平手中的遙控器,然后單手緊緊抱住了伊祈白。不過離懸崖半米,陸顏昂的沖力又極大,所以毫不意外的一下沖出了懸崖墜了下去。懸崖上一陣驚呼,隨即傳來零碎的槍聲。陸顏昂因為要單手抱緊伊祈白,所以只能將遙控器甩了下去,不過也沒關系,只要遙控器不在薛平手中分部就不會被引爆。失重感一下襲遍全身,陸顏昂咬牙將身上的飛虎爪^丟了出去,部隊里的飛虎爪是由精鋼打造,前邊如同虎爪,關節能自動收合,后邊墜著長索,常常用于登山攀巖是一種戶外救援必備工具。爪子勾在凹凸不平的巖壁上擦出一絲火花后穩穩的抓在了崖壁上,爪子一頭的長索后的固定裝備被陸顏昂綁在了腰上,這么一墜,兩人的重量加上沖力幾乎要把陸顏昂扯斷,才穩了不過幾秒,爪子便松了,兩人一下又開始下落,陸顏昂只得快速又一甩,卻只能和剛才一樣做個緩沖的作用,就這樣緩沖了幾次后,爪子終于宣告報廢,兩人重重的摔了下去。不幸中的萬幸,底下是條山澗河,而兩人的下墜高度也不算太高,所以狠狠的摔進河里后,陸顏昂的頭只是嗡了一下。冰冷的河水就這樣包圍了兩人……作者有話要說:☆、第十章伊祈白以為這次自己肯定會死,不過六年前就做好了心理建設的他到覺得沒什么。只是那個笨蛋突然沖出來的時候,伊祈白突然就害怕了,會死的,他會死的,會被我害死的。這是伊祈白暈過去的最后一個想法。支離破碎的知覺開始慢慢回到身體里,伊祈白感覺身體很輕但似乎在移動,勉強睜開眼睛卻眼前一花,眩暈夾雜著白點覆蓋了整個世界,耳朵也在耳鳴不斷。重重的喘了口氣后才好了一點,突然就聽見一絲帶笑的聲音“咦?你醒了?”伊祈白緩了緩,這才睜開眼,四周到處是參天大樹,一眼望不見盡頭,自己正被人背著,在根本不算路的山上慢慢移動著,兩人的衣服都濕透了緊緊的貼在身上讓人很難受,伊祈白動了動,頭卻又嗡了一下。“別動別動,天快黑了,我們得趕緊找到部隊做后援的地方,這深山老林的,鬼知道有沒有大型野獸?!陛p快的聲音傳過來,伊祈白愣了愣乖乖的不再動了。被救了,竟然被救了,被這個沒心沒肺的人救了。為什么會有種想哭的沖動。為了節省體力,兩人一路上無話,山路崎嶇不平不好走,更何況陸顏昂還背著一個人,所以并不是很長的路卻走了很久,好不容易終于在快要天黑的時候來到一塊勉強算是平地的雜草地里,四周的大樹不是很密集。這時兩人已經離隊大半天了。陸顏昂將伊祈白小心的放在一棵樹旁,讓他靠在樹邊休息,自己四周看了看,然后身手靈活的一下躥上一棵一人合抱粗的大樹,樹上密集的樹葉一下隱藏住了他的身影。隨即沒多久,一個巨大的登山包被甩了下來,陸顏昂也輕巧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