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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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蓮妮:“雪涅,我想跟你說,當一個男人有了這樣的行為,我們通常會說,他出軌了?!?/br> 任是林雪涅的反應再遲鈍,當她聽到好友如此面無表情地說出這樣的話,她還是會像炸了毛的貓一樣。 林雪涅:“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不了解艾伯赫特,他不是這樣的人?!?/br> 伊蓮妮:“是嗎?那我們說句悄悄話,你覺得他看到你的裸.體時的眼神還和以前一樣嗎?還有和你做那種事的時候,他的反應怎么樣,是敷衍了事還是依舊能讓你感覺到他是為你著迷的?” 這樣的話實在是太讓林雪涅臉紅了,并且她也就在尷尬得不知該怎么是好的同時沉默了下來。 對于男人這種生物似乎已經很是了解了的伊蓮妮似乎猜到了什么,并在哼哼了兩聲后說道:“我就知道,你的男人變心了?!?/br> 但就是在那個時候,林雪涅在使勁咬了咬牙后說道:“我們已經很久……都沒做……那樣的事了?!?/br> 已經從格羅伊茨伯爵的強大吸引力中走出來了很久的伊蓮妮在聽到這樣的回答后瞪大了她的眼睛,她似乎想要把自己的眼睛瞪得和鈴鐺一樣大。 而后她就在看著這個身上有著獨特魅力、也越看越讓人喜歡的女孩好一會兒之后給出了最真誠的勸說。 她說:“我覺得你已經可以和他分手了?!?/br> 說著,伊蓮妮似乎是擔心讓好友誤會,因此她立刻又舉起一只手來,說道:“我發誓自從上次和你們一起喝了咖啡之后,我已經有五個月都沒見到過‘你的’艾伯赫特了!我有新追求了!有了很多新追求了!” 第274章 chapter 275 在伊蓮妮和林雪涅說出了那樣一番火熱大膽的話后, 惱羞成怒的后者顯然是在蒂爾加滕公園的草地上和對方打了好一場“枯葉戰”。 她拿起地上的枯葉, 要把它丟到伊蓮妮盤起的頭發上。 但是林雪涅雖然身材修長也身手靈活,瞎說了大實話的伊蓮妮也不會在這兩方面落在下風。 于是, 當氣急敗壞的林雪涅一邊喊著“不分手”, 一邊往她的頭上和身上丟枯葉的時候, 這個有著一頭柔軟金發的女孩就在敏捷地閃躲數次后迅速向對方發起反擊。 兩人就這樣在周日的蒂爾加滕公園里打鬧起來。 而在被戰爭的陰云籠罩的柏林, 在這座中心地帶還有著彈坑的公園里,兩個活力無限的女孩就這樣引得看到她們的人都笑了起來。 直到最后,兩人不得不在把頭發好好梳了一番后才收拾起了東西,并拎著各自的籃子離開公園。 在那一路上,伊蓮妮收起了笑鬧, 并和林雪涅說起了她的父母。 伊蓮妮:“我的父母,他們是帶著各自的秘密而結合的。小的時候,我總覺得這個家有些過于冰冷了。只有在很少的幾個瞬間, 我才能夠感受到他們是相愛著的。但當他們彼此的秘密被揭曉的那一刻,我突然感受到了從他們的眼睛里迸發出的,對于彼此的深刻愛意?!?/br> 雖說個性開朗的伊蓮妮平日里也會提起她那在維也納開琴行的鋼琴制造商伯伯, 甚至是此時依舊住在芬蘭的父親。但她卻似乎很少提起她的母親,更從未同時提起她的父親和母親。 因而當林雪涅聽到這些的時候, 她的腳步會不自覺地變得輕緩起來。 而后她便聽到伊蓮妮伊蓮妮對她說:“所以,長大之后我會覺得, 其實讓他們彼此吸引的,其實就是他們各自隱瞞的那些秘密。盡管他們誰都沒有說出那些,可無論是一段過往, 還是一份心事,你擁有了就是擁有了。它也是把一個人變成現在這個模樣的,很重要的一部分?!?/br> 聽到對方的若有所指,林雪涅笑了,并問道:“你是在說你的父母,還是在說我和艾伯赫特?” 當聽到林雪涅已經明白了自己話里的意思,伊蓮妮便十分爽快地坦誠道:“都有吧?!?/br> 此時兩人這就已經走到了林雪涅家的樓下,已經到了地方的林雪涅需要上樓去,而伊蓮妮則需要順著這條路,繼續走到三個街區之外的那座教堂去。 因而她們停下了腳步,在和彼此說出再見之前,伊蓮妮說道:“之前說的讓你和你分手只是一種常規建議。但作為女人,我覺得我們可以更相信自己的感覺一些。如果一個男人讓你感覺他是愛著你的,你就可以再多相信他一會兒?!?/br> 林雪涅:“盡管他藏著很多秘密,而且根本就不打算讓我知道?” 伊蓮妮:“是的,盡管如此?!?/br> 說著,伊蓮妮抱了林雪涅一下,似乎是想要給自己的朋友以鼓勵。 而林雪涅則在伊蓮妮和她說出再見之前讓對方在這里稍等自己一會兒。 很快奔上樓去的林雪涅就好像變魔術一般地給對方帶了一籃白色的郁金香下來。 看到伊蓮妮眼中的驚訝,林雪涅很快說道:“我注意到你每次去教堂的時候都會帶上白色的花。今天讓你陪我說到了這么晚,你可能都沒時間去買花了,這籃郁金香就送你了?!?/br> * * * 哈爾德:“我的一名親信在上個月去了英國,兩天前他在回國的時候被扣留?!?/br> 艾伯赫特:“扣留他的人知道他去過英國了嗎?” 哈爾德:“還不知道,他在回來之前先繞道去了西班牙。但是再這樣被扣押下去,我擔心……” 艾伯赫特:“把他的名字和被扣留的地點告訴我,我會想辦法的?!?/br> 不等對方把自己的擔憂說完,艾伯赫特便給出了這樣一個對方想要的回答。 雖然這樣的話聽起來算不上是保證,但只要它出自于這個綠眼睛貴族之口,那幾乎就已經能夠等同于他一定會做到。 因而曾經的陸軍總參謀長很快便向這位在他被撤職之后依舊位居高位的青年道了謝。 但是希望對方能夠幫助自己被扣留的親信盡快脫身,這雖然是他如此急切地想要來見對方的原因,但那卻并不是這位將軍此刻唯一想要和對方商量的事。 在察覺到對方的去意后,哈爾德將軍在沉思了片刻后開口道:“貝克將軍雖然一直都沒有放棄反對元首,但在卸任了陸軍總參謀長的職務之后,他的影響力一直都在持續地變小。所以他一直都寄希望于我,希望依舊還在這個職位上的我能夠扛起一面旗幟,成為反對者中的領袖。但是現在我顯然也不適合扮演這個角色了……” “所以您想找我來接替您?”看出了對方心思的艾伯赫特如此干脆地問出了這句話語。 并且,他還在對方正要向他鄭重點頭的時候就笑了。 艾伯赫特:“恕我直言,你們太張揚了。你們聚在一起,不是在想應該怎么在下個月甚至是在下半年做出某件能夠顛覆.政.權的事,而是在想事成之后誰該來坐上新帝國的第一把交椅,誰又該坐在第二把椅子上?!?/br> 雖然哈爾德將軍此刻的確有求于這個年輕人,但這樣的話語也實在是對他羞辱得太過了。 那讓在上一場戰爭時被人成為天才參謀官的哈爾德將軍冷下臉來,但他也還是保持了風度和禮節。 哈爾德:“我們做了很多事?!?/br> 艾伯赫特:“包括多次與英國人還有在那里的美國人接觸,甚至以他們的反應來作為謀反行動是否發起的重要依據?” 哈爾德:“艾伯赫特,我們必須在密謀成功的同時和美英達成停戰協定!我們不可能同時進行三場戰爭?!?/br> 艾伯赫特:“但這也是讓我不想加入你們的,最重要的原因?!?/br> 兩人之間的這次突然一下升溫的爭論也就因此而停滯了下來。在這間屋子里的氣氛暫緩之后,綠眼睛的貴族又問這位剛剛被撤職不久的前陸軍總參謀長,他問:“如果英國人和美國人要求你們把元首交給他們,你們會怎么做?” 說完,艾伯赫特根本就不需要哈爾德回答,他就自己說道:“你們會在經歷了痛苦的掙扎后把元首交到他們的手上。所以你們還不如魏瑪政府的那些人。對我來說,與其如此,不如讓元首繼續待在他的位置上。我相信大部分德國人的想法也會是和我一樣的?!?/br> 當這個現如今已經當上了黨衛軍全國副總指揮的青年說出這些的時候,他們之間的這次交談顯然就已經沒有必要繼續下去了。 而有求于他的哈爾德將軍也的確在臉色變得很差之后準備離去。 在轉身之前,他說道:“希望你能記得我的那位還在扣押中的親信?!?/br> 對此,艾伯赫特向哈爾德將軍輕輕點了點頭。 但是在這位已經被貶到了預備役部隊的將軍離開之前,已經把那句話在心里想了許久的青年又叫住了他。 當他聽到哈爾德將軍的腳步為此而停下時,他說道:“有一位讓我感到十分欽佩的將軍,他在去年對我說了一句話?!?/br> 哈爾德將軍轉過身來,而此刻正站在窗邊的艾伯赫特也是如此。 “我們可以不必永遠都只是讓自己身不由己?!闭f出了這句話的艾伯赫特望著前陸軍總參謀長,并說道:“我正在試著找到這樣一種方法?!?/br> 聽到這里,之前已經面色鐵青的將軍反而笑了。 他說:“在我來之前,貝克將軍對我說,我們的參謀官格羅伊茨伯爵很可能已經在黨衛軍日復一日的洗腦中被改變了。他讓我警惕你。但是現在看來,您還是和十年前一樣,天真又單純?!?/br> “天真又單純”——此時此刻,或許再沒有比這樣看似是褒獎的詞更能用來羞辱和否定艾伯赫特的這一想法了。 但是艾伯赫特卻并不為此而感到憤怒。 他只是平靜地看著那位永遠都在讓自己“身不由己”的將軍,并目送著他離開。 就好像那個人已經走向自己所選擇的那條路,而他卻還在困頓中,思考能夠讓他真正掙脫開所有束縛的那條路…… 第275章 chapter 276 在這一天的夜晚來臨之前, 回到了帝國中央保安局大樓的艾伯赫特接到了施佩爾的電話。 這位在被授命時聲稱自己對軍備生產毫無經驗、也無意擔任這個職務, 卻在上任之初就進行了一系列有效改革的軍備部部長禮貌地詢問他——今晚是否有時間一起共進晚餐。 這當然是因為施佩爾在看過了那份代號為“瀑布”的防空武器的研究資料后急于與他進行一次長談。 對此,艾伯赫特當然給出了一個肯定的回答。 而后兩人便在施佩爾位于柏林的家□□同享用了一頓耗時極長的晚餐。 直至半夜兩點, 對于那些正在研制中的重量級新式武器充滿了好奇的施佩爾才放過了對方。 于是這個今天上午才從德國北部的研究所回來的男人終于能夠回家了。 早已在施佩爾的家中休息得很好了的司機將汽車發動起來。 在這座實行了燈光管制的城市里, 坐在前排的司機需要把車開得很慢很慢, 才能夠避免撞上任何他不該撞上的的東西。 幸而在管制之下, 現在柏林寬闊的大街上已經找不到哪怕一輛的私家車了,因而他們只需要注意那些為數不多的,和他們一樣的軍用車輛,或是政府部門車輛和出租車便可以了。 “其實您該在施佩爾部長的家里再待幾個小時的,等天亮后再回家會更安全一些?!?/br> 在自己的司機說出那句顯然已經遲了的建議時, 臉上不見倦色的艾伯赫特很快就和對方開起了玩笑道:“你害怕空襲警報現在響起來?” 這樣的話才一說出口就讓那位才二十歲出頭的司機忍不住地笑出聲來。 隨后,當這名司機因為駛入一處較狹窄的路段而更為聚精會神起來的時候,他便帶著那羨慕的笑意說道:“我也想快些找到一位能讓我這么掛心的未婚妻了?!?/br> 艾伯赫特:“那你可得抓緊時間了。我在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就已經和雪涅訂婚了?!?/br> 此時外頭刮來一陣大風, 而數張紙片被一同吹上車窗玻璃的聲音也就在此時響起。 當那些紙張撞到座車的前窗玻璃,并又被隨之往后吹去時,艾伯赫特便借著那月光, 透過后排座位的窗玻璃依稀看到了在那張紙片上用大號字體印刷出的煽動性話語。 “停車?!?/br> 說出了這句話語的貴族青年很快就在車停下后獨自走下車去,并向前走出幾步從地上撿起了那張傳單。 《一場毫無意義的戰爭——我們的戰士正在東線承受著痛苦!》 當艾伯赫特確定這一定就是身處這座城市的柏林人自己印制和發出的傳單時, 他看向風吹來的那個方向,并在向自己的司機做出了示意后向著那里快步走去。 他根據風向的細微變化而判斷出這幾份傳單所可能的, 最初所在的那個方向,當他隱去了自己的腳步聲快速接近那里的時候,更多的聲音也就此出現。 那是刷子在墻面上快速粉刷著什么的聲音, 而當風吹動樹葉的聲音漸漸停止,人在緊張之下所發出的喘息聲也就此浮現。 僅僅是這樣的一個聲音便已經足夠艾伯赫特得出很多信息了。 首先,那是一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