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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痛。不敢再往前,就在原地回味、折磨。徐子陽坐在地上,蜷縮著雙腿。第二天徐子陽回到寢室的時候,王力和李聰都上前問他昨晚到底去了哪里。徐子陽不說話,抬頭只看見李聰布滿血絲的雙眼。宋硯從那天開始,消失在眾人的眼前。臨近期末,李聰提議出去唱歌,順便為宋硯踐行。李聰為何能聯系得到宋硯徐子陽不想去追究,對于宋硯,徐子陽終于也開始表現的不在乎。誰也沒有追問徐子陽和宋硯怎么了,大家仿佛心照不宣的小心翼翼的維持著表面的平衡。徐子陽、王力、李聰三人先到包廂,徐子陽蜷在角落里不說話,看不透情緒。王力低頭玩著手機,但是李聰一直打電話催宋硯,讓宋硯一定把女朋友帶過來。大概半小時后,宋硯出現了,葉曉隨在宋硯身后。王力和李聰直呼宋硯和葉曉郎才女貌,只有徐子陽表情淡淡。讓徐子陽也笑著打趣嗎?他是做不到的,能夠忍住悲傷不發作已是最大限度了。讓徐子陽哭著挽回嗎?他也是做不到的,心早已被一層又一層的紗布緊緊包裹,情緒要跳躍出來要耗費太多力氣,他支使不出。這樣的徐子陽,滿滿的悲傷,可是誰又能真正看到他心里的悲傷呢。氣氛多少有些尷尬,李聰先點了一首,對著徐子陽唱醒著不愿再想了睡了也不愿再夢了曾握住的你那溫暖手呢曾守候我的那顆心呢不再等虛無的溫柔不想看眼淚濕到顫抖驀然回首早已人去樓空再沒有理由在愛里折磨我不哭我愿賭服輸我已經量不到你情感的溫度在愛里成長代價是孤獨不經意的辜負我們形同陌路拼湊破碎的自己思念散落一地不想遠離曾擁有的甜蜜不愿想起曾熟悉的你我不哭我愿賭服輸我已經量不到你情感的溫度在愛里成長代價是孤獨不經意的辜負我們形同陌路我不哭我愿賭服輸愛情這場豪賭落葉飛舞掙脫愛的束縛謝謝你讓我清楚若不認輸比分手更殘酷就算錐心刺骨又何苦自我放逐就算我墜落眼前沒有退路淚忍住就算賠掉所有賭注我不哭我愿賭服輸愛情這場豪賭落葉飛舞掙脫愛的束縛謝謝你讓我清楚我沒輸學到放手與祝福我沒輸祝我們都幸福一個月前,學校cao場。“你是叫葉曉,對嗎”“嗯,你是?”“我是宋硯的室友,李聰”“宋硯,我和他已經分手了”葉曉垂下眸“宋硯有新對象了,我的另一個室友,徐子陽”“你說什么?”葉曉瞪大眼睛李聰始終面無表情,語氣淡淡,分不清情緒。隔天,葉曉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手腕上裹著厚厚的紗布,宋硯垂頭坐在椅子上。醫院樓道“宋硯,你和葉曉和好吧,她還會做傻事的”葉曉的室友莎莎說宋硯并沒有回答,進了病房。葉曉漸漸醒轉“宋硯”葉曉氣咽聲絲“對不起,我也不想,我承受不了失去你的痛”葉曉哭著說“你好好休息吧”宋硯轉身出了病房徐子陽生日那天宋硯在醫院里度過,手機在葉曉的祈求聲中關閉。也是葉曉把宋硯拉倒徐子陽面前道歉的。葉曉主動承認時時刻刻都關注著宋硯,所以他室友的生日自然也是被葉曉關注著。葉曉的理由并不天衣無縫,卻也無懈可擊。宋硯腦海不停放映著那天徐子陽痛苦的眼神。但李聰的責怪,葉曉的脅迫,讓宋硯還是決定還徐子陽一個正常的世界??墒撬?,怕有一天他無法控制自己,還是會情不自禁把徐子陽拉向自己,就像當初為了想要遇見他在地鐵站徘徊、在他的病房外停留。是的,聽說徐子陽肚子痛,他就跑去醫院了,哪有什么室友腳崴了的戲碼,分明就是他編的借口,只為不露痕跡的關心徐子陽。“徐子陽,我唱的怎么樣?”李聰挑眉“好聽”徐子陽亦笑著回答宋硯坐在角落,眼神始終聚焦在電視屏幕上,卻把余光投在徐子陽的身上。徐子陽看著王力和李聰嘶吼,不說一句話,那邊葉曉依偎在宋硯旁邊,不時的在宋硯臉頰上獻上一吻。徐子陽直接想把自己的眼睛戳瞎,可就算看不清此景此情,往事的的傷痕亦是洗不凈的,腦海的悲痛的記憶是抹不掉的。那么,就一遍一遍的回想吧,總會麻木的。“宋硯,到那邊好好照顧自己”王力和李聰拿起酒杯對宋硯說“會的”宋硯舉著酒杯看向徐子陽徐子陽拿起杯子,把烈酒盡數吞進腹中。又到假期了,徐子陽把自己關在房子里。尤真真和黎昊沒辦法只好到徐子陽家里來提人。“阿姨,子陽呢”“這孩子,一直在房子里,除了吃飯幾乎不出來”,徐子陽的mama保養的不錯,皮膚光滑白皙,盡管臉上有些細紋,但仍不影響她的風韻。“子陽,我們帶你出去玩”尤真真坐在床邊扯著徐子陽的被子“不去不去,外面太熱了”徐子陽在被子里繼續蠕動,連臉都不愿意露出來“你這樣捂著就不熱嗎”黎昊無奈的笑“你說什么,我聽不見”徐子陽裝蒜“宋硯,你怎么來了”尤真真給黎昊遞眼色,笑著說“誰?”徐子陽腦袋立刻從被子里伸出來,看到并沒有宋硯,繼續滑到被子里不再出聲。尤真真和黎昊不再說話,兩人面面相覷。過了好一會,徐子陽探出腦袋“去哪?”尤真真和黎昊興奮的說,“我們去海邊玩怎么樣?”“好”徐子陽開始穿衣服他們在海灘散步,在海水里嬉戲,徐子陽想要堆個小城堡,拉著尤真真和黎昊做苦力。這時候,電話響了,是王力。“喂?”“宋硯29號飛,要不要一起送送”“啊,我不去了。你幫我轉告一聲,我有一個女性朋友從國外回來,要我陪著玩呢,去不了”“呦,女性朋友,徐子陽,你是春天來了就忘記冬天凍屁股是吧”“什么跟什么,說的那么難聽”“好了,那你玩吧,我掛了”英國,一年。宋硯留給徐子陽的就剩這兩個詞了。收拾起悲傷,徐子陽滿頭大汗的堆著沙子,不知道是汗還是淚,總之,徐子陽臉頰、額頭,被水浸濕。29號一早,徐子陽就跑到了機場,他并沒有事先查明飛英國的航班,他想,就最后一次吧,這樣卑微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