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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手,“廠公只是擔心府里有人對夫人不利,所以命小的專管夫人的入口之物,不讓其他任何人經手?!?/br> “這么說,煎藥,洗菜,切菜,做飯到送來給我,都是你一人來做的?” “嗯?!?/br> “那是挺多事兒做的。辛苦你了?!?/br> “小的做這些事是應該的。要說辛苦,這府里上下誰也不及廠公自己。又要捉拿兇手,又要安排人保護夫人,還要四處求藥。只要他回府,他就在夫人身邊守著。這些日子,小的幾乎沒見廠公真的睡過一覺?!?/br> 魏依然聽著鼻子酸酸的,心好疼。 廠公對我太好了,可我該怎么做才能讓他更開心呢? “嘎巴!”此時,門口傳來腳踏石子的聲音,還是那種鬼鬼祟祟的。 魏依然當即警覺,回過頭,門前一個長得滑頭滑腦的男子正朝屋里探頭探腦。 “誰?” 來人一見魏依然,咧開嘴迎了上來,“我是趙勛呀,依然,你終于醒啦?!” “趙勛?”魏依然眼睛一亮,沒錯,這個聲音,就是他。 她覺得挺有趣,自己以前看不見的人,一個個好像重新認識的一樣。 周泉看見趙勛緊張道:“你怎么無故進院兒了?讓廠公知道,小心你的腦袋?!?/br> “那你放心,廠公知道我是唯一一個對依然沒有半點兒壞心的人,所以,不可能要我命的?!?/br> 魏依然皺著眉頭,“你怎么會在這兒?不是應該在北鎮撫司嗎?” 趙勛得意道:“是廠公讓我來保護你的。他說除了我,誰也不信?!?/br> “???”魏依然一臉狐疑,“廠公能讓你來……保護我?” 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是啊。自從之前你落水后,廠公就把我找來了?!壁w勛說完湊過來,神神秘秘的道:“依然,你究竟是怎么掉下池塘的?是被人推下去的嗎?” 魏依然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那天的情形她還記得,她很確定,當時一定有個人從背后靠近她,也清晰的記得,那人拍在她肩上時的力道。 “嗯,就是有人推我下水?!?/br> “可惡!是什么人要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下此狠手?” 魏依然回憶當時的情況,那腳步聲似曾相識,好像在哪里聽過?;蛟S廠公也懷疑是府里的人干的,所以,才叫趙勛來保護我吧。 “那,兇手的身份可有一點線索?” “沒有?!壁w勛扒拉開周泉,直接挨著魏依然坐下了?!斑@個人可不好查。你想啊,這是什么地方?居然有人能混進來做jian細。前陣子因為你昏迷不醒,廠公四處求藥,一直騰不出手來查這事兒。如今藥也有了,依然你也醒了,他恐怕就要大開殺戒了?!?/br> 大開殺戒? 魏依然心里一緊,如果是這樣,可就遭了…… 趙勛許久不見魏依然,話多得很,“要說這次,依然你可真是吉人天相,世上罕有的千年人參,都被你趕上了?!?/br> 以前看電視劇總聽說千年人參,感覺那玩意兒就是有錢就能買的東西,但聽趙勛的口氣,殷城是花了不少功夫才弄到的。 “千年人參很少見嗎?” 趙勛抬頭與旁邊的周泉對視一眼,“不足千年,只這八百年的人參,就世間少有,連宮里都沒有。你說少見不少見?” “那廠公最后從何處得來的?”魏依然問。 “聽說是淮王把自己府上珍藏的一棵八百年人參贈給了廠公?!?/br> “原來如此?!蔽阂廊浑m然明白了這個,卻也奇怪,我是落水,也需要人參救治嗎?…… 就在魏依然和趙勛,周泉說話的時候,殷城已來到花廳,臉色陰沉的問道:“太醫莫非想告訴本座,關于我夫人昏迷不醒的真正原因?” 袁太醫欠欠身,“廠公果然明察秋毫,什么事都瞞不過您?!?/br> 殷城眉頭一顫,“我夫人果然不止落水如此簡單?” “嗯,下官原以為,夫人就是因為墜入冰池,寒氣入體,而使舊傷復發所致的元氣損傷,不過后來,下官回去仔細琢磨,覺得若是因為寒氣入體,未必會使夫人傷的如此之重。這更像是……”袁太醫拉了長音,支支吾吾。 殷城一瞥,“是什么?” “更像是長期服食一些耗損元氣的藥物或食物所致?!?/br> 長期服食!有人在我府中干這種事而不被發覺? 殷城深深換了一口氣,雙眼微攏,露出殺氣。 “可知是何物?” 袁太醫遲疑道:“廠公請恕下官醫術不精,若是知道,便在初次為夫人診癥時就告之廠公了。只從夫人的脈象來看,是看不出病因的,所以下官也不敢亂講猜測之言。不過如今夫人身上一切病癥已消,下官才敢與廠公說出心中的懷疑?!?/br> 殷城凝眉沉思,“多謝袁太醫如實相告?!?/br> “豈敢豈敢?!痹t躬了躬身,“那么若無旁事,下官就先行告辭啦?!?/br> 袁太醫走后,殷城眉頭深鎖,臉上帶著nongnong的殺氣。 他不想讓魏依然感覺到他此刻陰暗的情緒,所以獨自在花廳坐著。 府里有內jian,會是誰呢? 如果說魏依然是被流云推下池塘,那么她又哪兒來的本事使她長期服食什么東西而損元氣? 如果不是流云…… 殷城腦子里迅速回憶了一圈這府里上下的人,這些人都是他精挑細選過的,個個入東廠都有十年以上,有的年紀小一點兒的,幾乎是他從小看著長起來的。對于這些人,不用他們開口,只要眼神動一動,他就能知道他們在想什么。 就這樣一些人,怎么可能會出了jian細?難道被人收買,或是受了威脅? 會是誰? 殷城是個極其謹慎的人,他用的人又怎么可能輕易被人威脅?…… 殷城百思不得其解。 在花廳沉思直到夜幕,路鯨來,說晚飯已經備下,殷城這才起身直了直腰,回了內院。 飯菜已經擺進屋里,殷城將近房門的時候,見魏依然慌里慌張的好像把什么東西藏進腰帶里。心中好奇,她在藏什么? 魏依然佯裝看不見的樣子,扶著桌子站起來,“廠公回來了?” “嗯,夫人不在床上躺著,在做什么?”殷城試探的問。 魏依然抿抿嘴,“依然在床上待的太久了,想下地活動活動,正好路公公和周泉也備好了飯,就在這兒等廠公回來,一起吃飯啦?!?/br> 有事瞞著我? 殷城不動聲色,一言不發的上來握住她的手,與她一起在桌前坐下。 魏依然本來直覺就很敏銳,如今眼睛好了,更能看出殷城的的心情不是很好。 “廠公心情不好?” 殷城心道:看來他無論如何掩飾,也瞞不過這個心亮的女人。 魏依然接著問,“莫非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