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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定不會隨便說的。就算迫于廠公的威懾,至少也不會說的那么全面。 嗯,肯定不會說。 * * * 三個大太監各自領著自家的對食回家,韓氏家的太監,御馬監掌印馬長壽,從出了廠督府的門,就不停的問長問短,問到了家還沒問完。 “怎么樣???廠公夫人可好說話?” 韓氏倒了杯茶遞給馬長壽,“那廠公夫人,長得果然是國色天香,少有的漂亮?!?/br> “咱家沒問你人長得如何,只問你廠公夫人可好相與?” 韓氏笑瞇瞇的,“我覺得挺好的,人嘛一點兒架子也沒有,說話呢也直來直去的。她呀,還管我們幾個叫jiejie呢?!?/br> “哦?”馬長壽露出喜色,“這么說來,你們與廠公夫人還算投契?” “總是能聊上幾句吧?!?/br> “那你們都聊了些什么?” 韓氏一愣,面色泛紅,“能聊什么呀?無非是些婦人家雞毛蒜皮的小事罷了?!?/br> 馬長壽想了想,“也是啊,剛剛新婚入府,想來廠公也不曾與這位新夫人多說什么。不過,既然你與廠公夫人能說到一塊兒去,日后便多走動些。與廠公家眷親近,對我們總不會有壞處?!?/br> “知道了老爺……” 二人正說話,門外有人來報,說路鯨來了。 馬長壽不禁眉頭皺起,扭頭質問韓氏,“在廠公府里,你當真沒有與廠公夫人亂說話吧?” 韓氏急道:“當然沒有了?!?/br> “那為何咱們前腳離開廠公府,后腳廠公便派人來了?” 韓氏想來想去,“說不定,只是廠公有事吩咐吧?” 猜也沒用,馬長壽立刻吩咐,“快請路公公到花廳,我這便去?!?/br> 等馬長壽來到花廳,滿臉堆笑,“哎呀,廠公這是有何差遣呀,怎的讓路公公親自跑一趟?” 路鯨雙手在身前隨意的搭著,帶著一貫的笑容,“沒什么大事兒,廠公就是讓咱家來問問尊夫人,今日在內堂里,和我們家夫人說了些什么?” “???”馬長壽一愣,沒想到還真與這有關。 路鯨補充道:“廠公說了,尊夫人與我家夫人說的話,要一字不漏的說一遍?!?/br> 馬長壽心說難道是說了不該說的? 為表忠心,他直接叫人去內院把韓氏給叫來了。 韓氏戰戰兢兢的站在路鯨面前,不知自己哪句惹毛了那活閻王。 路鯨笑著解釋道:“你莫擔心,咱們廠公呀,對我們家夫人有時候過于上心。自幾位夫人走后,我們廠公回內院問我們夫人今日與三位說了些什么?可我們夫人死活不肯說,他這沒法子,才派了咱家,過來問問幾位?!?/br> 韓氏這才明白,心說也確實說不出口。 馬長壽在一邊兒催,“夫人莫怕,說了什么,便告訴路公公就是?!?/br> 韓氏斜了馬長壽一眼,我能說的出口才怪。她想了想,“路公公,我們婦道人家能說什么呢?無非也就是些私房話……,當著老爺們叫人怎么說得出口???” 路鯨滿臉狐疑,對這說不出口的話越是好奇。 馬長壽道:“這有何說不出口?你當時與廠公夫人怎么說的,現在就怎么說?!?/br> 韓氏道:“當時也不是我說的呀,大多都是胡氏說的。路公公,不如您去問問胡氏吧,管保她說的出口?!?/br> 馬長壽臉一沉,“路公公來,那是看得起咱們,怎好讓人白跑?!?/br> 路鯨眼珠一動,“不如這樣吧,尊夫人若實在開不了口,那就動筆寫嘛。聽說,尊夫人從前幫家里做賬,是識字兒的?!?/br> 韓氏一想,寫呀,這可以,便答應了。 等把這閑話的內容交給路鯨后,路鯨往紙上這么一看,臉當時就紅了。 這這這,簡直不堪入目。 旁邊兒的馬長壽見狀難抑心中好奇,湊過來一瞧,臉都綠了。他就覺得自己這個頭頂嗖嗖冒涼風。 我的在頭頂?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安好如初灌溉營養液, 感謝七夜子投雷, 感謝所有訂閱,收藏,評論的寶貝們,愛你們。 ☆、第 75 章 路鯨帶著“供詞”回到南院時, 殷城正與魏依然同桌吃飯, 享受二人世界。 殷城默默不語, 只等路鯨打聽消息回來。魏依然也不敢說話,生怕他又追問之前的事兒。二人就這么靜靜的吃,直到路鯨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廠公?!?/br> 殷城一聽, 立刻放下筷子, “我出去一下?!?/br> 他出去了, 魏依然心里泛起了嘀咕:哎呀, 路鯨不會真去找那仨太監打聽去了吧? 打聽到了? 魏依然急得抓耳撓腮。 完了, 要讓他知道我私下里打聽怎么取悅他,他還不得意的飛起來? 誒?對了,就算說, 應該也不會說的那么詳細, 那么具體吧。 嗯,應該不會…… 殷城來到門口,“問出來了?” 路鯨滿臉通紅還未消, 只把一張“供詞”雙手呈上,“回廠公的話,有些話不好說, 這是馬長壽的對食交代的?!?/br> 還用寫的?不就幾句話嗎? 殷城好奇的接過“供詞”,泰然自若的打開這么一看。 呃……嗯? 他先是一怔,不覺將紙往眼前又湊了湊,懷疑自己視力是不是有問題。 當確定這一字一句毫無差錯的時候,殷城就像置入沸水的溫度計, 整個紅到了脖子根。 回想方才魏依然又搓手指又梳頭的一幕,他終于明白了。 原來她在試探我的…… 嘴角不覺抽抽,覺得這是有史以來,他見過最辣眼睛的供詞,但又忍不住想看下去。 看完之后,殷城一言不發。 路鯨道:“還有一事,趙勛來了,說是給廠公和夫人賀歲?!?/br> “知道了,你去吧?!币蟪菗]手打發走路鯨,然后從窗口看進去。見魏依然正銜著筷子尖兒,一臉慌張,坐立不安的神態,忍不住嘴角上揚。 他連呼出幾口氣,這才稍稍平復sao動的心情,而后將那“供詞”揣入懷中,一挑門簾,又回了房。 魏依然正自神游時,聽見響動,知道殷城回來了。心中無比忐忑,她從沒像今天這樣,希望看到他的表情。 “呃,……路公公找廠公什么事???”待殷城挨自己坐下后,她試探的問。 “沒什么,趙勛來府里賀歲?!币蟪钦Z氣平淡,淡的像一灘死水。 呼…… 魏依然長長松了口氣。 看來沒打聽出什么,哈!我就知道,哪個女人會把私房話說出口啊。 心情異常的歡快,她端起飯碗,忽覺食欲大增,一邊猛往嘴里送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