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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吧?你可給我說實話?!?/br> 鄒嚴磕巴,“她……是答應了,就,就是……用了點手段而已……” “啪!”一個巴掌清脆的拍在鄒嚴的臉上。 鄒嚴這下急了,“爹,你把話說清楚,老打我干什么?” “你先給我說清楚,這女人是誰?” 鄒嚴怔了怔,“嗨,就是個市井說書的……” “說書的?”鄒玨雙眼一張,“魏依然?!” 鄒嚴點頭,“對,就是她,上回還來咱家跑過堂會呢,爹您記得……” “啪!”又是一巴掌。 鄒嚴已經被打蒙了,感覺頭頂有星星在轉。 鄒玨氣的快暈了,“你這個混賬東西,敢動廠公的女人,你覺得你有幾個腦袋?!” “廠公的……?不是,您說的是魏依然?”鄒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鄒玨發了一頓邪火,呼出一口氣,好似自語,“本來我也不知道,不過現在看來,就是她?!?/br> “不會吧,廠公想要什么女人沒有?會喜歡一個瞎子?……” “啪!”又是一巴掌,“還敢胡言亂語。你,你趕緊給把你這身換了,跟我去聽雅軒,當面給人家賠不是去!” “誒!”鄒嚴剛轉身,又一臉便秘的回來了,“爹,那個……,魏姑娘現在……不在聽雅軒?!?/br> 鄒玨心里一緊,“在哪兒???” “在,在在在……縣衙……大牢?!?/br> 鄒玨一聽,提了一口氣,暈了過去。 ☆、第 19 章 當聽說魏依然是殷城看上的人,最害怕的并不是鄒玨,而是縣令岑濟業,他不止抓了人,還打了廠公未來的岳丈,更可怕的還有,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他為了錢刁難人這一家了。上次緣來茶樓那次…… 一想到緣來茶樓,岑濟業不禁后脖子一陣發冷。對了,就那龔春財怎么也不可能與沈圭有關系呀,卻莫名其妙的被判抄家…… 岑濟業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上次已經被放了一馬,不想這次…… “快快快,快把魏姑娘給放了……,等等,本官要親自把人給請出來?!贬瘽鷺I努力站了幾次,腿軟愣沒站起來,“來來,快扶本官起來?!?/br> “嘩啦啦~”牢門的鐵鎖聲響。 魏依然心里忐忑不安,不會是鄒嚴來了吧? “哎呀呀,讓魏姑娘受苦了呀?!?/br> 魏依然:??? 這不是縣令的聲音嗎?他怎么來了?還這種腔調。 “趕緊的,把魏姑娘請出來了?!?/br> 獄吏趕忙打開牢門,岑濟業親自進來攙扶。 魏依然不知他安的什么心,下意識后退躲開。 縣令趕忙正式的一揖,“魏姑娘,都怪本官錯判,還請姑娘千萬莫要怪罪?!?/br> 魏依然覺得奇怪,吃錯藥了? “大人,如此說來,小女子可以回家了?” “當然當然。呃……”縣令也找不出個話,眼下多說多錯,最好的補救就是趕緊把這位安全送回去?!皝砣?,送魏姑娘回去?!?/br> “送我?” 魏依然越發覺得奇怪,滿腹狐疑的在縣令的安排下坐上了轎子。在上轎前,她還刻意摸了摸轎子,并不是花轎。 看來這個縣令沒有誆騙我。 “姑娘坐穩?!贬瘽鷺I未免于太過明顯,所以沒有親自送行,反復叮囑轎夫,“抬穩了,千萬別摔著魏姑娘?!?/br> * 自從客人中毒事件發生后,聽雅軒已經有日子沒人了。而李明昌有傷在身,這幾日一直躺在床上養著。 這天正趴著,忽然聽見樓下二牛一聲興奮的聲音?!肮媚?,您回來啦?” 李掌柜一怔,從床上趴起來,“姑娘?”他趕緊喊李寶珊,“寶珊,扶爹起來去看看,好像是依然回來了?!?/br> “怎么可能?”李寶珊站在門前,“那個岑縣令,是出了名的貪,凡進了他大牢的人,沒有好處,能給放出來?” “掌柜的,魏姑娘回來啦!”二牛又在樓下喊。 李寶珊一怔,“哎呀,真回來了?!?/br> 李掌柜大喜,“趕緊扶我下樓?!?/br> “誒?!?/br> 再見魏依然,李掌柜老淚縱橫,拉著魏依然這個哭,“依然,你可算回來了?!?/br> 魏依然道:“干爹,您的傷好了嗎?” “你回來,我就什么都好了?!?/br> “依然,你是怎么回來的?不是說,你要嫁進鄒家,才能出獄嗎?”李寶珊忽然一驚,“你該不會是已經嫁過去了吧?” 李掌柜臉一沉,在李寶珊手上一拍,“凈胡說。依然,你快說說,他們為什么放你回來了?” 魏依然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那岑縣令說,是他誤判,所以就放了我,還派人把我送回來了?!?/br> 李掌柜蹙眉,“這倒是奇了。那,那個鄒嚴呢?他有沒有再去牢里找你的麻煩?” “也沒有,后來就一直沒出現過?!蔽阂廊簧允鲁了?,“我懷疑鄒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兒?jiejie,你不妨回去問問陳大人?!?/br> 提到陳巖利,李寶珊的表情變得復雜,有想念,又有氣憤?!皢査鍪裁??我已經有日子沒回去了,不想見他?!?/br> 李掌柜道:“既然依然平安回來了,你呀也該回家了。他終究還是你的男人,你若是離開的日子長了,難保你家那位陳大人不會一紙休書,休了你?!?/br> “???!” 不會吧! 李寶珊臉上露出害怕擔心的神色,低下頭,卻又不想這么快就認慫,緊緊的咬了下唇,賭氣道:“若他真是那種人,休了算了?!鳖D了頓,她忙轉移話題,“依然,你剛從牢里出來,我給你備火盆,燒水,咱們跨火盆,洗澡,好好去去晦氣?!?/br> 李掌柜贊同道:“對對對,這些日子凈出事兒,回頭咱們都去廟里拜拜?!?/br> 魏依然雖是不信這些,但求神可以讓他們安心,又何樂而不為? 夜里,她獨自坐在床頭,眼前一抹燭火的光忽明忽暗。 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想不通,那個岑縣令怎么可能無緣無故的放了她。但若是有人在背后幫她,又會是誰? 每當她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腦子里總會不自覺的閃過一個人的影子。 廠公? 怎么可能呢? 若是他,那我應該不止是被放了這么簡單吧? 再說,人家憑什么幫我? * * * “廠公,正如您所料,岑濟業已經將魏姑娘放了,還派人將她送回聽雅軒?!?/br> 在外打探消息的路鯨看到魏依然一家團聚后,立刻回來報事。 殷城嘴唇開合幾次,第一次顯露躊躇之色,“人可還好?” “廠公放心,魏姑娘很好,岑濟業并未對她用刑?!?/br> 殷城如釋重負,“你下去吧?!?/br> 路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