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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就混跡在人類一方里,有什么要差遣的,盡管吩咐,只要將來的某一天,你的身邊能夠有我的一個席位?!?/br>“你代表你自己,還是整個狼族?”雒伽手落在了殷琪肩膀上。殷琪神色變了一變,這還是見這么多面里,雒伽第一次主動碰她的身體,她笑著撲到雒伽懷里,湊在雒伽耳邊,吐息如蘭。“當然是我,那群老頑固,就讓他們和人類一塊去死吧?!币箸鞑恍嫉匾恍?。“成交?!宾觅ひ宦暤驼Z,同女人的關系,有了本質的變化。計劃在緊鑼密布地實施中,目前需要解決處理的對象,都是一些小角色,暫時還不需要雒伽親自出馬,于是這天,趁著時間空間,他又到畫室,準備作一副新的畫作。要作畫,肯定就得有模特了,而自然,這個模特人選別無他人。不清楚雒伽準備做什么,許從一沉默無聲地站在一邊。雒伽沒有給他鎖上鐵鏈,進了畫室后,反手把門關上,這會在一個畫架前,低垂著眼簾,像是在思考。許從一偏頭看著玻璃窗外,偶爾有一兩只小鳥孤獨地撲棱翅膀,快速掠過。偌大的畫室里,給人一種心臟似乎要緊縮起來的逼兀窒息感,許從一緩緩呼吸著。“過來?!焙龅?,畫架前的人薄唇一啟,眼眸瞬間就凝視著許從一。眸光微微蕩漾,似有水波搖曳過去,許從一緊了緊垂著身側的拳頭,挪動腳步,朝雒伽走過去。但沒有完全走近,在一米多遠的位置站定。雒伽長臂一伸,就把許從一拽到眼前,另一手揪住許從一的衣服領口,撕拉一聲里,單薄的襯衣被扯碎,純色透明的紐扣墜下,崩落在地磚上。那雙沉靜的眼,升起了一點憤怒,不過憤怒很快就被鎮圧了下去,緊抿的唇角,幾乎繃成了一條直線。雒伽指腹輕揉著面前緋□□人的唇瓣,他笑容饒有趣味。“哭一下?!?/br>許從一挑高了眉頭,覺得雒伽有點神志不清了。“上次忘記了,沒有把你的哭的樣子畫下來,這次補起來。聽話,哭一哭?!宾觅て鋵嵱浀迷S從一無聲流淚時的樣子,憑著記憶他也能畫出來,不過還是想再親眼看一下。“不會?!痹S從一語氣相當冷硬。雒伽笑出聲,他寵溺地撫摸著許從一臉頰:“不會主動哭,是嗎?那就被動吧?!?/br>許從一瞳孔頓時一縮,雒伽忽然松開手,轉身到一邊的柜臺下,從抽屜里拿了個東西出來,一看到那個圓形表面有各種突起的物體時,許從一心跳就漏了半拍,在雒伽向他走來時,他竟是無意識地往后退了半步。“我想憐惜你的,不過你看,你總是不肯接受我的好意。而我這個人有個習慣,不喜歡給人第二次機會?!宾觅げ戎豢觳宦牟椒?,一步步逼近許從一。許從一退步,再退步,只一會腳后跟就碰到了墻壁。雒伽左臂揚起,撐在墻壁上,將許從一給困在墻壁和他的身體中間,他右手中拿著的圓形物體,緩慢往前,貼在了許從一頸項上,那種從未有過的觸感,一觸及皮膚時,就帶來一種可怕的戰栗感。他雖然沒有碰過這種有著細小突起的球型物,可也不是完全的無知,在看到東西的一剎那,靠猜測都知道,球體的具體用途。“軟的?!笨雌饋硎禽^大,不過因為很柔軟,所以能夠進入到一些地方去。雒伽拿著球體,順著許從一裸.露在外的胸口,徑直往下,到他精瘦的腹部。那是一個很難熬的過程,如果只是簡單地進到深處,其實還可以勉強忍受,出乎許從一預料的是,軟綿的球體是電動,在被遙控摁下開關后,就立刻高速震動起來。沒堅持多大會,生理性的淚水就從眼眶被逼了出來,嘴唇被咬得滲血,淚水一行接著一行。視線模糊中,全部感官都集中于球體所在的地方,許從一貼著墻面的背脊,被不斷冒出來的淚水浸得濕漉漉的。時間在他這里仿佛停止了一般,到全身都脫力,兩腿站立不穩,滑坐到地上時,高速運轉的物體還是不見停歇的跡象。似乎過去了很久,汗水如雨下,煎熬和折磨才總算告一段落,許從一背脊沉沉地弓著,兩手抓著地面,指骨發白,手背青筋微突。有人走到面前來,許從一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他兩肩簌簌地聳動著,齒縫里發出一連竄壓抑的笑聲。手臂被站在面前的人握住,身體被扶了起來,下巴上一只冰冷的手,臉被抬了起來。許從一半瞇著眼,斜斜看著盯著他的男人。“滿意了……嗎?”聲音嘶啞破碎,可仔細聽,可以聽得出里面的不屑和嘲諷。似乎不管被怎么樣對待,他都會尋找到方法,將自己的厭惡表達得淋漓盡致。而這樣,只會更加激發面前這人的征服欲。如果這么快就屈服,也就不值得他喜歡上了,雒伽將許從一推到墻壁上,他傾身上前,吻住那兩片總是吐露尖銳話語的嘴唇,將冒出來的一點鮮血給呑食,更是銜著被咬破的下嘴唇,吸允著,輕輕啃咬著。許從一掀起眼皮看著放大的一張俊臉,就算開始處境再被動,完結時,主動權都會自己轉到他手里。這一天過去后,之后連著幾天,都相對平靜,雒伽早出晚歸,只要一回來,必定會滿身鮮血味。倒是沒有再去過畫室,許從一也因此得到幾天的安靜日子。小滬倒是一直都呆在屋里,沒怎么出去過,因為知道許從一現在的身份,就算碰到面,都只是打個招呼點個頭,然后快速離開。至于雒芊,倒是時不時出去一下,具體出去做什么,小滬試著問了一下,雒芊只說屋里待著煩,到外面透透氣。小滬自然是不信的,可她不是多事的人,雒芊想做什么事,或者想救什么人,她不告密,也不會相助。房屋里留了幾名血族,算是守衛,并沒有完全被限制自由,許從一便出門到湖泊邊找了一個較為安靜的地方坐著。時間有時候過得很快,有時候又過得相當地快,湖泊清澈,水中有幾條魚擺動著尾巴,在自由暢行。許從一盯著魚兒發呆,視線在好一會才從水中的倒影里發現身邊不知道何時站了一個人。來人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