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你們,你們……怎么可能,不可能……”許從一拳頭一喔,就要去砸補凜下巴,男人動作比他快一瞬,在他拳頭都挨著對方時,腕骨忽然擠壓似的鈍痛。沒這樣立馬放棄,許從一膝蓋一彎,頂向補凜,補凜直接往前,兩人身躰緊緊貼合在一起,連彼此的掛件都不可避免撞擊上,許從一痛地悶哼了一聲。他這邊行為,因著補凜高大的身軀,給擋了大半,補惠淚眼模糊,看的不真切,只當他們當著她的面在調情。看補惠淚水滾落地更兇,許從一慌慌張張解釋:“補惠,這是個誤會,不是你看到的這樣。真的,你相信我?!?/br>補惠哽咽著,她一直都覺得奇怪,許從一從來都很紳士,最多的也就親她一兩下,都只是浮于表面。說是等到結婚那天,甚至許從一送了套房子給她,她心中其實還不□□定,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原來,原來真相竟然是這樣。“姐,我喜歡從一哥,你讓給我好不好?”補惠痛苦流淚,許從一表情焦急難受,補凜則和兩人不同,他表情是興奮的,開心的。“補凜你放開我,我不喜歡你,你去喜歡別人,我喜歡的人是補惠,你jiejie!”忽的,脖子上赫然一涼,有冰冷的硬物貼了上來,許從一定睛一看,一口氣霎時頓住,手腳都不敢再動彈,只能用聲音低吼。補凜笑容不減,摻雜進一點惡意,膝蓋一提,和許從一剛才一樣,不過力度沒許從一的十分之一,隔著薄薄的兩層布料,摩挲著許從一下躰。最敏感的地方被觸莫到,許從一當即變了臉色。聽許從一這樣一通吼,補惠這個時候仔細看許從一和補凜,看到了橫亙許從一頸子上的白刃,前者怒不可止,后者眉目都癲狂病態。補惠知道,是自己誤會許從一了,是她弟弟,補凜在強.迫他。“補凜,你喜歡從一?假的吧,是不是因為埋怨我瞞著你太久,所以將怒氣都發到從一身上,你先放開他,我們坐下來好好說行嗎?”補惠眼里還帶著淚,面前兩個人都是她所深愛的,她不想失去任何一個。補凜笑容暢意。“真的,之前我提到過,正在追的人,就是從一哥。除了他,我不會喜歡其他任何人。姐你和我不一樣,你的世界繽紛多彩,你可以有很多選擇??晌覜]有,我的世界里,只有從一哥是鮮明的,我能看到他身上的色彩,他碰觸到的任何東西,也能瞬間從灰暗變得鮮亮起來?!?/br>“我不會放手,從現在開始我絕↓↓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會放手?!毖a凜盯著許從一,后面這句話,即是對補惠說的,也是對他自己和許從一說的。補惠雖說上學后,就和補凜呆一起的時間不過,大抵還是知道補凜秉性的。這么多年,可以說,有記憶開始,從小到大,她沒有見過補凜對其他哪個人,或者什么東西,表現出特別的在意和執著。補凜看著許從一的目光,幽邃沉暗,濃烈到化不開的情感在凝聚在里面,讓補惠震驚到無以復加。補惠茫然無措起來。不知道該怎么辦,那是她男友,她視線往房間里梭巡,看到餐桌上擺放的東西,還有房間里的設置,這一切本來是為她準備的,可是都亂了全部亂了。“就算是具尸體,我也要得到!姐,你想要從一哥活,還是死?”補凜歪著頭,笑容溫和,他很少笑,基本不笑,都是板著一張過分帥氣的臉。不需要去懷疑,補惠從補凜的神態間知道,補凜會那么做。補惠承受不住般,身體往后退,直退到墻壁邊,她垂低了頭,兩行清淚順著滑落了下來。看她那姿態,雖然什么也沒說,許從一已經隱約猜到補惠的答案。許從一眼尾發紅,聲音帶著嘶啞的哭腔:“不,小惠,不要。我已經買好戒指了,我們先訂婚,等你一畢業,我們就結婚,不行,你不能放開手。補凜,求你了,求你別喜歡我?!?/br>“姐,你先離開吧,我想和從一哥單獨待會?!?/br>補凜殘忍又溫柔地說道。補惠抬眼,對上補凜目光,她轉目去看從一,她不能失去許從一,但更不能失去補凜。那是和她流著相同血液的至親。背部離開墻壁,補惠身體微晃,不敢再去看許從一,她倏地轉開身。“對不起,從一,原諒我?!痹谕纯嗟囊坏绤群奥曔^后,補惠跑出了房間,門在她身后被徹底關上。…………所以,言情線又崩了,就是這么無理取鬧。依舊感謝各位支持,愿溫柔與你們相伴。從一寶寶白切黑,這個會慢慢表現出來。第26章04.09.雖然跑出去,可僅僅只是跑到酒店樓下,補惠兩腳就發軟,再也沒法提出一點力氣。她在酒店右邊一條灰暗無人的走廊上停了下來,靠著圓形柱子滑坐了下去,雙手緊緊攥著手提包帶子,指骨卷曲,一陣陣銳痛。孱弱的肩膀一菗一菗聳動,她后悔了,她不該將許從一留下,她更不該就這樣放棄許從一。可是能怎么辦,她太害怕,恐懼似一只無形的手抓著心臟,她窒息,難受,仿佛一瞬間,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一般。這是她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從來沒遇到過的狀況。她根本不知該做出什么反應來。而她也別無選擇,她不能看到任何一個人受傷。無論是愛人許從一,還是她弟弟補凜。她是個懦夫,叛逃者。補惠坐在木質長椅上,陷入深深的悲痛和自責中。酒店上面,房間里,鋒利冰冷的刀刃仍舊橫在許從一脖子上,沒有任何要拿開的痕跡。補凜像一個沉淪進裕望深淵的饑餓者、狂徒,不住親吻著許從一頸脖,粗重炙熱的呼吸撲打在許從一皮膚上,他努力將頭往另一邊擰。補凜的吻漸漸有往下的趨勢,在忝過喉骨,抵達緊鄰的鎖骨時,補凜停留在那里。探出舍尖,一點一點的添舐,他記得這個位置,那次許從一剛洗過澡出來,幾滴透明的水珠就是滴落在這里的,當時他就有想立馬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