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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蘇芙,后知后覺地明白了蘇芙的意思。 原來這不是演的妻子抓小三的戲碼,而是親娘給兒子納妾??! 君玥,你把蘇芙當媳婦,她把你當兒子,你知道嗎? 妙音憋笑憋得辛苦,她偷偷掐著自己的手腕,把手腕都掐紅了,還是忍不住嘴角瘋狂往上揚,一邊老鴇見大事不好,連忙上前來打圓場。 “哎呦,娘娘??!咱們家妙音是不會離開金玉閣的,她是自愿留下來作為清倌的,您別勸她了!”老鴇翹著蘭花指,輕輕一抖帕子,一股濃郁的脂粉香味撲面而來,熏得蘇芙腦袋暈乎乎的。 妙音笑道:“娘娘,妾身這輩子就打算留在金玉閣了,這兒就是我的家,您不用花心思在妾身身上了,若您是擔心王爺,大不了以后他再來,妾身幫您看著他,絕不讓他碰姑娘?!?/br> 蘇芙只當是錢不夠,繼續往袖袋里去摸,妙音一抬手,道了一句:“娘娘,妾身給您實話實說吧,妾身是官妓?!?/br> 蘇芙掏錢的手一頓,眨了眨眼睛,一時不好說什么,沉默良久,最后只是笑了一笑,但還是把放在桌子上的錢推向了妙音:“失禮了,這些東西給姑娘留著買茶吃?!?/br> 妙音抬起纖纖玉指遮住嘴,巧笑嫣兮道:“娘娘心善,這錢妾身是萬萬不敢收的?!?/br> 蘇芙搖了搖頭,站起身來:“就當是我給你的謝禮吧,日后還請姑娘幫我多照顧一下王爺,他心智幼稚,若做出了什么對姑娘冒犯的事兒,還請姑娘海涵?!?/br> 妙音依舊開口拒絕,蘇芙沒理她,身子一轉,直接走了。 妙音看著蘇芙上了馬車,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錢,拿紅袖子掩住嘴巴,一邊往樓上走,一邊悶悶道:“把錢收下吧?!?/br> 老鴇自是答應,吩咐了粉裙侍女一句,緊跟著妙音上了四樓。 妙音進了房間,老鴇關上了門,妙音站在房間里,一直都沒有說話,老鴇站在她身后,心里忐忑不安。 老鴇試探道一句:“……主子?” 妙音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整個人軟倒在美人榻上,在榻上翻來覆去打著滾,腳上的鈴鐺跟發瘋了一樣胡亂響著。 “哈哈哈哈哈哈!李mama你看到沒有?方才那位蘇側妃,可真是個妙人!我傷了她夫君,纏著他夫君在外留宿,她不僅沒有罵我,還來幫我贖身,更絕的是,她聽到我是官妓后,直接把錢給我就走了!這是什么樣的人物!哪家養出來的這般良善可愛的貴女!我有幾十年沒見著了!” 老鴇汗顏,跟著妙音笑起來,臉上厚重的粉跟下雪一樣往下掉。 妙音一回頭,秀眉微皺,笑容飛快地收了起來:“你別笑了,我的地毯都要被你弄臟了?!?/br> 老鴇連忙收起笑容,畢恭畢敬地立在門邊。 妙音抬起手來,翻來覆去地玩弄著自己鮮紅的指甲,她的指甲上鑲著小顆的珍珠,把她的手襯托得跟藝術品一樣。 “待會兒晚些時候,你派人去青玉樓傳話,說以后我不幫他了,有什么事情,不要再讓我替他收拾爛攤子?!泵钜舭涯_往扶手上一放,輕輕晃動著。 “可是畢竟是那位大人……” 妙音半開玩笑道:“又不是都不幫!我心里有數的,別看我現在跟他關系好像不錯,但我終究是他的下屬,只不過我現在不想摻和他的家務事?!?/br> 說著,妙音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玩著自己的指甲:“哎呀哎呀,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才能開竅,他這媳婦兒這么好,看得我都饞了,若他不要,我可要搶跑了,咱們金玉閣又不差錢,平日里又沒有臭男人,怎么說也能把她養的白白胖胖不是?” 老鴇大驚失色:“主子!這玩笑可開不得!” 妙音癟嘴道:“都說了是戲言,就你當真,真不好玩,你下去吧!” 老鴇垂著頭,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退了出去,妙音的腳晃了一晃,往美人榻里一個翻滾,抱住玉枕,笑嘻嘻地自言自語道:“她真的好可愛??!” 蘇芙這幾日發現君玥有點不對勁,以往他總是一整天見不著個人影,如今卻隔三差五地在府里遇見他,不是捉蛐蛐就是撲蝴蝶,王府門都不往外邁一步。 蘇芙喝著茶水坐在亭子里,看著君玥拿著皮鞭抽陀螺,汗水從君玥的額頭上流下來,沖出一道道溝壑,看起來格外地……滑稽。 這樣子去演恐怖片都不用上妝。 蘇芙喝了一口茶,挖了一勺子涼糕,喚了一句:“王爺,喝點水吧,小心嗓子疼?!?/br> 君玥很聽話,大聲應了一聲,屁顛屁顛往蘇芙這邊跑,端起茶杯灌了口茶,又跑去院子里抽陀螺了。 “你手還疼嗎?小心傷口裂開!”蘇芙扯著嗓子喊。 君玥也大聲喊道:“不疼!不要緊!” 兩個人跟唱山歌似的嚎完一段對話,黑鷲潛伏在暗處,莫名其妙地覺得心口一疼,只想翻個白眼。 蘇芙算了算時間,到了午休的時候,她把最后一口涼糕吃完,和侍衛說了一聲,回自己院子午休去了。 君玥往后看了看,沉聲道:“她走了?” 侍衛點頭。 君玥把鞭子往地上一扔,帶著人飛快地回了自己的房間,洗干凈臉換好衣服走到了后院的一處矮墻前,他吩咐道:“若是她起床,就說我玩累了,去睡覺了,知道嗎?” 侍衛算得上是君玥的半個心腹,連忙點頭,君玥爬上墻,見四下無人,一個閃身跳下了墻,進了早就??吭谕饷娴鸟R車里。 這些年來,王府里遍布著他的眼線,整個王府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就算他是大搖大擺地走正門,只要他愿意,蘇芙就不可能發現。 但不知道為什么,君玥就是要做賊般翻墻,好像他真的在做什么見不得光的事。 君玥想起前些日子,妙音和他語重心長地說,他再這樣拿喝花酒做擋箭牌,總有一天蘇芙會對他徹底失望,日后就算是恢復了正常樣子,蘇芙也絕不會喜歡他,只當他是個不干不凈的花心大蘿卜。 君玥當時還嘴硬,說自己不喜歡蘇芙,但到了得出去辦事的時候,他走向大門的腳步一頓,毅然決然地跑到僻靜處翻墻。 君玥在心中告訴自己,這都是為了自己日后的名聲著想,可他比誰都清楚,這只是托詞罷了。 君玥靠在墊子上,環抱著雙臂,面無表情地看著車頂上垂下來的流蘇,那流蘇一晃一晃的,讓他想起了蘇芙總喜歡戴的那支翠翹步搖,那步搖上垂著珍珠流蘇,也像車頂的這個流蘇一樣,總是一晃一晃的。 作者: 在家里,也不想學習,也沒事做,嗑的rps也不發糖,我真的整個人都快抑郁了。 所以明天日個萬吧,我人都要廢了,誰來救救我。 ☆、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