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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擔心其他事,我都會解決好?!?/br> 舒晚心里騰升的無法言說的愉悅,是她好久沒感受過的情緒。 曾經兩家一派祥和其樂融融時,她從來不在意這種小心情,等到她知道珍惜的時候,已經和他天南海北了。 這五年里的無數個日日夜夜,她一直都捧著和他的回憶如數家珍,把那些有他的記憶安放在心底深處,妥帖地封存。 她坐在后座的中間,往前傾身,手扒著前椅背,腦袋枕在胳膊上,歪頭望著正開車的俞謹年,有些出神地想,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怎么這么順利就和他在一起了呢?順利…… 也不能這么說。 畢竟母親和他母親那邊,還都沒處理好。 其他人怎么說怎么看怎么評頭品足,她都可以不在乎,但是萬靜和常臻琍她沒辦法不在意。 她想讓她們認可她跟俞謹年的感情。 當然,如果最后兩位母親就是不同意,她就只能辜負她們,做不肖子孫了。 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看好他們都不祝福他們,她還是要跟他在一起。 到了紅綠燈,俞謹年停好車,扭頭發現舒晚正望著自己發呆,男人輕勾了下嘴唇,偏身湊過來親了下她柔軟的唇瓣。 舒晚登時回過神思來,羞紅了臉,急忙退開,往后靠去。 俞謹年瞅著她左半邊臉,雖然及時冰敷了,但還是很紅,甚至有一點點微腫,臉頰上那道指甲劃痕也忽視不掉。 他暗自低嘆了下,話語溫和地問她:“今天必須過去?不能請假休息一天?” 舒晚輕蹙起眉,有些為難:“第一天正式進團,還要報道,不去不好……” 俞謹年無奈,只得把人送過去。 到了門口在舒晚要下車的時候,俞謹年解開安全帶向后轉身,對她說:“晚晚,過來?!?/br> 舒晚身體僵滯了下,她梗著脖子扭頭看向他,表情有些不自然,試探性地問:“干嘛……” “讓我看看你的臉?!庇嶂斈甑蛧@著輕哄。 她下意識地抬手捂住自己的左臉,咬著唇有點忐忑地問他:“很明顯嗎?” 俞謹年趁機拉住她的手,把人給不容分說地往自己面前拽來。 舒晚不受控地向前撲去,她的另一只手急忙摁在了副駕駛的椅背上。 俞謹年捧著她的臉頰,迫使她仰了一些頭。 男人的眉心緊擰,手指想要去觸碰,又怕讓她疼,最后作罷,只是輕輕地幫她呼了呼氣。 兩個人的距離極近,男人吹過來的熱氣灑落在她的臉上,灼的她肌膚發燙。 舒晚的眸子不由自主地輕顫,她有些緊張地咬住嘴巴里的軟rou,垂著的眼睫輕掀,卻意外撞進了他那雙深幽的瞳孔中。 舒晚的心臟驀地一滯,呼吸也隨之錯亂起來。 直到唇瓣被觸碰住,她才恍然清醒一瞬,睜大了眼睛,旋即又慢慢地合上。 抓著椅背的手指幾乎要把頸枕給扯下來。 她的下巴被他輕抬著,漂亮的臉蛋輕揚,有些被動地迎著他溫柔似水的親吻。 迷亂中舒晚躲了一下,因為左臉被觸碰到了。 俞謹年輕輕地吻著她的側臉,而后湊近她耳畔,嗓音性感微啞的對她誘哄低喃:“晚上我來接你?” 舒晚意亂情迷,聽到他這么溫柔地哄,就乖巧地點頭應了聲:“嗯?!?/br> 等到她從車上下來,進了舞團。 在路上被冷風一吹,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剛才在車里做了什么事,又答應了他什么。 “晚上我來接你?” “嗯?!?/br> “跟我去我那邊兒?” “好?!?/br> 舒晚:“???” 她都答應他什么了?大晚上的去他那邊做什么? ☆、143 舒晚來舞團的第一天, 報道完后就由團長帶領去見了舞團里的其他芭蕾舞演員。 她先是自我介紹了一番,而后應大家要求表演了一段的選段。 舒晚只要穿上芭蕾舞鞋,只要上了屬于她的舞臺,氣場就跟平日里完全不一樣。 跳舞時的她會跟著音樂的變奏化成不一樣的精靈, 跳起來靈動可愛, 做的動作標準且干脆利索,還有非常強的感染力, 仿佛讓觀眾置身于了她跳舞的那個世界。 不出意外,舒晚跳完后就贏得了所有人的掌聲。 雖然芭蕾舞演員不像明星那樣被廣為人知, 但是界內還是對一些出名的優秀演員有所耳聞的。 比如大家其實都知道舒晚,畢竟是可以拿到美國芭蕾舞劇院獨舞演員資格的最年輕的舞者。 所以對于舒晚能加入到中芭來,大家都很開心。 到了一個新環境, 要和一群新朋友打交道,舒晚本來還有些忐忑, 但舞團的所有人都對她很親切很熱情, 這讓舒晚心底松了一口氣。 下午快結束練習的時候, 舒晚被楊梅清叫了出去。 “那檔綜藝我已經以舞團的名義替你答應下來了, 節目組那邊說的是想要讓你做神秘嘉賓,出場前除了節目組的人, 誰都不知道會是你,所以也希望我們這邊暫時保密,不要對其他人提及這件事?!?/br> 舒晚雖然之前并沒有接觸過綜藝,但覺得綜藝既然這樣安排,肯定有節目組想要的節目效果, 就點點頭,應道:“好?!?/br> “至于上臺表演的曲目,你自己定就好?!?/br> “哦,對了,”楊梅清走之前又回過頭來,對舒晚笑吟吟道:“跟你同一期上那檔綜藝節目的還有昨晚在我家一起吃飯的那個鋼琴家,俞謹年,你應該認識了?!?/br> 舒晚驚了下,她有些慌亂地眨了下眸子,不可置信地問:“他……他也去?” “對啊,他前段時間開辦小型音樂會彈了一首自己原創的鋼琴曲,現在特別火,那個節目組向來誰火請誰,當然會邀請他?!?/br> “可是……他不是不參加任何綜藝節目的嗎?”舒晚有些茫然。 楊梅清樂了,隨口調侃:“你還挺關注他,都知道他不參加綜藝?!?/br> “我……”舒晚登時慌張起來,連忙解釋:“我不了解,是昨晚他自己說的……” 楊梅清也有些不解,把從老公那里聽來的話原封不動地告訴了舒晚:“我也不清楚謹年那孩子怎么想的,他老師問他,他說想讓某個人看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