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3
?!?/br> 俞謹年的神思有些紛雜煩亂。 就連陳明程喊他,他都沒有聽到。 “謹年?謹年!” 陳明程正叫著他的名字,舒晚就連忙急切地打斷,說:“陳老師,不用麻煩的,我到時候打個車就回去了?!?/br> 俞謹年聽到了她說話的聲音,堪堪回過神來,目光也有了焦距,抬眼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陳明程,話語略帶歉意:“老師說什么?” “我說你不是開了車過來嗎,一會兒送小晚一程。她一個女孩子,大晚上喝了酒再去打車,我和你師母不太放心?!?/br> 舒晚剛想再次拒絕,就聽到身側的男人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好?!?/br> 舒晚一句話卡在喉嚨里,上不來下不去,哽得她難受,最后就仰頭喝了一口酒。 其實她的酒量并不好,所以沒喝幾杯酒有些醉了。 舒晚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沒再繼續喝下去。 吃過晚飯后舒晚跟著楊梅清在廚房弄飯后水果,楊梅清對她說:“舒晚,菠蘿臺的黃金檔綜藝給團里發了邀請,想讓你去錄制一期節目,你看你……有意向嗎?” 舒晚輕蹙了下眉,她對這方面的事情不太了解,也不知道該同意還是該拒絕。 “團長,您覺得呢?”舒晚誠懇地問道。 楊梅清也給了她一個很中肯地建議:“我個人覺得,你可以去參加錄制,畢竟你剛回國,有這樣一個曝光的好機會,如果抓住了,對你之后的發展更有利?!?/br> “雖然只是一檔綜藝,但這檔綜藝在國內都是數一數二的,最主要的事收看這檔綜藝的年齡層次很寬,男女老少都看,只要你去了,露了臉,再加上你跳一段芭蕾舞,很有記憶點,很多人都會對你這次的初舞臺印象深刻?!?/br> 舒晚沉吟了下,覺得是這么回事,便說:“好,那我去吧?!?/br> 楊梅清笑了笑,調侃:“這就被我說動了?” 舒晚的頭有點暈,她也莞爾笑起來,回道:“團長是前輩,聽您的沒錯的?!?/br> …… 從楊梅清家里出來時舒晚回頭對楊梅清夫婦揮手告別,酒勁兒上頭的她笑的有點傻,說:“陳老師,楊團長,再見……” 說著一轉身就踉蹌了下,還好被身旁的俞謹年扶了一把。 陳明程再三囑咐俞謹年:“謹年你幫忙扶一下小晚,別讓她倒了?!?/br> “一定要把她送回家?!?/br> “好?!庇嶂斈陸?,和她一起進了電梯。 防止她摔倒,他的手掌有力地抓著舒晚的胳膊,但是卻被舒晚掙開了。 女孩子靠住電梯的金屬板,安靜地垂著眼,氣氛很沉默。 電梯到了一樓后,她忽而開口道:“你走吧?!?/br> 剛邁出去的俞謹年聽聞,轉過身來。 她繼續耷拉著腦袋說:“我打個車就……” 話還沒說完,人就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從電梯里給扯了出來。 他不容分說地轉著她纖細的手腕往前走,舒晚抿住唇,心里開心和苦澀交織,變成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俞謹年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問她:“自己上還是我抱你?” 舒晚吸了吸鼻子,手腕被他抓的有點疼,她知道自己走不掉了,而且這會兒頭疼的厲害,也懶得再和他僵持,于是就自己乖乖地爬上了車。 俞謹年替她關上車門,繞到另一邊,上車。 在舒晚默不作聲地扣安全帶的時候,他又問了句:“地址?” 舒晚輕聲報出地址來,又說了句謝謝。 俞謹年的臉色冷了些,沒說話,發動車子。 舒晚靠著椅背,慢慢地閉上了眼。 酒精的作用讓她昏昏欲睡,又進入了曾經在現實中真實發生過的夢境。 俞謹年見她睡著了,就把車里開的輕音樂關掉。 車速也慢了下來。 可路總有盡頭,他開的再慢,最終還是到了她家門口。 俞謹年默默地停了車,也不叫醒她。 他就側頭目不轉睛地直勾勾盯著她。 為她睡眠考慮,車里沒有開燈,但是路邊有路燈。 微弱的燈光透過前擋風玻璃照射過來,給她不算很安然的睡顏鍍上了一層朦朦朧朧的光暈。 舒晚的腦袋慢慢地往旁邊歪,眼看就要撞到車窗上了,俞謹年幾乎是一瞬間就解了安全帶,傾身伸出手托住了她的頭。 舒晚輕蹙了下眉心,到底還是被驚了一下,緩慢地睜開了眼睛。 女孩子的眼眸不甚清明,目光茫然空洞,望著眼前距離她很近的男人,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 她就這樣癡癡地盯著他看了幾秒鐘,而后以為自己還深陷在夢里的舒晚拋卻了在現實中遇見他后的所有顧忌和膽怯。 她往前湊了下,柔軟的唇瓣觸到他微涼的薄唇上。 女孩子輕合上眼,根本沒看到捧著她臉的男人眼底閃過的錯愕和臉上格外明顯的震驚。 俞謹年的身體僵滯,后脊背繃的筆直,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正吻著自己的女孩子,心潮翻涌,如同平靜的大海突然掀起了驚濤駭浪。 須臾,他轉守為攻,手指穿進她柔軟的發絲間,長發從他的指縫流瀉出來。 俞謹年把舒晚摁在副駕駛座上,失了控地吻著她。 男人的親吻沒了他對她慣有的溫柔,激烈的像是夏日里突然傾盆而來的暴風雨,會讓她猝不及防,全身濕透。 同時也清醒了過來。 舒晚霍然睜開眸子,意識到此時此刻正在發生著什么。 她倏的抬手推開正在親著自己的男人,手忙腳亂地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跳下車,氣息不穩地軟著雙腿跌跌撞撞跑回了家。 俞謹年還坐在車里,根本沒來得及反應。 他望著還大開的副駕駛那邊的車門,整個人才慢慢地找回了些理智。 男人打開車門,下了車往她家走去。 卻在他要到她家門口的那一瞬間,俞謹年注意到窗邊閃過一道人影。 下一秒,她家里剛剛打開的燈有霎時全都滅掉了,變得一片漆黑。 他的心也跟著燈滅往下沉墜下去。 俞謹年心底明了,就算他現在摁門鈴、敲門、喊她,哪怕她用盡辦法,她都不會給他任何回應。 他想就在這里等她,等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