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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花束放到他的碑前,嗓音很輕地對凌延說:“凌延,這是我最后一次來看你了?!薄爸x謝你來過我的生命里?!?/br> 那些過去,不管是快樂美好的,還是傷心痛苦的,都成為過去了。 以后,我只想看前路,珍惜當下人,抱緊眼前人。 林禾從墓地出來后才掏出手機來,沒想到滿屏都是衛樹聯系她的消息。 未接電話、未讀消息,還有被一次次自動掛斷的微信電話。 林禾把手機的靜音關掉,打開了音量。 剛才在墓地,她不想吵到在此長眠的人,就將手機的音量關掉了。 所以并不知道衛樹給她打了這么多電話。 林禾直接給衛樹回了電話過去,對方很快就接通了,男人焦急的聲音從聽筒里傳過來,“木木,你干嘛去了?怎么都不接電話???” “不好意思,”林禾不緊不慢地解釋:“我剛從墓地出來,之前手機靜音了,沒有聽到?!?/br> 衛樹聽到“墓地”這兩個字,沉默了下,沒說話。 林禾怕他介意,繼續解釋說:“今天是凌延的忌日,我過來看看他?!?/br> “最后一次?!?/br> “你別介意?!绷趾梯p聲討好道。 衛樹平靜地說:“我沒介意?!?/br> “可你給別人寄書,唯獨落下我的,我就很介意了?!?/br> 林禾忍不住輕笑了下,煞有介事道:“我真忘了……” “等我回家給你寄,別生氣?!?/br> 衛樹哪能不生氣,他氣哼哼地說:“算了,你都不在乎我?!?/br> 林禾冤枉又委屈:“我怎么不在乎你了啊?!?/br> 他別別扭扭,“在乎我會把我那份忘掉嗎?別人都有,就我眼巴巴地看著,羨慕的要死……” 林禾禁不住莞爾,“別氣了,我回去就給你寄?!?/br> 衛樹當然我不是真的要和林禾吵架,他哪里舍得,只不過耍點性子,讓她知道自己醋了而已。 一通電話打完,衛樹心情好了很多。 別人有書有怎樣,寫書的人都是他的,他才不羨慕那些人。 晚上八點鐘,林禾在微信上對衛樹說她已經給他寄了,讓他到時候記得簽收。 衛樹應了聲,隨后林禾又道:【我今晚有個劇組的會要開,不能和你視頻了?!?/br> 衛樹很善解人意道:【沒事,你忙你的?!?/br> 沒有林禾陪著,衛樹只好無聊地開了個直播錄音還債,效率還挺高的。 直播到零點,衛樹才下播。 他剛想上床睡覺,手機就突然響了一聲,是微信提示音。 衛樹摸過手機來,剛坐到床邊的男人突然站了起來,扔下手機就快步出了臥室。 手機頁面還停留在他和林禾聊天的界面上。 最新一條消息是林禾一分鐘前發過來的。 【。:開門?!?/br> 作者有話要說:,到。的轉變,就是從不圓滿到圓滿的發展。 我今天寫彩蛋寫到一半,忽然就沒再寫了。 啊……也不是因為別的,就是怕你們接受不了,以防有不能接受的讀者踩雷,我還是不寫啦。 所以明天更完最后一章這個故事就算結束啦。 下一個故事我還沒開始寫,這兩天我試試,順利的話應該不用斷更,不順利就……qwq ☆、111 衛樹在看到林禾發來的因為消息后都不敢置信, 可他還起第一時間跑向了門口。 男人提著一顆活蹦亂跳的心打開了門。 只見林禾一身白裙站在門外,腳邊放著一個玫瑰金色的行李箱。 女人仰臉沖他莞爾淺笑,衛樹卻像是傻掉了一樣,怔在原地表情錯愕震驚地盯著她。 “衛樹?”林禾喊了他一聲, 然后說:“你就讓我站在這里嗎?” 衛樹這才連忙讓她進屋, 幫她把行李箱也拎了進來。 門被關上,林禾肩上挎著帆布包走進客廳。 隨即轉過身來, 笑眼望著還是有些恍惚的衛樹,話語含笑道:“我來還東西?!?/br> 衛樹愣愣地看著她, 她穿的衣服是他第一次見她那件白色連衣裙,帆布包也是同一個。 林禾從帆布包里拿出一個盒子來,伸手遞給他。 衛樹的臉色忽而變得有點難看, 他垂眼看著她手里的那個盒子,因為她過來找她而歡呼雀躍的心一下子就跌入了深淵里, 無限的下墜著, 好似沒有盡頭。 這個盒子他再熟悉不過, 是他去年七夕節放在她那里的戒指。 當初說好的有一天她答應他了, 他就把戒指戴到她手上。 可她現在卻要還回來。 衛樹只覺得本來開心的情緒一下子就煙消云散,像是一盆冷水猝不及防地從頭潑到腳。 林禾看到他的表情, 強忍住眼底得逞的笑意。 見他不收,林禾就從帆布包里又拿出一個東西來。 是她的書。 林禾又把書遞給他,說:“吶,書已經送到啦,快簽收?!?/br> 衛樹這才像是反應過來, 覺得蹊蹺。 她的語氣不對,哪有要斷了關系說話這么輕松明快的。 他忽而意識到自己剛才可能被她耍了。 男人從她的手里接過書來,翻開封皮,就看到扉頁上的三行字。 To衛樹: 我愿意。 by林禾 衛樹徹底怔住,冷掉的心又霎時活了過來,在胸腔里像只小鹿一樣胡亂地撞來撞去。 “所以,”林禾晃了晃手中的盒子,溫軟甜笑著問他:“你確定不要這個嗎?” 衛樹連忙從她的手中拿過戒指盒子來,立刻打開。 映入他眼中的是一枚鉑金的男士戒指。 很簡單的款式,上面有一圈花體英文。 ——Mu Love Shu “我把它也帶來了?!绷趾逃謴姆及锬贸鲆幻督渲竵?,捏在指尖。 “衛樹,”她把戒指遞給他,“該你了?!?/br> 男人受寵若驚地微微顫抖著手拿過那枚鉆戒來,而后執起她的左手,把戒指戴到了她的無名指上。 林禾唇角彎腰,眉梢眼角都是笑容。 她被他抱進懷里,男人的手臂很用力,幾乎要勒的她喘不過氣來。 林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