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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吻。男孩的唇果然如記憶中一般柔軟美好,和女子那種輕柔不同的,司徒一含住,就嘗到了別樣的甘甜滋味。“乖,把嘴張開,讓爺進去……”含糊不清地命令著,終於感覺到懷中小人在最初一剎的驚愣以後,漸漸放軟了身子,唇舌微張,迎進司徒霸道的舔舐索取。有些停不下來,那張小嘴里的清冽甘甜叫司徒沈溺不已,搶占領地的舌頭掃過幼嫩口腔內的每一處地方,末了甚至卷住那驚惶躲閃的小舌含住,更惡劣地引著他來到自己口中。唇舌糾纏,抵死纏綿。嬰寧的反應叫他尤為驚喜,與他有了那麼多次的情事,可是小東西卻生澀得像未經人事的處子,被他吻得惶然無措。沈迷之中,司徒驀地感覺到兩人相連的唇齒間,那條原本如主人一般羞澀躲閃的小舌,突然顫巍巍地探出頭來,試探性地在司徒嘴角上輕輕舔舐了一下。雖然小心翼翼地一碰之後就又害羞至極地躲回去,但是無疑讓司徒爆發得更加徹底了,已經準備結束這一吻的男人,在下一刻又改變主意摁緊了小人兒,追著那條不知死活前來撩撥的小舌,狠狠地一番吸吮咬噬。嬰寧不由得痛呼一聲,清亮的聲音被堵在喉底,模模糊糊更似呻吟一般。司徒更加不依不饒,直吻得嬰寧幾乎喘不過氣來才意猶未盡一般松口放手。方才被司徒拉倒,此刻正是半臥在他身上的摸樣,發髻微散,衣衫凌亂,眼角眉梢皆被情欲所籠罩??粗Φ眯臐M意足的司徒,臉上驀地一下炸開了,紅得似要滴血。嬰寧連忙撐著身子想坐起來,不料司徒霸道得很,圈住他的腰不肯讓他起來。嬰寧鼻頭一皺,要哭出來似的,委屈地講了一聲:“王爺……”“把手給我?!彼就降臍庀⒕驮诙?,呼出的熱氣打在頸側,忍不住微微戰栗。嬰寧眼角泛紅,像極了可憐無害的小兔子,聽話地將小手交到司徒手里。被那只大手握住,引至一處滾疼火熱覆上,嬰寧感受著掌心下包裹的形狀,立刻明白過來那是什麼東西,本就紅得可憐的臉更加鮮紅欲滴,臉埋在司徒胸口,竟是不肯再起來。“乖,幫幫爺?!闭T哄的語氣,司徒心底的惡劣忍不住開始竄出來,“這可是你惹出來的火,你得負責把它給熄了,知道嗎?”嬰寧仍有猶疑,蚊子一般細若的聲音,要不是緊貼著司徒,只怕都聽不清楚他講的是什麼:“可、可是,王爺的傷?”“就是因為爺現在沒勁了,所以一切都得你自己來……你肯好好服侍爺的,是吧?”簡直是可惡的大灰狼誘哄純良小白兔一般的語氣。嬰寧局促著躲開司徒的目光,咬了咬被吻得紅腫的唇,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落在司徒胯間的手,終於開始緩緩移動。技巧性頗高的撫慰,速度適中的taonong,輕重有度的摸索,司徒很快就在嬰寧手中腫脹起來。挺立的巨物撐滿了男孩的小手,嬰寧幾乎握不住那根guntang,長久的侍弄下手臂也逐漸開始覺得酸軟。司徒目中含情,宛若巨獸般滿含掠奪意味的目光落在忙碌的嬰寧身上,喘息著說:“上來?!?/br>嬰寧眉目低垂,遮掩住眼中的嬌羞不安,聽到司徒的命令,起身跨坐在男人身上,那駭人的巨物正在自己張開的腿間怒挺。嬰寧默默地褪下褻褲,身下那處饑渴的小口正緊張的一張一合,吐出溫濕的潤滑液體,仿佛正急不可待地期盼迎接司徒的到訪。第一次由他掌握了主動權,嬰寧技巧下仍保有幾分生澀,不敢去看司徒催促他的眼,握住那膨脹到極限的巨大,對準了身下誘人的入口,緩緩坐了下去。頂端剛剛擠開xue口插進去的時候,嬰寧咬著牙壓抑著低吟了一聲。“小東西,你好小……放松點,讓爺進去?!彼就娇壑难?,控制他腰身的高度。明明進入過那麼多次的地方,現在卻緊緊關閉著好似從未迎接過任何來客一般。嬰寧忍耐著,xue內對司徒的渴求節節攀升,折磨得他幾乎瘋狂。忍耐著放松入口,帶著哭腔地邀請:“進、進來……”司徒的手伸到他身後,因為一手受傷的緣故,只余一手探入臀縫,掰開他接受巨大的地方。嬰寧就勢向下狠心一坐,那龐然巨物便“噗呲”一聲沒入了粉紅色的roudong之中,撐滿了細膩柔韌的甬道。被進入得如此徹底,嬰寧高高揚起頭,感受著身體被充滿的那股違和感。“動、動起來……嬰寧……”被喚到名字的孩子略停頓了片刻,染上情欲緋色的眼波醉人折心,嬰寧將兩手撐在司徒胸前,開始擺動腰肢,制造著深入後xue的巨物切割腸道的一陣抽插。破碎的呻吟流瀉而出,騎在司徒身上清秀靚麗的玉人兒瘋狂扭動身軀,想要證明什麼回報什麼似的,用那狂烈的動作,制造著兩人間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所謂水rujiao融巫山云雨,當如這般才是合適貼切至極。許久之後,插入嬰寧後xue的巨物才似饕享滋味,一波一波地射出guntang的濃液,澆灌進男孩的內壁深處。滋潤了饑渴的腸道。歡情過後,嬰寧已經徹底脫力,坐在司徒身上,兩條雪白的大腿掛在兩側一抖一抖的,好不可憐。司徒讓他臥下,靠在自己胸前休息,這一番發泄,他嘗試到了不曾有過的滿足感。──嬰寧的主動、嬰寧的熱情,這些於他來說都是陌生而彌足珍貴的舉止,不禁叫司徒覺得一陣安心。一種失而復得的雀躍心情冒出頭來,仿佛他曾經丟失的一件極要緊的寶貝,終於被尋回。“嬰寧,以後就這麼……一直陪著我,可好?”心里的話不知不覺就問出口,司徒被自己一驚,但是隨即釋然,只想看嬰寧的反應,卻又下意識有點擔憂害怕。他不說“本王”,而說“我”;他不用肯定的語氣,而用了征詢式的的“可好”;這些細枝末節,看似無關緊要,卻讓嬰寧覺得心暖。司徒是那麼溫柔,這種溫柔只肯在他面前呈現;司徒的語氣又是那樣局促,患得患失;無論哪一種,都是嬰寧無法抗拒的。窩在司徒胸前,嬰寧沈默了很久很久,久到司徒幾乎要失望放棄,他才小聲的開口:“嬰寧早就是王爺的人了呀,不陪著王爺,又能怎麼樣呢?”中規中矩的回答,然而配合上嬰寧聲音里那股隱約的羞澀歡喜和淡淡情義,司徒也足以明白他的心思。驚喜來得如此迅速,司徒來不及去細細考察背後的因由,只是抱緊了懷中嬌軀狠狠啃噬親吻。司徒樂瘋了,除了好好欺負這個磨人的小東西之外,再也想不出第二條發泄的途徑。嬰寧連連呼痛,卻不拒絕司徒的舉動,只是一雙眼睛柔柔看著司徒,帶著點不足為外人道的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