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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不過這一切,沈歆瑤還未可知。 在府上歇了些時日后,她便覺得有些無聊,于是今日見天光正好,便帶著阿晚出門走走。 她本想著去喜愛的酒樓點幾個她喜歡的菜常常,再買些可口的點心給北傾川送去一些,畢竟這幾日他好像一直在忙公務。 結果沒想到,竟在酒樓門口與明瑞縣主遇了個正著。 明瑞縣主并不知沈歆瑤同沈夫人一同回府了,她一直以為沈歆瑤已經死了。 她沒想過要殺沈歆瑤,只想著讓她落個終身殘疾,好一輩子抬不起頭來。自從知道沈歆瑤死后,她就一直很是不安。 前幾日得知沈夫人回了京,她更是心虛得不得了,都不敢叫人去打聽沈府的情況。這幾日還日日提心吊膽,生怕接到消息沈府要辦喪事。 如今光天化日之下,驟然見到沈歆瑤出現在自己眼前,明瑞縣主頓時嚇得尖叫一聲,臉色發白跌坐在地上,渾身都控制不住的發抖。 沈歆瑤被她這一尖叫也給嚇了一跳,見明瑞縣主跟見鬼似的看著自己,她福至心靈,突然就明白了她為何如此。 于是她板著臉,故意慢慢地朝明瑞縣主靠近,眼神看起來有些陰森森的。 “明瑞縣主,好久不見啊?!闭f出來的話也是極為平的調子,聽起來瘆得慌。 明瑞縣主嚇得一句話卡在喉嚨里,叫也叫不出,說也說不出,渾身都得跟篩子似的。 沈歆瑤原本對這明瑞縣主恨得牙癢癢,但此刻見她在大街上如此出丑,嚇得仿佛要尿失禁了似的,一時間只覺得心頭暢快了許多。 “明瑞縣主這是怎么了?見到我竟這般模樣?”沈歆瑤又靠近了一些,蹲下來湊近她,而后又壓低聲音,戚戚怨怨說,“你怎么這么狠的心?害的我好苦啊……” 明瑞縣主牙齒都開始打顫,終于擠出了一句話:“你你你……你……我沒想殺你……你、你別來找我!你要找……要找就去找那個殺手!” 一旁伺候明瑞縣主的侍婢也是知道她買兇去刺殺沈歆瑤的,自然也知道那兇手將沈歆瑤殺了。此刻也嚇得不行,跟明瑞縣主窩在一起瑟瑟發抖。 沈歆瑤見兩人如此,在心里嗤笑,還真是做了虧心事,大白天的也怕鬼上門。 阿晚一直跟在身后,并沒有靠得很近,就這么默默地看著自家小姐在那兒演戲。旁邊路過的路人都忍不住駐足看起來。 明瑞縣主現在完全注意不到旁人的眼光,她今日不過是想出來散散心,身邊就帶著一個貼身侍婢,想著隨便吃點什么就回府,哪曾想出門之前她就一直心神不寧,這會兒竟有遇上了沈歆瑤的亡魂! “冤有頭債有主,誰指使他殺我,我找誰?!鄙蜢К幙粗魅鹂h主,然后微微勾起嘴角沖她笑。 這一笑,像是壓倒了明瑞縣主心中的稻草,她抱住頭終于尖叫起來! 不一會兒,沈歆瑤聞到一股異味,她詫異地低頭一看,也不知明瑞縣主和侍婢是誰被嚇得尿了褲子。 沈歆瑤頓覺無語,這明瑞縣主平日里囂張跋扈,誰都不放在眼里,□□時也那么的果斷,怎么這會兒大白天的就給嚇成這副慫樣了? 沈歆瑤這是不知,明瑞縣主自從知道她死了以后,幾乎日日都做噩夢,夢里什么可怕的景象都夢到過。 沈歆瑤皺著眉頭起身退后幾步,道:“真是掃興,晦氣。明瑞縣主,你既然這么怕,當初就不該做出那等事來?!?/br> 沈歆瑤嫌棄地看著明瑞縣主:“明瑞縣主,你一個堂堂縣主,在大街上露出這等丑態,今后還是不要隨便出來丟人了。免得日后無臉見人?!?/br> 明瑞縣主見沈歆瑤這模樣,這語氣,再一看,她還有影子,此刻便也冷靜了下來。 情緒一平復,她這才注意到自己有多丟臉! 看著旁人詫異的目光,明瑞縣主惱羞成怒,站起來罵道:“看什么看?再看我叫人給你們把眼珠子都挖出來!” 圍觀的路人一哄而散,誰也不敢真的惹了這明瑞縣主。 明瑞縣主等著沈歆瑤,似恨不得此刻自己上前捅死她。 “沈歆瑤,你沒死?你敢耍我?!” 沈歆瑤哼笑一聲:“怎么?許你殺我,還不許我耍你了?” 說著,她又學著北傾川的口氣,道:“謀害一品大臣之女,你知道是什么罪行嗎?” 作者有話要說: 沈歆瑤:明瑞縣主什么時候下線? 小軟:你猜。 ☆、謠言 “你少在這兒嚇唬我!”明瑞縣主發現沈歆瑤沒死之后, 又囂張了起來,“你一沒死, 二沒證據證明是我指使的, 你以為我會怕嗎?” 沈歆瑤沖她微微一笑:“你怎么知道我沒有?” 明瑞縣主心中一驚, 見沈歆瑤氣定神閑的模樣, 心里頓時越發不安起來。 莫非她手里真的有證據? 是了,如果她沒有, 又如何得知是我指使的?當初辦這事兒的人,也早就已經遠走他鄉了,那會兒沈歆瑤還在江南呢! 沈歆瑤不急不慢看著明瑞縣主:“你也不必猜測, 你若不信,不妨賭一把?” “賭什么?”明瑞縣主緊盯著沈歆瑤。 沈歆瑤沖她挑了下眉:“賭你下次再惹我, 我會不會將證據拿了直接讓我爹帶我去圣上面前告發你?!?/br> 明瑞縣主臉色一變, 見沈歆瑤說得極為篤定,心里頭不安極了,覺得對方一定是有證據在手中。 她不能賭。 明瑞縣主在現實面前還是低了頭, 什么也沒說, 帶著尿了褲子的侍婢趕緊離開。 “小姐,明瑞縣主會不會記恨你, 下次又找你麻煩???”等明瑞縣主一走, 阿晚立即問道。 沈歆瑤擺了下手:“我看至少一年內她都不敢了。平時瞧著挺囂張的,其實膽子也不大嘛?!?/br> 這種人就是色厲內荏,不過是個紙老虎,遇著比她硬氣的, 就慫了。 這么一個小插曲過去后,沈歆瑤還是繼續往酒樓里走,阿晚在一旁問道: “小姐,刺殺之事,你不準備要明瑞縣主付出代價了?” “不準備?!鄙蜢К幮α讼?,就在阿晚詫異之時,又聽她補了句,“那是不可能的?!?/br> 小姐,你說話能不能不大喘氣? 等進了酒樓,沈歆瑤選了二樓的雅間坐下。 這酒樓一樓大堂新來了一位說書先生,此刻正緊跟時事,說起了蒙拉國與淵國之間的故事。沈歆瑤進來時,正好說到當年蒙拉國與淵國在邊境簽訂了稱臣的條約。 沈歆瑤還是第一次聽蒙拉國的事,聽得十分入迷。 這時說書先生道:“當年,年僅十四歲的六皇子也隨著使者前往了邊境,他是代陛下去的,以顯我們淵國對附屬國的大氣和重視。當年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