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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板,那氣魄,壓小皇帝不是輕輕松松……”他們口中的小皇帝,滿心敲里嗎,翻來覆去罵了幾遍,連著封遲都給罵上了。“算了,”心底無比暴躁的蕭崇禎,頹然的擺了擺手,讓魏安退了出去,他也就只能罵一罵,還不能對封遲做點什么。畢竟封遲本身沒錯。可還是好氣哦。作者有話要說:架空甜文,全是作者瞎編的,輕松日常向,沒什么陰謀,為了談戀愛的那種。日更兩三千,晚上十點,但是要明天出遠門,所以是6.30開始日更啦~中短篇,也有可能是短篇,字數沒算太仔細,很好玩的一篇文啦。今天開是因為作者迷信,挑了個良辰吉日來開/w\第二章兩個氣鼓鼓腦海里的聲音剛消停一會兒,魏安又邁著小碎步踏了進來。“皇上,封將軍求見?!?/br>魏安也是看蕭崇禎心煩,才想著過來匯報封遲的事情,他原是先皇的人,被太后下放到做最低等的太監,蕭崇禎手上有人脈之后,便把他調了回來。仔細算算,他在皇上身邊也有四五年了,再加上侍奉過先皇,魏安自覺還是能揣測幾分圣意的。而封將軍向來跟皇上關系要好,皇上也放心把兵權都交在封將軍手上,前兩年的時候,皇上還經常同封將軍秉燭夜談。最近封將軍從西南回來,皇上又設了宴席,私下里也召見過封將軍幾次。是以魏安想著封將軍過來,正好陪皇上解解悶。“不見!”蕭崇禎額角直跳,說完又覺得語氣太重,叫住了魏安。“等等,封將軍奔波勞累,讓他多休養些時日,這些天的早朝也可免了?!?/br>“諾?!?/br>魏安恭恭敬敬的退了出來,心底猜測著皇上是不是想要砍掉封遲的兵權了,不過封將軍赤膽忠心,皇上這次倒更像是惱怒,估摸著是封將軍哪一句諫言出了錯。封遲正站在臺階下面的烈陽之中,因著他這幾年呆在西南鎮守著邊境,吃住隨軍,如今膚色偏黑,筆直的站著,看起來帶著幾分粗狂。見魏安出來,便往前邁了一小步,“皇上如何說?”“皇上體貼封將軍您呢,讓您回去歇息幾日?!?/br>魏安細聲的說著,皺臉上滿是笑意,“將軍也不必擔心,咱家知道分寸?!?/br>封遲一雙濃眉皺著,張了張嘴,還是頹然的放棄了,“勞公公費心了?!?/br>“咱家送將軍出宮吧?!蔽喊菜α怂Ωm,揚高了聲音,這種事情皇上吩咐過幾次,后來也都是他送的封遲,也不差這一回。兩人一前一后的往外走著,到了守衛稀疏的地方,魏安便加快了腳步,湊到了封遲身邊。“封將軍,莫怪咱家多嘴,皇上他到底還年紀小,若是將軍有什么事情進言,不妨和氣一點說?!?/br>封遲搖了搖頭,“無事?!?/br>魏安詫異了一下,腦袋迅速轉了過來,“是咱家想差了,皇上又怎會生封將軍的氣?應是朝中那些言官又遞折子了?!?/br>“公公可否指點一二?”封遲對朝堂上的這些彎彎繞繞向來是沒放在眼底的,他有西南的三十萬大軍,手下又有一路暗線,大不了回西南待著,倒也舒服不少。如今京城里讓他日日記掛著的,也就是宮里的這位了。“封將軍可是今年二十有三?”魏安小聲說著,封遲并非長得丑,恰恰相反,他七尺高,身形端正,相貌也頗為出眾,天庭飽滿,濃眉星眸,挺鼻薄唇,就算是偏沉的膚色也難掩那股精神氣。可在大虞國遍地十七八成親的少男少女之中,封遲算是個特例了。媒婆莫說踏破門檻了,連門都沒進去過,甚至親自上門的右相,都被封遲毫不客氣的給送了出來。旁人不成親,倒也沒什么可關注的地方。可封遲不一樣啊,言官一會兒覺得他功高震主,得殺殺封遲的銳氣,一會兒又覺得封遲是想要造反,不想把后位給不明不白之人,所以想等拿下皇位之后,再來選妃。封遲聽的直皺眉,臨了宮門口拜別魏安,“在下懂了,多謝公公費心?!?/br>等他踏出宮門,臉上才沉了下來,騎上馬直奔京城外。交出兵權這種事情,封遲自然是不會去做的,他凱覷的不是皇位,而是皇位上坐著的人,有兵權在手,好歹還能多跟蕭崇禎親近一些。若是交了出去,只怕是真的看不到蕭崇禎了。封遲膽子不小,熱血濺在臉上都沒曾怕過,卻沒多大野心,他也不指望著圣上垂憐一二,只著自己守住秘密,等再過些年皇上選妃生子,送上一份賀禮,就收拾東西回西南養老去。可他如今格外煩心,不止是為這些言官說的話,更多的是,蕭崇禎可能發現了他的心意。若真是如此,蕭崇禎即使不相信言官的話,也會趁機對他下幾道命令,這回放他在家休息就已經是一個預警了。封遲的猜測并非是毫無源頭,他曾經跟蕭崇禎最親密的時候,還差點同榻而眠,那時他也十分的克制,牢牢守著君臣的禮節,是以他不覺得蕭崇禎會察覺到自己的愛意。問題就出在昨夜。他同蕭崇禎在上書房聊完事情,轉戰到宮殿的書房。徹夜長談還有留宿這種事情,他都是做慣了的。昨夜夜半下了點小雨,蕭崇禎一時興起要出門賞雨。寢宮里的人都屏退了,難得歡心的蕭崇禎只著單衫就走了出去,起風的時候,便打了噴嚏。他擔心蕭崇禎受涼,便讓人準備了熱水,又送來了姜茶。蕭崇禎昨夜一度興奮,最后洗完澡還留著他在宮殿里,讓他繼續講西南的事情。西南地偏人少,近兩年才發展起來,封遲也是得了空才在民間轉轉,但是見蕭崇禎感興趣,便挖空了心思給他講。話說到途中,蕭崇禎倚著軟榻便睡了過去,封遲叫了幾聲,又出門去找宮人,走出一個回廊都沒見著人,才回了宮殿,斗膽拿著毛巾去給蕭崇禎擦腳。蕭崇禎雖說是吃了不少苦頭,可他最差的時候,也不過是著尋常衣物,吃些簡餐,后來更是精細的養著。白足入手,封遲的半邊身子都軟了,他移開眼睛,潦草的給蕭崇禎擦了,便打算給他穿鞋襪。誰知蕭崇禎醒的時機恰好,襪子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