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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需要我的幫助,除了玉葫蘆之外,他的那尊創世女神像并沒有運出去,所以還藏在本市的某個角落里,如果不把這些東西湊齊,他沒辦法帶固倫和靜公主到西方極樂世界去尋找永生?!挂髨宰孕诺幕卮?,他當然知道殷司心懷不軌,只是他也不是省油的燈,想再世為人的不只固倫和靜公主一人,如果他有機會……聽到這里,眼睛一亮的不只殷堅,何弼學舔舔嘴唇,腦袋里一左一右的在拉扯。一方面覺得伺機搶劫是不對的,雖然他也有小jian小惡的念頭,但還沒那個膽子真的去犯法,但另一方面又覺得,殷司跟固倫和靜公主根本不是好人,把那什么玉器、長生石還有創世女神像搶過來,這叫做替天行道吧?覷著何弼學陰晴不定的表情,殷堅馬上就猜想到他腦袋里在打什么鬼主意,沒好氣的伸手一敲,連被困在幻覺里他都能恍神,真不愧是何弼學。「事情我來處理就好了,你別多事!」殷堅俊眉一擰,他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要把這個隨時都會送掉小命的平凡人,安全的帶離開這回圈似的幻覺。「你才不要多事!我一定不會讓你再魂飛魄散一次……」「既然已經找到何同學,你有什么辦法能讓我們清醒?」殷堅將所有人請出會議室外,反正不是真的,不用顧慮到那些人的心情。「事實上……何弼學你曾經清醒過來,對吧?就在不久前?」殷司疑惑的望著何弼學,它不可能感應有誤,但有那么一瞬間,他察覺到何弼學的思緒波動得異常厲害,就那么一下子,他便可以清楚的描繪出何弼學的身體可能在哪里。只是有些地方他始終不明白,殷堅的靈力本來就高過何弼學,再加上吸收了他將近八成的靈力,可能天地間再也不會有人比他更厲害,這樣的殷堅還無法憑自己的力量清醒,憑什么何弼學可以?「你究竟是什么人?」殷司牢牢的盯著何弼學,他開始懷疑對方也來頭不小,這反而可以解釋為什么他會出現在殷堅身邊,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數,所有事情早在一開始便安排好了,誰都跳不脫命運的掌控。「他只是個平凡人,充其量不過就是個雷達般神準的靈媒?!挂髨詳r到何弼學身前,天曉得殷司這個老不死的會干出什么事,沒想到就連被困在幻覺里都要跟殷司這家伙玩諜對諜。「只是雷達嗎?他已經厲害到像間諜衛星了吧?」殷司表情一變,又像沒事人一樣的笑了起來,他確實對何弼學還有所懷疑,但現在還不是時候撕破瞼。「間諜衛星?嗯……這形容詞很貼切?!挂髨云ばou不笑的回應,他也沒有天真的相信殷司那老家伙會買他的帳,總之大家走一步、算一步。「喂!我是人!我就站在這里,你們兩個混帳不要無視我!」正當何弼學還想再爭論幾句時,殷司突然憑空消失了,前者先是訝然,隨后有些理解似的望著殷堅,對方肯定的點點頭,殷司一定是確認了他們的rou身所在,現在正想辦法要救醒他們。「嘿……殷司說你自己清醒過一陣子,外面的世界變得怎么樣?殷司說我們被困了將近兩個星期……」察覺何弼學的臉色過份蒼白,殷堅擔心這是由于殷司強行用他心通闖入何弼學意識里的副作用,又或者是何弼學單純的生理性討厭殷司,不管怎樣,他嘗試著轉移對方的注意力。「我沒看到外面的世界……白茫茫的一片……」又回想起那充滿腥臭氣味的白色乳狀物,何弼學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怎么了?」「好……好冷……心……心臟好痛……殷堅!」還有什么比這更令人恐懼?何弼學倒吸一口冷氣,心臟的強烈抽痛讓他瞬間視線模糊一片。站在他身旁的殷堅,也讓他突如其來的反應驚嚇不已,雖然明知被困在幻覺里過久絕不是好事,但狀況惡化至此實在出乎他意料之外,他有理由相信,外面的世界肯定有極大的變動,而這個變動危及到何弼學的安危了。「該死……」殷堅焦急的扶著何弼學。他知道殷司已經離開幻覺,并且在想辦法救醒他們,但現在的狀況是,萬一他跟何弼學的rou身并不在一起,殷司一次只能找到一個人,若先找到何弼學,那他還放心些,但萬一先離開幻覺的是自己,那何弼學該怎么辦?他說什么也不能放這個笨蛋一個人孤伶伶的困在這里。「嘿……我沒事……」何弼學勉強擠出個比哭還凄慘的笑臉,蒼白的面孔在在說明他的情況真的極差。殷堅咬咬牙,他知道何弼學不是什么需要人保護的弱小動物,甚至,你管束他太多,他還會不高興,只是在現在這種狀況下,殷堅很難不在意對方,偏偏在這種時候,他又自身難保無能為力,愈想就愈氣惱。「阿學……」這回輪到殷堅倒吸一口冷空氣,何弼學吃驚又擔憂的望著他,如果連殷堅也遇到危險,那真的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顯然,情況還沒糟到這一步,殷堅還來不及多說什么,嗖的一聲人影就消失不見。何弼學先是一愣,隨后微微長嘆松了一口氣,看情形像是殷司找到人了,并且順利的把殷堅拖出幻覺。「只剩下我一人了啊……」何弼學捂著胸口,心臟部份還隱隱抽痛著,茫然的望了望四周,輕輕嗤的一聲苦笑著。***咕嚕、咕嚕的水聲彌漫,殷堅猛然的睜開眼睛,白色乳狀物從四面八方向他涌來,腥臭味強勢的從他身上各處的毛細孔里硬鉆進去。「殷堅!」沉穩鎮定的嗓音傳來,一只手臂突破白色乳狀物插了進來,牢牢的抓住殷堅的手臂,片刻不停留的將人拖了出去。雖然根本不需要呼吸,但殷堅反射性的嗆了幾口咳了起來,身旁那個高挺的年輕男子則拍了拍他的背脊,幫助他站起來,有那么一瞬間,殷堅覺得天旋地轉,不曉得是因為脫離了幻覺的虛弱感,還是因為眼前那個既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怎么?不認得我了?」殷司笑了起來,用著何士瑋那張充滿陽光、朝氣的臉孔,竟然讓人感到有幾分溫暖。「這里是哪里?」看了殷司一眼之后栘開視線,現在不是時候跟他爭執,殷堅面色有些泛青的望著四周。放眼所見全是乳白色的囊,離地約略十來公分的垂吊在天花仮下,其中一個囊已經破損,流了一地白色乳狀物,當中還有一只像是放大數百倍的蛆正在蠕動著,即便是身經百戰、天塌不驚的殷堅,看著那條超乎正常比例的蛆,也不由得感到惡心,打了一記冷顫。「這里是電視臺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