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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白字不再閃爍,那感覺就好象跟殷堅對瞪一樣,何弼學正想再取笑他幾聲,隔著網絡也能感應到對方不是人類?殷堅有沒有這么強??!突然間,計算機屏幕又是一變,一長串、一長串的數字不斷的跑動,就好象有人正在處理著艱難的運算一樣,殷堅跟何弼學兩人再次對望一眼,平心靜氣的等著下一步變化。「敵意:86%;好奇:12%;直覺:2%」啪的一聲,屏幕上出現這組數字,不曉得為什么,光看到敵意高達86%這種字眼,心底浮出種很不妙的感覺。「呃……你覺得,是她對我們有敵意,還是你對她的敵意高達86%?」何弼學干笑兩聲,殷堅揚揚眉。「有分別?」殷堅冷哼,像是響應他的話一樣,計算機屏幕啪的一聲全黑,何弼學來不及為他那些未存盤的資料慘叫,照明燈爆亮后瞬間熄滅,不僅是燈,該說屋內所有電源都被切斷,何弼學不解的瞪著殷堅。「不是我干的!」殷堅撇撇嘴,雖然他有過控制不了自己力量的記錄,但現在他可以肯定,這絕不是他干的。夜視能力保證高過何弼學那個大近視,殷堅毫無阻礙的走到墻邊,想查查保險絲是不是燒壞了,雖然他身為天師,但通常遇到這種燈突然不亮的情況,他第一時間是檢查保險絲,人實在太愛自己嚇自己了,就算現在陰間跟陽界并不是太遙遠,但也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撞到鬼,又不是人人都是何弼學……殷堅才伸手碰到面板,整個人就爆出一陣火花震飛出去,嚇得何弼學碰倒好幾樣東西,連滾帶爬的撲到他身邊。「殷堅!」何弼學倒吸一口氣,只能傻傻的望著殷堅頭歪一邊的坐在地板上,一顆心七上八下,雖然知道殷堅不會死,但這家伙有魂飛魄散的前科,叫他怎么可能不害怕。「別碰我……」殷堅艱難的呻吟兩聲,有種被雷劈中的感覺……天殺的,他真的被電成這德性。低頭查看了一下,右手掌心焦黑一塊,左小腿爆開個傷口,血還啵啵的直冒,都不曉得是幾百伏特的電從自己右手竄到左腿,如果是普通人,心臟早被電的不跳了,自己的情況剛好相反,但也沒幸運到可以被電得心臟意外跳動起來。「你還好吧?」何弼學伸手戳了戳殷堅的掌手,不由得吐吐舌頭,都焦了。「一點都不好?!挂髨蚤]上眼,打開全身每個細胞的感應力,他知道那道電流仍在屋子里亂竄,他被電一電不會死,何弼學可不一樣。「阿學,站到椅子上!」殷堅爬了起來,神情嚴肅的命令,何弼學想也不想的跳上木制椅子,跟著緊張得東張西望。殷堅向何弼學打了個手勢,跟著溜到門邊,他感覺得到那股電流向門外竄去,不一會兒就聽見隔壁那戶人家尖聲高叫,然后又是另一戶,整棟大樓被鬧得雞飛狗跳,電源發瘋似的上上下下起伏,所有電器都無法正常使用。「喂!正杰,你那里怎么樣?一切正常?叫大明小豆準備一下,我有事要他們去查,我跟堅哥等一下就到電視臺!」何弼學講著手機,不知為何噪聲會這么多,害他的嗓門不由得大了起來。「阿學,你的視訊是開著的?」殷堅覺得不對勁,現在整棟大樓都停電了,唯一只有計算機屏幕上方那個小眼睛亮著紅光,份外剌目。「怎么可能?都沒電……」何弼學正想反駁,他也注意到那個紅色亮點,鏡頭一伸一縮的似乎在注視著他們兩人的一舉一動。兩人對看了數秒,僅僅在眼波流轉間就明了彼此的想法,殷堅靜靜的比出一、二、三,兩人嗖的一聲開門沖了出去,大門關上的那一刻,屋內傳出霹霹啪啪的火花四濺聲。何弼學在前沖,經過了這么多次教訓,打死他也不敢搭電梯,手才碰上逃生門,整個人就跳了起來,嚇白了臉色。「怎么了?哪里受傷了?」殷堅比他更緊張的沖過來。有時逃生門也有計算機聯機,他擔心何弼學也遭到攻擊。「沒事、沒事,自己嚇自己……靜電而已……」何弼學干笑兩聲,殷堅白他一眼,魂差點給他嚇飛。殷堅將人拉往自己身后,帶著何弼學逃出大樓,沒想到連自己家都不安全,心里是愈想愈氣憤。他知道末日出妖孽,什么東西都可能成精,但他還真的沒處理過這種事情。「堅哥!」何弼學拉住殷堅,瞪大眼睛看著十字路口,閃爍得毫無章法的紅綠燈,車子全塞在路中央。「先別管這些,快到電視臺,盡快查出那個岳嵐菁到底是什么人!」***「岳嵐菁?……嗯~~這名字很熟呢……」小明在計算機室里嘀嘀咕咕,身后圍了那票多事又雞婆的工作人員。「當然熟??!學長不是三天兩頭跟她通Mail?」張正杰不屑的嗤之以鼻,何弼學。何弼學這人不知道前輩子沒修還是修太好,這輩子好容易招惹女人。「不不不!小明的意思,這個岳嵐菁在網絡界很有名,相當厲害的超級駭客,從沒有人見過她的真面目?!勾竺髟谝慌匝a充,順便用崇拜的眼光看著何弼學,真不愧是他們家的王牌制作人,連這種傳說中的大人物也認識。「結果這個超級駭客突然想不開,入侵了系統,造成電梯慘案?」殷堅冷哼兩聲,現在問題棘手了,如果對方是人,這就不關他事,應該通知警方吧?「先查查再說!」何弼學大眼睛眨啊眨,玩偵探游戲他拿手??!***「所以……你跟小哥認識很久了?」太平洋會議室里,陳湘慈好奇的打量著這個既高又挺的男人,一身鐵灰色的西裝,品味跟何弼學是天差地別,不過她必需老實講,光看外型,殷堅是那種女人都會想嫁他的男人。「算久吧!」殷堅燃起煙,輕輕的噴了一口,這個小女生跑太多奇怪的地方,身邊跟了不少臟東西。「你……你的職業是天師?」陳湘慈好奇的追問,她印象中天師不都是干癟老頭子,穿著黃袍、手拿桃木劍,若不是酒精中毒就是精神不正常,她還沒見過帥得像走伸展臺的模特兒,舉手投足都是品位的天師。「不然妳以為我為什么會認識他?真是孽緣……」殷堅低聲笑著,陳湘慈瞄著瞄著竟然雙頰泛紅。「聊的這么開心?」何弼學又拎了一大疊資料夾進來,殷堅有時很佩服他,不曉得上哪找一堆有的、沒的資料,更恐怖的是,何弼學真的會花時間去讀。「查到什么了?」殷堅捻熄煙,整理、整理西裝,一付隨時準備離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