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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同門來往,孤僻桀驁得很,你怎么看?” 江雪衣薄唇輕抿,隨后才道:“未知全貌,不予評價?!?/br> “哦……哦……” 赤月道君一臉似笑非笑,江雪衣被他這諱莫如深的模樣搞得額頭青筋直跳,實在難以忍受,抱了抱拳便直接走了。 他走之后,赤月道君低頭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那支陪了他幾百年的銀簪,終于送出去了。 “若你還在,大約也會為此松一口氣吧?!背嘣碌谰俅瓮虼巴?,喃喃自語道,“你終于解脫了,我放過你了,你一定很高興吧?!?/br> 在流離谷的第一個晚上,陸沉音睡在宿修寧對面的房間里。 她解了朝露掛起來,盤膝坐在床上入定修煉,睜開眼時,已是午夜時分。 距離赤月道君壽宴還有七天時間,這幾天在谷內也不知怎么度過。 這里景色倒是不錯,雖不如青玄宗地處最佳靈脈,但也靈氣環繞,猶如仙境。 若只是當做旅游團來參觀游玩的話,倒也算得上5A級景區了。 這樣胡思亂想著,忽然感覺一股燥熱自心里往外冒,她皺了皺眉,這感覺很熟悉,熟悉到讓她極其不安。 她深吸一口氣,再次坐好,想要入定,但不行。 思索片刻,陸沉音運轉靈力,幾個周天之后,那種糟糕的感覺好像消退了不少。 她稍稍松了口氣,不敢再懈怠,試著修煉調息,想要盡快將遇仙散的殘余藥力消磨完,但就在她努力修煉的時候,本已入定的她突然吐了一口血。 手撐著床畔倒下,陸沉音急促地喘息著,她能感覺自己最近修煉速度很快,可能都不需要梵音砂就能直接進入筑基后期,接近大圓滿。 可也因為修煉速度很快,方才又運轉靈力,如今那股燥熱再次來襲時,竟比之前幾次都更強烈,甚至,讓她覺得超過了剛中毒的時候。 “……”陸沉音覺得自己有理由相信,玄靈道君給的那根據一半遇仙散配方配出的解藥,有非常大的副作用,或者說……根本稱不上解藥。 幾乎眨眼之間,陸沉音便因為忍耐克制出了一身的汗。她難受極了,躺在床上扯掉了外衫,又拉開了中衣領口,努力呼吸,想讓自己冷靜點,但還是很難。 她張口想喊宿修寧,可想到自己現在這副樣子實在有些見不得人,又硬生生忍下來了。 但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她到底不是個忍者,很快就難耐地發出了聲音。 也就在那之后不久,房間內冷光閃過,宿修寧一身白衣出現在床畔,陸沉音睜大眼睛努力保持清醒望向他,按著領口艱難道:“師父,毒……毒發了?!?/br> 不用她說,宿修寧也看得出來。 值得慶幸的是,她現在還沒失去理智,沒有像之前宿修寧帶她回青玄宗時那樣肆意妄為。 宿修寧幾乎立刻坐到了床邊,顧不上她衣衫不整,直接將她攬入懷中,手掌貼著她guntang的后背,將冰寒的靈力輸入她體內。 陸沉音難受地掙扎了一下,渾身好像有螞蟻在爬,她腦袋在宿修寧勁窩不斷蹭來蹭去,沒忍住咬了一下他的鎖骨,他身子僵了僵,聽見她帶著哭腔開了口。 “師父,師伯給的是什么解藥啊,怎么又發作了,我明明有好好調息好好修煉的……”她紅著眼睛仰頭看他,緊緊抓住他的衣領,煎熬道,“師父,好難受啊,真的好難受?!?/br> 宿修寧的手緊貼著陸沉音的背,在輸入靈力的同時,可以清晰感覺到她背部起伏的線條。 他耳邊回蕩著陸沉音可憐極了的哀婉聲音,不自覺垂眼和她對視,正撞進她泛紅的桃花眼里。 “師父?!标懗烈羰箘抛ブ扌迣幍念I口,總是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男人此刻被她抓得衣衫不整,儀態冶艷,她定定看著他,聲音沙啞道,“師父不要用修為幫我壓制毒性……你傷還沒全好,不能這樣?!?/br> 到了這個時候她還在擔心他,宿修寧皺了皺眉,稍微低下頭,柔順烏黑的長發垂落下來,帶著涼意掃過陸沉音的臉頰,她身子輕輕一顫,脫力地整個靠在他身上。 “為師沒事?!彼扌迣幍吐暤?,“你好些了嗎?” 陸沉音很想告訴他,她好些了。 可她說不出來。 她是真的沒有好,反而更難受了。 “不行……”她突然推開了宿修寧,喘息著說,“師父,不對勁,你如今越是用修為幫我壓制毒性,它越是發作得厲害?!?/br> 宿修寧眉頭緊蹙地望著她,他根本沒注意到他的領口已經被她扯開了,如今大片大片的胸膛暴露在她眼前,陸沉音本來就在艱難維持清醒,此刻看見這一幕,視線掠過他冷白色的鎖骨,那上面還有她方才咬過的紅痕。 仿佛有一團烈火從陸沉音的頭頂燒起來,她理智盡數消退,人直接撲進了他懷中。 “沉音?” 宿修寧只來得及喚她一聲,便被她壓倒在床上。 陸沉音整個人撲在他身上,他何曾與人這般姿態過,一時愣住了。 “幫幫我?!?/br> 陸沉音的聲音哽咽而魅惑,人趴在他身上,臉埋在他頸間輕嗅著。 宿修寧偏開頭躲避,抬手想要推開她,但手腕被她抓住,使勁按在了床上。 “求你了師父,幫幫我……” 陸沉音喃喃的低語像有神力一般,當真讓宿修寧怔在那沒有再動作。 她緩緩抬起頭,視線定在男人薄而紅的唇瓣上,腦海中依稀記起平日里這雙唇總是冷冷淡淡毫無波瀾起伏地說一些話,便想要仔細嘗嘗它的味道,是否也和它發出的聲音一般冷淡。 這樣想著,她便低下了頭,重重地吻上了他的唇。 宿修寧渾身僵硬,他睜大了眼睛,接近茶色的眸子閃耀著動人的光澤。他的手腕還被她按著,整個人被強迫承受著她的親吻。他一身白衣早就凌亂不堪,輕紗長袍不知何時被褪掉了,腰間玉帶被扯開,錦衫半敞,墨發凌亂,氣息冷沉而急促,這副畫面,說不出的凌虐美。 漸漸的,陸沉音身上的藥力告訴她,不能再僅僅止步于簡單的觸碰了,她仿佛被控制了一樣,眼睛都泛起了淡淡的紅光,唇上越發肆意,甚至趁著宿修寧失神驚訝的瞬間,撬開他的牙齒,侵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