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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開她,有些不夠地又在唇上舔一下,嗓音又啞又低,“乖一點?!?/br> 是誰不乖了! 兩個人往樹里面躲,借月光看見白日里溫婉碧玉的蘇姑娘。蘇姑娘換了艷紅長裙,扭噠扭噠去開門。 柳驚蟄皺眉,別過鳳眼不看,又咬唇歪在娘子懷里聽響動。 方寒露卻看得認真,摟著蘇姑娘的那個男人,是那天曲水河邊的潑皮!搶她鴛鴦花燈那個! 小姑娘拽拽柳驚蟄衣袖,小聲催他,“柳哥哥起來看!” 柳哥哥偏頭,“不看別的姑娘,就看你?!?/br> 方寒露冷漠地抬起他臉,“看那個男人!” 柳哥哥理理月白衣衫,又是矜貴的縣令大人模樣,冰冷端莊似月下仙人,“那人是江鄉紳的獨子?!?/br> 方寒露在閨中時也聽說過,江鄉紳在清河頗有些錢財,生個獨子紈绔不堪,最好女色。 想不到看起來溫婉的蘇姑娘,竟然甘愿喝這樣的人私通。 方寒露嘆息,“回春堂里別的人都不聽不到響動嗎?”院里有響動,邊上幾間屋子卻黑漆漆的,都像睡熟了一般。 柳哥哥正經起來人模人樣,輕輕在露meimei額頭敲了一記,“真當他們所有人都聽不到響動?” 講真的,方寒露特別懷戀現在這樣正經的柳哥哥…… 柳驚蟄捂住小娘子眼睛,沒讓她看中間屋子里揉做一團的人影,“聽聞蘇家回春堂這些年越發做不下去了?!?/br> 方寒露有些難受,靠在他懷里不想抬頭。 蘇老爺也能聽到院里響動嗎?他知道蘇姑娘的事情嗎! 不到半個時辰,屋門輕開,蘇姑娘又送江潑皮出來。 “死的張姑娘和這個人有關嗎?”方寒露歪在他懷里問。 柳哥哥嘲諷地掃了一眼衣衫不整嘴歪眼斜的江潑皮,“哥哥下去攔住他?!?/br> 柳哥哥習過武,露meimei看著他月白衣袍在風里零落又干凈地越過矮墻追人,心下默默贊嘆:哥哥生的美,功夫又好。 江潑皮不會功夫,而且比較累,沒兩下就給他趕上了,扯著衣領扔墻邊。 方寒露等蘇姑娘合上房門,小心跳下樹,拉開院門出去,正巧看見柳哥哥把江潑皮扔在墻角的動作。 露meimei在看著,他本來想多用兩招,奈何江潑皮不經打,沒兩下就跪在地上求饒。 柳驚蟄一手揪著他衣領,一手抽出翠色手帕扔他臉上,“認得這個嗎?” 張菱是去回春堂的時候被拉進巷子,一切未免太巧了些。 “不認得?!苯瓭娖び行┒?。 柳驚蟄笑得矜貴,鳳眼微瞇,“不認得沒事,可以去衙門慢慢說?!?/br> ☆、縣衙交談 方寒露早間醒來覺得床榻邊上涼涼,才想起來柳哥哥昨夜捉了人,天不曾亮的時候就過去衙門審問。臨走前還親了她幾口,咬她唇兒好生耽擱。 小姑娘坐起來摸摸唇,得眼瞧見簾子外站了個十來歲扎著兩個小辮子的丫鬟,捧著大食盒笑瞇瞇,“奶奶說做了點云片糕,央少奶奶送去給少爺?!?/br> 方寒露點點頭,招手叫她進來,掀蓋兒拈出一塊塞小丫鬟嘴里,“回說阿娘,我知道了?!?/br> 寒白并聞霜兩個丫鬟從外面捧著銅盆進來取笑,“好些日子沒給姑娘梳頭,都要忘了,等那個人回來給你梳?” “哎呦,奴婢手拙,眉也不會描啦?!?/br> 她們調笑了一番才給自家姑娘梳頭打扮,替她換裹肚時紅了臉,抿著嘴兒羞。 姑娘家嫩白得跟雪似的肌膚上,最容易留痕跡。 方寒露那時睡得朦朧,如今低頭才看見,跟著臉紅。怪道他早間耽擱! 寒白jiejie別過眼不敢多看,趕忙到柜子里拿來左祍衫,配上銷金刺繡的淡黃石榴裙,玲瓏翹尖鞋。 丫鬟替她打扮好了退兩步看人。 新梳的三叉髻兒襯著盈盈欲滴的眸子,偏生櫻桃口茫然地張著,怨不得夫君喜在小娘子身上留痕跡,朦朧睡時不知怎樣勾人…… 方寒露用罷朝飯去給柳哥哥送點心。衙門里的小捕快沒見過這等好看的姑娘,一邊引路一邊用眼角偷瞄。 柳哥哥已經審問過江潑皮,如今正伏案看卷宗。他指節輕輕蜷起抵住額角,眼梢微微上挑,薄唇抿緊,正經得一點都看不出早間榻上說過混話。 翹尖鞋走路兒沒聲,小姑娘捧著食盒輕輕放在案桌邊。 縣令大人輕抬眼皮,放下手中卷宗,冷聲吩咐幾個仆從出去。 等人都出去了,他才垂眼睛咬唇,拉過娘子的手摸自己額頭,“頭好痛?!?/br> 小娘子心里嘆口氣,輕輕給他揉,打開蓋兒喂他吃云片糕。 柳大人心里酸軟,兩年里,她竟然學會下廚了嗎!學了廚藝,不是為自己,又是為誰!云片糕似阿娘做出來的一般,不是特意為了自己請教阿娘,又是為了誰! 小姑娘眼里盈盈像露水一般,他心里也情動,全她眼里期待,“很好?!?/br> 方寒露瞇著眼睛笑,你娘親手做的,當然很好。 “柳哥哥怎么如此煩憂?”她側過身子去看桌上案卷,被他攔腰拽到懷里緊緊抱著。 又是一處惹人心軟的關心! “無事,那個江德查出來和商鋪縱火有關,”他歪在娘子肩上閉眼輕歇,“不必太過擔憂我?!?/br> 方寒露捧起卷宗看,那個江潑皮不經問,沒會功夫就將欺辱張姑娘的事情招了,捕快們還在他身上搜出了縱火的圓石。 “他既然都招了,哥哥為甚煩憂?” 哥哥劣性重,她一句“哥哥”就讓他忍不住親吻露meimei的脖頸。meimei躲得厲害才罷休,歪在人頸間笑,笑得胸腔起伏,“羞什么?” 哥哥夢里面不知道這樣親過你多少回。 方寒露著急,拍他的繞在自己腰上的胳膊,他才開口,“問不出縱火的緣由?!?/br> 審問潑皮時十分順暢,皮鞭往他跟前一晃,便招了許多。如何勾搭上回春堂的蘇姑娘,如何在蘇姑娘口中套出張姑娘的爹爹生病,時常夜間請大夫,如何將她拖進暗巷中。又是如何勾連一些人縱火,身上怎么來的燒傷,一處處都招了,卻唯獨招不出,為甚好好的要縱火。皮兒特別軟的人,卻咬牙死活不說,刑具都用上了還是不說。 他原先想著縱火是有人見不得鋪子好,但這個人,卻不應該是江德。因為河邊商鋪,有三家是江鄉紳的,半夜起火的那家還與江家商鋪相連。 兒子再紈绔,總不能去燒老子的商鋪?何況是給他銀錢的老子! 柳大人煩擾,正準備吻吻娘子解憂愁,胖小廝準時在外頭喊大人。 “大人!” 柳驚蟄:…… 這個胖小廝原來在柳府遞消息,攪了他幾次好事后被調來縣衙伺候。他本以為調走了就沒事……偏生這個時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