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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卻在他用力的一瞬間,忽然就覺得頭很疼,很疼。眉頭緊蹙,葉瀾灼抬頭,掐著邪憾的脖子,猛的將她拉到自己眼前。邪憾被他拉的又是猛咳一聲,抬手,依然妄圖施展魔靈以圖自救,卻被葉瀾灼一掌拍到眉心,封了靈xue!“……!”邪憾一臉憤恨的看向眼前的葉瀾灼。“你該慶幸,你這一針沒把我刺死?!?/br>葉瀾灼湊近邪憾,狠狠的,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完這一句,緊接著深吸了一口氣,仿佛極力忍耐住了什么一般,一下子將邪憾扔了出去!邪憾猛的被扔出去,一下子跌落到地上。抬頭,那剛才將自己扔出去的人此時仍站在原地,一只手仍是捂著傷口,面色卻透出痛苦之色。好像腦袋被撕開一般,想殺人,卻又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能殺。不能殺……為什么不能殺?——五氣皆濁,身陷弱、yin、暴、貪、頑五劣,逐漸走入邪門歪道,人性磨滅,終為妖物……葉瀾灼低頭,咬牙,緊閉雙眼。人性磨滅,終為妖物……終為妖物……洛弦的話像是咒語一般,在腦海中來來回回不斷出現,仿佛念經一樣,扯的頭腦生疼,卻又無力可解。不能殺。不能殺。這邊葉瀾灼拼命克制著自己,那邊邪憾見狀,竟是想趁機再施招襲擊,卻再次被葉瀾灼的妖靈給打了出去。葉瀾灼回頭,冷冷看向邪憾,沉聲道:“你想尋死?”被葉瀾灼的眼神嚇了一跳,邪憾剎時怔在原地,一時之間,竟是不敢再動彈了。葉瀾灼見已唬住她,心道自己不可在此久留,便連忙轉身,捂著傷口,跌跌撞撞的出了客棧的大門。什么也看不見,什么也聽不清。腦子里渾渾噩噩的不知道想了什么,迷迷糊糊覺得自己應該找手機打120,應該去醫院,又或者是找路人求救……可是腦子清醒的一霎那,他又想起來,自己現在已經不在原來的世界了,自己身邊沒有別人……沒有別人……“玄無滔……”葉瀾灼幾乎是下意識的喚出這個名字。“玄無滔……”葉瀾灼扶住路旁一棵大樹,低下頭,因為忍著劇痛而痛苦的大口喘著氣,額上冷汗絲絲而下,被夜風吹冷,敷在皮膚上,浸透陣陣寒意。不能死。葉瀾灼咬牙,往前走了一步。不能死在這。踉蹌著又往前走了一步,此時耳邊忽然傳來了嘈雜聲,剎時將葉瀾灼給包圍了起來。“這人怎么了……?”“好像受傷了?”“哎喲,好像傷的不輕……”“我聽說今天下午客棧那邊好像出事了?”“什么?不會跟最近城中鬧鬼有關吧……”“先別說這個了,你看看他,傷成這樣!”“快帶他去找找大夫……”“對對對!”葉瀾灼只覺得自己耳邊的嘈雜聲愈來愈大,心卻是愈來愈煩,繼而他便覺自己仿佛被什么人給攙扶了起來,似乎還拉著他往前走……胸口仿佛積壓了一團火,不知道該往哪里噴發,似乎要從自己被刺傷的那個傷口竄出來一般,抑制不住,壓制不住,只能越來越大,越來越強烈,直至爆炸……“走開!”葉瀾灼混沌之中猛的一揮手,似乎是把身旁扶著自己的人給甩開了,可是他卻清晰的聽到了一陣陣的慘叫…………?葉瀾灼猛然清醒了片刻,他轉身,看向自己方才揮出去的方向。一片人,或有小商小販,或有農夫孩童,都被自己……方才那一下,葉瀾灼沒控制住自己,連同妖靈一起揮了出去……此時那些人都倒在地上,哀嚎連天。葉瀾灼怔住了。一時間,竟是手足無措。他頓了頓,下意識的想上前去道歉,但他卻猛然反應過來,這都無濟于事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或許是因為生命受到了威脅,亦或是某種情緒壓抑了太久……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葉瀾灼選擇落荒而逃。轉過身,沒有理會身后的抱怨與咒罵,葉瀾灼匆忙朝著人少的一邊跑了過去。沒有人,沒有人,四處都沒有人。仿佛所有的人都在方才已被葉瀾灼打到了一邊,葉瀾灼一路踉蹌著逃走,四周竟不見一人。天漸漸暗下來了,四周都掛上了紅色的燈籠,紅色光芒鋪灑路面,仿佛一灘灘鮮紅的血色。葉瀾灼緩緩地停下了腳步。他捂著自己的傷口,鮮血從指縫中滲出來,痛感愈來愈清晰,他的感覺卻愈來愈平淡。呼吸依然急促。然而就在他停下腳步的那一剎那,仿佛是有所感應一般,葉瀾灼忽然抬起頭,看向了前方。紅色燈籠映照下,黑色長發,白色長衣。葉瀾灼一直都很喜歡他的這身打扮,一塵不染,仿若謫仙。看到他,他本應高興的。可是此時,葉瀾灼扯了扯嘴角,卻發現自己根本笑不出來。因為此時對面的人,手中斯惡,已然出鞘。心一點點沉下去,葉瀾灼心想,不會的,或許只是玄無滔碰見危險了,需要拿出斯惡來戰斗……可那種預感卻愈來愈強烈,直到最后他自己都不愿意相信,顫抖著嘴唇,沒頭沒腦的對對面那人說道:“……你知道?!?/br>玄無滔看向他。“你知道修妖道之人最后會變成什么樣子?!?/br>葉瀾灼忍住傷口的劇痛,低聲道。“你知道我最后會變成什么樣子,你知道,你全都知道?!?/br>玄無滔握著劍柄的手似乎是緊了緊。葉瀾灼見他不答話,拖著身體,向玄無滔走近了一步。“修妖道之人,五氣皆濁,身陷弱、yin、暴、貪、頑五劣,逐漸走入邪門歪道,人性磨滅,終為妖物……”洛弦那日的話歷歷在目。他信了,他今日終于信了。他發現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那種身體和心靈完全不隨著自己意向而走的感覺,比死亡還要恐怖,比死亡還要絕望。從心底而生的對所有事物的厭惡感,想要去破壞,想要去碾壓。控制不住,根本控制不住。之前的自己,不過是需要一個爆發點罷了。當自己的某一個意識終于被逼上底線之時,便是這心底而生的惡念所爆發的時刻。他不知道這是不是邪憾的算計,如果是的話,他只能說,她成功了。葉瀾灼又向前走了一步。他忍住發顫的聲音,忽然問道:“你方才去哪了?”聞言,玄無滔著實愣了一下,似是沒想到葉瀾灼開口,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