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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五六次,弱者兩三次就氣消人亡,使拜血院除了吸血魔頭之外,又多了個吸陽yin魔的稱號,卻叫他們郁悶不已。若非為了厲向陽,拜血院與正陽院根本不可能坐在一起……看到對方掉頭就走,要是沒來得及走,就讓掉頭!頭掉下來的掉!苗革笑了笑道:“柳兄息怒。既然貴院對念念不忘,不如就趁此機會,我為柳兄示范一番如何?”目光幽幽地看向姚步吉。姚步吉嘴角一抽:“我一出生就很胖?!?/br>苗革道:“你現在也很……可愛?!?/br>姚步吉道:“所以,從小到大,這是我第一次被人調戲?!?/br>苗革微笑:“榮幸之至?!?/br>姚步吉嘩地掀桌,撩起椅子就往苗革砸過去。柳越:“……”修魔以來,已經很難見到如此樸實的打斗場面。靳重焰拉著劉念在角落里退了退。苗革在姚步吉掀桌的剎那,人已經退后兩步,挪到窗邊。姚步吉抓著一根繩子,輕輕一拉,苗革身影一晃,身體后仰,左腳卻翹了起來。原來,姚步吉手里的繩子竟不知不覺地勾住了他的腳踝。“你們的事,自己慢慢解決?!绷酵屏嗣绺镆话?,從窗戶鉆了出去。苗革被他一推,反倒戰直了,俯身去抓繩子,那繩子居然散了開來,結成一張網,從下往上地朝著的苗革的腦袋撲去。饒是劉念讀了這么多的書,也從未見過這樣奇特的法器,眼睛一亮,頭不由自主地向前湊了湊。他這邊看得歡喜,苗革卻是暗暗叫苦,急忙將身體后傾,仰出了一個詭異的角度,翻了個身,跟著從窗戶掠了出去。姚步吉猶豫了下,終是追了上去。靳重焰和劉念跟在最后,倒有幾分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意思。豐宴城就在銀月宮腳下,苗革不想引起銀月宮的注意,只好往城外跑。如此倒是正中姚步吉下懷。他本就擔心在城中動手,傷及無辜,苗革主動避讓,自然再好不過。他故意放慢腳步,不遠不近地跟著,等苗革到了人煙稀少的野外,立刻追上去,手中的網又變成了一條長棍,直捅苗革的后背。苗革后背好似長了眼睛,頭也不回,左手向后一抓,手掌猛然脹大數倍,握住了棍的一頭?;鹈鐝氖终聘Z出,順著棍子往上爬。姚步吉深吸一口氣,雙頰鼓鼓,呼地吐了出去。一道勁風從口中來,將火吹了回去。火苗竄上苗革的袖子,他急忙轉身,從懷里掏出一支橫笛,放在嘴邊輕輕一吹。尖銳笛聲刺破穹蒼,叫人雙耳嗡嗡作響。靳重焰感到劉念身體抖了抖,急忙捂住他的耳朵。姚步吉眼前一黑,手中的棍子自發飛起,護住他周身,以防偷襲。苗革見他臉色蒼白,眼中閃爍得意,越發賣力地吹笛子。只是姚步吉的臉色竟然在慢慢地回復紅潤。苗革急了,從玲瓏囊里掏出葫蘆,猛灌了兩口,雙眼呈現奇怪的興奮之色,再吹笛子,從高亢的尖銳聲轉成了直白勾人的靡靡之音。姚步吉眼睛閃過一絲迷茫,在他身側旋轉的棍子驀然一滯。只是這一剎那,一根悶棍從他身后襲來,將他敲暈了過去。柳越收起棍子,看著姚步吉在自己面前倒下,還用腳尖踢了踢。苗革停下橫笛,長吁一口氣道:“多謝柳兄相助?!?/br>柳越看向他的目光難掩厭惡:“要不是為了大局,我絕不會幫正陽院的人?!?/br>苗革笑道:“柳兄不愧是獨孤院主最疼愛的大弟子,果然值得信賴,事事以大局為重?!?/br>柳越從他的話里聽出譏嘲,可是看他的樣子,卻是一臉的真誠:“你打算怎么處置他?”苗革道:“三宮宮主首席弟子這樣的鼎爐可不是時時都能找到的,自然不能浪費了?!?/br>柳越道:“你忘了我們還有事情要辦?!?/br>“忘不了?!泵绺锶〕鲆粋€麻袋,將姚步吉裝了進去,然后將麻袋東踢踢,西壓壓,竟搓揉成了一個荷包大小的袋子,直接塞入懷中。劉念原本以為自己煉制出隱身石,已經是極為稀罕的寶貝,誰知道今天晚上竟然接連看到姚步吉千變萬化的法器和苗革能隨心所以變大變小的袋子,頓時覺得自己依舊是只井底之蛙,收起了剛剛滋生還來不及發芽的驕傲。柳越道:“很多人都見到他到豐宴城,突然失蹤,一定會引起太一宮的警覺。若因此壞了我們的計劃,就不妙了?!?/br>苗革道:“柳兄說的是,我們還是快點上山吧?!?/br>柳越道:“那驍戰院的人……”苗革道:“我們留個口信,讓他們來山上匯合。其實,有柳兄在,在我看來,他們來或不來,都不甚緊要了?!?/br>柳越道:“我卻覺得很緊要?!?/br>苗革道:“哦,莫非柳兄知道來的是誰?”“我不知道來的是誰,我只知道,不管來的是誰,只要能讓你閉嘴,就有用的很了?!?/br>苗革是能言善辯,不是口無遮攔,見柳越對自己不喜,也懶得熱臉貼冷屁股,與柳越一起回了豐宴城,留下一封書信,讓老鴇轉交。跟在他們身后的劉念和靳重焰見他們的書信留得如此光明正大,不禁有些傻眼,等他們走后,立刻去看書信內容。上面只寫著四個字:先走一步。第98章六院裂,三宮合(七)柳越和苗革并沒有立刻離開豐宴城,而是在城里轉來轉去的兜圈子。劉念跟在他們后面,有些擔心地問靳重焰:“他們是不是發現了我們?”靳重焰道:“不像?!?/br>與劉念一樣疑惑的還有被苗革拉著團團轉的柳越。當他轉到第四圈的時候,終于忍不住了:“你到底在找什么!”苗革道:“柳兄是否察覺……有什么人跟著我們?”柳越不耐煩道:“我適才不是用分影鏡看過了嗎?并沒有人跟在后面?!?/br>苗革道:“我總覺得……”柳越嘲諷道:“大概是你平日里欠下太多風流債,被人追債追怕了吧?!?/br>苗革也知道再這么轉悠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想了想道:“柳兄,不如這樣,一會兒我們分開走?!?/br>柳越瞇起眼睛,越發覺得有人跟蹤是假,他想要甩掉自己是真,冷冷地說道:“隨你?!?/br>苗革知道他誤會,無憑無據無法解釋,只好沉默。劉念和靳重焰跟著他們入青蘅古道,轉至瓊樓前亭,終于看到銀月宮所在明月山腳的一排房屋。這排房屋是銀月宮弟子俗世家人的居所。家境貧寒的銀月宮弟子可以將父母接到這里,依靠種田過活,每年只需上繳極少一部分的糧食給銀月宮即可。因此,銀月宮門下弟子大多忠心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