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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見這么能說?!?/br>“啊……抱歉?!眴惕ぺs緊住嘴了。但是他心里已經開始重播起了,這是李隆中好多年前的作品,那時候季霜還不是現在的長娛一哥,卻因為那部電影斬獲了兩個權威獎項的影帝,一舉成名天下知,此后他參與的電影總是叫好又叫座,逐漸奠定在娛樂圈的地位。同年也拿下無數大獎,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編劇、最佳配樂……李隆中是少有的文藝與商業并重且發展的很好的導演。非常低產,但只要有作品,絕對是精品。李隆中是在國外長大的,因而比較擅長拍歐美風的電影,是他的唯一一部中國古代背景元素的作品,題材乍一看很俗套,就是一群殺手們的故事,卻成為了經典代表作。意外的是,李隆中吃了兩口菜,突然回應了喬瑾瑜:“你喜歡?”喬瑾瑜一愣,連連點頭:“嗯,雖說和您這幾年的作品比,是非常不成熟的,但是那時候的風格已經成型了,甚至痕跡更重一些,才能讓我看出端倪,進而理解到您現在的作品。說實話我真的……”王總噗嗤一笑:“你這是夸呀還是損?”喬瑾瑜自知嘴拙,又唯恐被誤會,慌張道:“當然是夸,我……”“好啦好啦,小朋友?!痹鴮滩蛔∫残α?,她是一個慈眉善目的中年女人,笑起來也很有氣質,“這里坐著兩個導演,你光夸李導,我可要不開心了呢?!?/br>曾導不用打腹稿都已經準備好了接下來的說辭,等喬瑾瑜說“您的作品我也……”之類的話便堵住他的口。然而喬瑾瑜愣了一下,說:“呃,可是我不認識您,對不起啊。其實我也并不是刻意要夸……就是真的喜歡……”這下一桌人都笑了,曾導掩著嘴說道:“哎呀,好可愛的小弟弟,季霜,你們長娛到底從那里找來這么漂亮又耿直的小演員?”王總插話道:“喲曾姐,你知不道嘛?喬瑾瑜呀,最近可火了,是吧。我昨天還在追你演的電視劇呢?!?/br>喬瑾瑜受寵若驚:“王總您說笑啦,我是新人呢?!?/br>一笑開,氣氛便漸入佳境了。喬瑾瑜本來以為自己會成為今晚的背景,然而在座的都是人精,一點都不會讓他感到尷尬和冷落,他們兩個入座后又加了幾個菜,經理還給他們這桌送了一道湯。王總招呼著又讓上了兩打啤酒,非要灌季霜,他說開車了也不管用。聊著聊著,曾導開始向季霜拋新電影的橄欖枝,季霜如實說自己接下來要飛國外拍,以后也會更專注生意方面,不再演戲,曾導只好表示非??上?。季霜順著這個話題問旁邊的王總:“王哥,你這是也有意入行了?”這個王哥叫王濱,原本在做風投,賺了些錢,大概受身邊娛樂圈好友的影響,也想搞搞制片了,今天遇到季霜也很高興,拉著他道:“是呀,你聽說了吧,哎話說回來我還想請教你呢,影視投資這方面你可是行家?!?/br>季霜道:“不敢,不過王哥若是有需要我是義不容辭的。聽說你是看上了簡緣國際的項目?”王濱道:“對啊,他們今年要拍個警匪片,劇本我看了,還挺有意思的,編劇是那個……誰來著,挺知名那個?!?/br>“華新舟?!奔舅f。“對對對?!蓖鯙I說,“你知道?”季霜說:“劇本我也看了?!?/br>王濱一拍大腿:“哎呀!我糊涂了,季老弟可還是影帝呢,簡緣是想請你主演吧?那個警察的角色還真挺精彩的,不過季老弟要拍的可是大片啊,哈哈?!?/br>季霜笑著客氣了幾句,又和王濱碰了一杯,放下酒杯,忽然似臨時起意地說:“其實說起來,那個線人的角色,還挺適合我師弟的?!彼醚凵袷疽饬艘幌掠沂诌叺膯惕?。喬瑾瑜雖然在和曾導說話,卻也留意到了季霜這邊,乍然聽到這么一句,當即就是一愣。剛開始的那個念頭再次閃出來,季霜完全是為了給他介紹資源,才過來吃飯的吧。喬瑾瑜心里一時起伏不定,為了掩飾面色,舉杯猛地喝了口酒。王濱顯然是聽懂了季霜的話外音,此時便也看著喬瑾瑜笑道:“小喬本人真是比電視上看上去還帥,有我季老弟幫襯著,前途不可限量啊。如果能有機會合作,也是不虛此席了?!闭f罷便給自己倒滿一杯,對喬瑾瑜說,“來,小喬,我敬你一個?!?/br>喬瑾瑜一下坐直的身體,雙手端著杯子,說:“哪里哪里,王總我敬您?!闭f著杯口低下去半個身子碰了,然后一飲而盡。王濱笑得很是愉悅。喬瑾瑜悶下去一大杯酒,很快就上了臉,他不是很會喝酒,嗆的眼角都泛紅,放下杯子時輕輕的望了季霜一眼,那一眼帶著很濃的情緒,感激、不解、壓抑、和一絲難以名狀的情愫。他的眼尾長的煞是好看,花瓣一般的柔軟弧度,睫毛如扇子似的打開,在末尾微微長出一截,垂眼時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那一眼的風情。季霜太想伸手摸一摸他的臉,用指腹刮一刮那顫抖的眼睫。這么想著,他就真的探出了手,覆在了喬瑾瑜的臉畔。第38章Chapter38那雙勾魂攝魄的眼一瞬間睜大了,季霜的走神只有這非常短暫的一瞬,下一秒他便十分自然地笑道:“瑾瑜,你也太容易上臉了?!闭f完就收回了手,仿佛什么也沒有發生。喬瑾瑜笑了一下,給自己滿上了酒杯。剛才敬了王濱,當然也要敬一下桌上的其他人。奇怪,自己還蠻懂的。喬瑾瑜心里笑笑。其實以前也不是不懂,只是即便懂也不會去做。但今天主要是不想辜負季霜此舉吧。本來酒量就不高,敬了一圈下來,喬瑾瑜就醉意深重了,到最后是怎么散場的,自己又是怎么被弄上車的,完全沒有印象了。隱約記得是季霜叫了司機來,司機在前面開車,而他則躺在一個人的腿上,車子四平八穩的駛進了一個陌生的小區,迷迷糊糊睡了又醒,然后被小區里連續的減速帶給顛地坐起來,還趴在誰的耳邊不停說些亂七八糟的夢話,那人扶著他的肩膀企圖把他扳直,他卻不老實的扭來扭去,最后那人無奈的任由他作妖。那人扶著他下了車,冷風一吹,困意一下子沒了,直到糊里糊涂地跟人進了電梯,踏進家門,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往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