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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安見他不安的模樣,又笑著伸手勾勾他的下巴,目光落在那他脖頸出暗紅的印記上,唇瓣再次往上翹了翹,語氣柔和道:“阿落,你莫要忘了,你的主人只有我一個?!?/br>季落先是茫然,歪頭不解地看他,而后想到自己說的前任主人四個字,瞬間反應過來了,所以傅安就是在跟他斤斤計較這個?excuseme?要不要這么小肚雞腸???季落無語地在心里默默吐槽著,面上卻是乖巧一片,湊過去親親傅安的臉頰,精致的小臉軟嫩一片,“記住了,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是我的主人!”傅安偏頭,伸手擒住他的下巴,不讓他后退,霸道地直接吻了上去,兩人炙熱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強勁靈活的舌.頭掃遍季落嘴中每個角落,允.吸地他舌尖發麻,腮幫子都有些酸脹。季落嘴中發出模糊的嗚咽聲,就像小貓在叫,撓的傅安心中一動,炙熱的手掌從被褥中伸了進去,三兩下就解了那松松垮垮記著的褻衣,探上那滑膩的肌膚,捏著那被他咬腫的嫣紅,肆意玩弄著。“等……等等——”季落喘著氣,白瓷般的小臉染上點點紅暈,烏黑的眼眸被一層水汽覆蓋著,朦朦朧朧的,煞是惹人憐愛。他努力壓下喉間溢出的口今口申聲,酡紅著小臉,羞惱地抓住衣服中那只四處點火的手,被滋潤過的唇瓣微微撅起,他煩惱道:“城主大大,我已經在床上一天了,很餓,很餓!”季落格外強調了餓字,然后哼哼道:“我做鳥的時候,一天三餐外帶兩頓甜點,做人的時候待遇怎么能降這么多?”傅安黝黑的瞳孔倒映著他春情萬種的小臉,不甘心地在那消瘦的腰線上摸了幾把后,才慢吞吞地收回了手,為季落整理了一下褻衣,“城主大大是什么稱呼?你應該叫我主人才對!”季落仰頭,白嫩嫩的小臉上寫滿了真誠,“這是我們白玉鳥族對主人的稱呼,比主人好聽多了!”傅安一邊聽著他在自己面前胡謅,一邊為他穿好衣服,穿戴完畢后,他瞧著面前的少年,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眼角眉梢還帶著些許春意,清純中夾雜著絲絲誘惑之氣。“看來你們族的鳥兒化成人,這皮相都不錯??!”傅安打趣道。季落皺皺鼻子,跑到一旁的梳妝臺上抓起銅鏡看了看,里面的人影模模糊糊的,也看不出什么來,不過他經歷了這么多世界,也沒哪次是長得丑的。這么想著,他也就沒把這事放在心上,走回去同傅安道:“可以去吃飯了嗎?我好餓!”“走吧!”傅安牽起季落的手,同他一起出門,傅楊聽到開門聲,立馬恭敬地垂首,“城主,水梔果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已經是申時一刻了,是否也喚人傳上膳食?”“嗯!”傅安淡淡地應了一聲,傅楊余光瞧見二人牽著的手,神色有些古怪,待聽到那名少年聲音軟糯地同城主說著話,好聽的叫人脊背都酥了,傅楊想著,也難怪城主的聲音都溫和了不少。“我睡了這么久嗎?難怪醒來的時候餓的前胸貼后背!”季落已經完全了解這套路了,每個世界第一次來一發的時候,他基本上都呈殘廢狀。傅安淡笑道:“身子骨還是太弱了!”老實說,他都還有未盡興,卻不敢太折騰他。季落斜眼,陰陽怪氣道:“是啊,哪比得上城主大人的銅墻鐵壁??!”傅安不回答,怕氣到他,只是可勁地揉亂自己親手給他弄好的頭發,然后受到季落嫌棄的小眼神一枚。嘖,身子長開了,連膽子也大了不少??!倒了偏廳,季落瞧見那飯桌上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口水流了三千尺,他還未拿起筷子行動,便見傅安將那切塊的水梔果推到他的面前,笑意盈盈道:“吃吧,看你都餓壞了!這眼睛都快冒綠光了!”季落發誓,自己眼里的綠光在見到這水梔果的時候,一定變成了怨光。“我都變成——人了,”介于有外人在,那個人字被季落嚼碎了吞進肚子,然后繼續揚聲道:“為什么還不可以吃其他的?”傅安神色溫柔地拿了銀簽叉了塊果rou遞到季落的面前,誘人的香氣刺激著他饑腸轆轆的肚子,季落受不住誘惑,張嘴便咬了過去。傅安見此,笑彎了眼,他繼續叉著果rou遞到季落的嘴中,慢悠悠道:“白玉不知醒了沒有,等我叫人去請他過來,若他說你吃這些沒問題,那我便讓你吃?!?/br>季落一邊咀嚼著果rou,一邊莫名道:“可是阿玉在府上的時候,也是吃的這些??!他能吃得,我自然也能,還需要請他過來嗎?”季落狐疑地瞅了傅安幾眼,一度懷疑他是不是又在欺負他。“來,張嘴!”傅安又送了一塊果rou進季落的嘴中,然后溫柔地擦擦他嘴角的果漬,“當然需要,萬一你吃了出事了,可怎么辦?反正也不急于這一時!”可是,他真的挺急的!季落渴望的目光落在那道糖醋排骨上,口水都快把自己淹沒了,“阿玉今天的午覺睡遲了嗎?怎的這么遲了還沒醒?”往日這個時候,他都已經來偏廳用膳了。“他昨天知道你的事情,站在屋內,擔心了一夜,等到第二天知道你無事了,才受不住地回去睡了。不過,算算時間,也該醒了!”傅安吩咐下去,若是白公子醒了的話,就請他來偏廳一趟。吧嗒一聲,露在嘴唇外的果rou因為季落震驚地一咬,直接掉落到了桌面上,他呆若木雞地看著傅安沒事人的模樣,覺得臉燒的慌,“阿——阿玉知道我跟你——那啥那啥了?”傅安重新叉了塊果rou送入他的嘴中,見他又主動地咀嚼起來,腮幫子一鼓一鼓的,滿意極了,“是??!可不是都知道了嗎?”他湊了進去,炙熱的呼吸撲打在季落微紅的耳朵上,壓低了聲音道:“你到了發情期,他會不知道嗎?”說完,他伸出舌頭,不客氣地允吸舔舐了下那軟嫩的耳垂,見那抹粉色從他的脖頸處蔓延開來后,才滿意地收了回去,看著季落潤的都快滴出水來的眼睛,笑得像只偷腥的貓。季落恨恨地咬著果子,壓下心中涌現的酥麻感,城主大人現在是開啟了耍流氓模式嗎?動不動就親親摸摸的!他憤憤道:“哪里是到了發情期,分明就是那水有問題?!?/br>傅安擰眉,側目道:“你方才說什么?水有問題?什么水?”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想害阿落?傅安冷笑一聲,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白玉從傅安那里回來后,疲倦地很,直接合衣躺在床上睡了起來,直到門外傳來下人的說話聲,才讓他稍稍清醒過來。他按按有些刺痛的太陽xue,起身剛想喝口水清醒了一下,卻驚愕地發現他屋子的水壺不見了。今天早上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