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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大寶小寶很乖的,怎么長大以后不一樣了呢?” 燕北郡王確實是有事,老安昌侯李永基正在屋里來回踱步,見他回來了,道:“彤姑娘的信到了,你快看看寫的什么?!?/br> 信是沈彤的,上面有十萬火急的標記。 燕北郡王撕開火漆,只看了一眼,白玉般的臉蛋便嚴肅起來,李永基看著他的神情,心里也是一沉。 能讓小狐貍變了臉色的,一定不是小事。 “出了什么事?”李永基問道。 “鄭州衛、中州衛反了?!毖啾笨ね跗届o地說道。 “反了?真的反了?”李永基大聲喊道。 要打仗了,終于要打仗了,老子等了多少年! 燕北郡王連忙捂住耳朵,我怎么感覺這老頭好像巴不得有人造反似的。 “老侯爺,您不覺得奇怪嗎?為何我jiejie的信已經到了,阿方的卻沒有?” 阿方是和楊錦程在一起的,按理說,他的情報才應是第一手。 如同被人當頭潑了一盆冷水,李永基那熊熊燃燒的戰斗之火終于暫時平熄下來。 “是啊,阿方該不會出事了吧?”李永基反問。 燕北郡王道:“老侯爺,您對河南的那幾位指揮使了解多少?” 李永基想了想,道:“那幾個老小子,都是楊鋒的人,楊鋒雖然不是東西,可當年在戰場上用兵如神,雖說比起蕭淵是差了一點兒,但是他帶出來的人,都是好手。不過,現在已經過去幾十年了,他們幾個人畢竟沒有經歷過當年的大場面,又沒在西北和燕北打過仗,平時不過就是剿剿匪,平平亂,小打小鬧,但是最近這十幾二十年,除了西秦軍和燕北軍,又有哪個部軍經歷過大場面呢,沒有,半斤八兩?!?/br> 燕北郡王若有所思,問道:“亦就是說,只要西秦軍和燕北軍不動,京城就危在旦夕?” “胡說八道!你以為真定五大營是吃素的?你以為蕭長敦是吃素的?蕭長敦是誰?他可不是你這樣的二世祖,虎父無犬子,他是真刀真槍在戰場上殺出來的,是大將軍!” 燕北郡王抹抹李老爺子濺到他臉上的唾沫星子,心想你扯上我干嘛,我怎么就是二世祖了,有我這么勤快的二世祖嗎? 見他不說話了,李永基心情舒暢,揮舞手臂吼道:“還縮著做什么?去校場練兵去,這是打仗,不是打土匪,就你們這樣不行!” 待到燕北郡王灰溜溜地走了,李永基心滿意足,揮揮拳頭:“活得久就是好啊,我李大將軍又能披甲上陣了,哈......” 笑聲未絕,李老爺子揮出去的拳頭就軟綿綿垂了下來,胳膊脫臼了。 燕北郡王沒去校場,他忙著布置人手,三天后,消息再次傳來,洛陽城城門緊閉,韓廣派去的使者連城都沒能進去。 聞訊,燕北郡王想起焦勝奇的兒子焦猛,怎么想都覺得這件事和季四爺脫不了干系。 季四爺,jiejie說的那個殺手組織。 組織里的人不是普通的殺手,而是死士,以命相搏的人。 官道上的客棧、京城里的棺材鋪,這兩處發生的事,沈彤已經告訴他了,沈彤在信的末尾說道:做案手法與死士營一般無二! 燕北郡王盤膝而坐,如果jiejie此時在燕北,她會怎么做呢? jiejie喬裝改扮混進燕北軍,jiejie告訴他,現在的燕北軍吃不飽穿不暖,很多人瘦得皮包骨頭,無精打彩,毫無斗志。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jiejie做了很多事,就如進宮刺殺太皇太后那樣,給父王報仇,讓阿娘了卻心愿。 燕北郡王瞑神苦想,他想起一件事來,jiejie曾經讓江婆子去打聽,季四爺身邊有沒有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或者是女扮男裝之人。 江婆子得到的消息是沒有。 孿生姐弟心意相通,但是燕北郡王知道jiejie心里有秘密,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他卻知道,那是jiejie不愿意提起的事情,jiejie不說,他也不問,或許有一天,他能感應到呢。 燕北郡王叫來了江婆子和芳菲。 這些天來,江婆子和芳菲都在云七身邊。 “jiejie讓你留意的那個女子,可否就是欣嫵?”燕北郡王問江婆子。 江婆子道:“這件事是讓二妹去辦的,姑娘沒有明言,我也不敢猜測,但是十有八、九是她?!?/br> 燕北郡王道:“jiejie讓你們去查的時候,季四爺剛剛到燕北,或許他在燕北住下之后,才把人接過來呢。江mama,你挑幾個人,跟您一起再去查查吧,本王的人,你隨便挑?!?/br> 江婆子想了想,道:“別人都不用,讓可意兒跟我一起去吧?!?/br> 次日,可意兒便跟著江婆子一起上路了。 芳菲依依不舍地送別江婆子,埋怨道:“江mama,你怎么不挑我一起去呢,我跟著小姐學了好多本事,真的,保管比可意兒有用?!?/br> 唉,姑娘走的時候沒有帶著她,現在連江婆子也不帶她,芳菲郁悶了,她才是小姐的小跟班呢。 “芳菲,你會做胭脂?”燕北郡王笑嘻嘻地問道。 “當然啊,我可是藍師傅的高徒呢,我不但會做胭脂,還會做香粉,會做花露,我會的可多呢?!?/br> 芳菲開心極了,她知道她有用武之地了。 ------------ 第五六六章 大將軍,夜色可好? 青山綠水,桃粉梨白,少女一襲輕衫策馬走在洛陽街頭。 大多數的鋪子依然關著,偶爾有幾家開門的,賣的也是柴米油鹽,這些都是家家戶戶必備之物。 看不到五彩繽紛的綢緞莊,看不到鶯鶯燕燕的脂粉鋪,酒肆茶樓門可羅雀。 少女嘆了口氣,跟在她身后的兩名漢子也搖搖頭。 他們曾經來過洛陽,繁華錦繡堪與西安媲美,如今看到的卻是滿目瘡夷,滿街蕭條。 入夜,萬籟俱寂,焦勝奇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在夢中他看到他的幼子焦猛手持鋼刀向他砍來,冰冷的刀鋒劃過他的脖頸,他竟然沒有感到疼痛,只有冷,冷徹骨髓. 焦勝奇一個激凌從床上坐了起來,汗透衣衫。 原來只是夢啊,還好,只是一個夢。 可是脖子上那如雪礫冰棱似的感覺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