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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緊接著兩人便一起走向了前方。 一時之間,無數鏡頭對準她倆。一個是世界名模,自然不缺關注。而另一個,則如此美麗,所有的鏡頭,都忍不住想要捕捉到她的動人光影。 嫵媚清艷,精致妍麗,鏡頭之下她所有的美麗被無限放大,不僅攝影師偏愛她,直播畫面前,也有無數人在贊嘆。 江沉景也看愣了好一會。她的美麗他比所有人的清楚,可他仍舊會被一次次驚艷,而她也總能一次次給他驚喜。 紅毯上,裘姝逗留的時間不算太久,沒多少米的距離,本就可以一分鐘內走完,不過凹造型多費了點時間。 入場之后的社交便顯得有些無聊了,頒獎晚會倒是有些值得期待,這一屆中有不少好電影,她還是滿期待揭曉的最佳會是哪一部。 頒獎之前,她終于找到衛遙拿到了手機。于是便迫不及待和江沉景開始炫耀。 “我的禮服好看嗎!” “好看?!蹦沁吤牖?,“回去再穿?” 裘姝倒是想,但是這種禮服都是借來的,想買人家設計師可能還不舍得。她如實說了,江沉景卻道:“設計師聯系方式給我?” 靠!就喜歡他這樣直接的! 頒獎終于要開始,裘姝的位置還算比較前面,越挽之和她坐在一起,她拍了拍她的手道:“導演說了,等會兒如果叫到我們的電影,就讓我倆一起去領獎?!?/br> “我們領獎?”她詫異,“什么獎?” 越挽之解釋:“他說是有可能,藝術貢獻銀熊獎,頒給服裝的,我們的服裝設計師沒來,她已經寫好稿子了,讓我們兩個作為代表上去?!?/br> 那倒也合適,裘姝今天身上穿的這身,便是這位設計師設計的。 他們這部電影是時尚片,服裝定然是關鍵,能拿獎,好像也不意外。 在最佳編劇銀熊獎頒獎結束后,終于迎來了藝術貢獻獎,裘姝下意識挺直了脊背,果然在主持人口中,聽到了他們這部的電影的名字。 追光燈掃過來,越挽之率先起立,伸出手讓裘姝搭上,而后兩人一起走向了舞臺。 越挽之的英語更好,畢竟在國外打拼多年,獲獎感言由她代說,而裘姝只是站在一邊,說了一句:“今晚我的服裝,便是我們的設計師親手設計,大家看到我這一身,便能相信,這個獎她實至名歸!” 掌聲如潮,這一晚在一波又一波掌聲中結束。裘姝整晚都仿佛踩在云端,而踢掉高跟鞋后,才慢慢從云端降落,腳踏回實地。 她本想連夜又趕往都靈,但是衛遙和江沉景都不允許,于是便在柏林休整了一晚上。第二天清晨她便早早起來,按耐不住,讓衛遙給她訂了最早的航班,先飛往法蘭克福,而后再是換乘前往都靈。 一路順暢,車子從機場開出,裘姝便一直不敢看手機上的直播。比賽的是他,最緊張的人卻是她。 時間在分秒流逝,裘姝不停地想著可能回出現的情況,可就是不敢看實時的內容,生怕一看就看到他不利的局面。 機場過來,也是一路暢通,但距離不算近,行駛了一個多小時后,才總算到達賽場。車子剛停下,她便甩下身后所有人,直接奔進了賽場。 而剛一進去,裘姝看到了的便是臺上的兩人起身朝對方伸出了手的畫面。 這是……握手言和?還是?比賽,結束了? 那結果呢? 她轉頭看向右上方的大屏幕,赫然是幾個加粗的數字——7:5! 是江沉景贏了!贏了贏了贏了!他贏了!他打敗了蟬聯這么多屆的世界冠軍,成為了新一屆的世界冠軍,棋協棋聯同時認定的,最具權威的世界冠軍! 裘姝忍不住地大聲吶喊,歡呼雀躍,全場也隨之沸騰!歡呼的歡呼,鼓掌的鼓掌,所有克制于棋盤之間的好勝好斗的澎湃情緒,一時全部洶涌而出。 冠軍的獎杯送上舞臺,由原世界冠軍傳遞到新世界冠軍手中。那一刻禮花綻放,同空中紛紛揚揚灑落,兩人共同舉起了獎杯,那一瞬間,大家仿佛看到了兩個時代的棋手的交接,與新紀元的開啟。 全場仍在歡騰,而裘姝轉身激動地抱住了后面趕來的衛遙:“他做到了!他做到了!冠軍??!我的冠軍??!” 她語無倫次,衛遙被她搖得也有點發暈,好不容易擺正了眼鏡,找回一絲理智:“衣服,還有衣服!他估計等會兒就要出來接受記者采訪了,你快去準備!” “對對對!”一經提醒,她也立刻冷靜,連忙又轉頭往自己的車子跑去。 車上的人都下來了,給她留下了足夠的空間。裘姝在擁擠的環境里好不容易終于換好衣服,理了理褶皺的地方,輕輕拍了拍胸口。她覺得有些緊張,又深呼了兩口氣,才漸漸平復下情緒。 沒一會兒,衛遙敲了敲車窗,“來了?!?/br> 她長出一口氣,冷靜下來,而后推開了車門。 * 冠軍的獎杯自此交到了江沉景手中。他抱著獎杯,走出賽場,果然迎面而來的都是等待已久的記者,他往外看了看,又看了看手機,仍舊沒有裘姝的消息。 如果昨晚讓她趕來了,那她今天是不是就能在現場看到自己拿到冠軍的畫面了? 記者的問題一個接一個追問而來,江沉景來不及遺憾感慨,只能先來應付他們,讓他們一個一個來,才來得及回答。 室內環境還是太過擁擠,于是大家把地方移到了室外。外面晴空一片,他點頭示意下一個記者提問。 只聽對方問道:“江先生,剛才那局棋,殘局前韋特蘭德先生向您提出過和棋,和棋了其實您也鎖定了冠軍,可為什么您卻拒絕了呢?” 江沉景的目光飄向遠方,為什么拒絕?韋特蘭德只想要兩人的差距小一些,輸得好看一些,而他已有必勝的把握,為什么要答應? 如此想著,他正要回答,卻見不遠處那輛有些熟悉的小車車門打開,而后便出現了一段翠色的裙擺,仿佛昨晚的畫面重現。如心有靈犀般,下一秒,那裙子的主人走出了小車,抱著一束捧花,直直面向著他,臉上是按捺不住的笑意。 一瞬間,他腦海中蹦出了這樣兩個詞—— 語笑嫣然,顧盼生輝。 “江先生?江先生?”他久不回答,記者疑惑地叫他,又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后方。 他的目光沒有移開,卻也回答道:“從我下棋以來,便一直信奉一條原則,無論是如何艱難的棋局,我從不會輕易求和認輸?!?/br> 目光所及之人,越走越近。 “但是現在,我只要一個裘姝?!?/br> 不懂中文的記者,還是一頭霧水他話中的意思。而邊上懂的人,已經自覺為他讓出了一條路,還幫忙著拉開了還沒反應過來的同行們。 兩人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