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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許久沒有采擷品嘗,依舊甜美,如蜜桃如剝殼鮮荔,他忍不住一嘗再嘗。 吻至忘情時,她的雙手攀上他的雙肩后頸,胸口的浴巾隨之散開。她第一時間意識到后便立刻要捂回去,卻被他抓住雙手強制著繼續掛在自己身上。 兩人的浴巾最終都散落一地,一路從衣帽間回到浴室,他讓她站在鏡子前,自己一邊幫她吹干已經半干的頭發,一邊在做一些不老實的小動作。 吹風機吹出的風微微有些燙了,卻沒有他貼在自己后背的體溫燙。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天使DDarren 的20瓶營養液灌溉!我會繼續努力的! ☆、七十七顆棋子 那頭發他吹了許久, 特別的有耐心, 明明反應那么明顯, 可偏偏做這些事情還是那么有耐心。 終于吹干之后,裘姝覺得自己的澡也白洗了, 后背都是細密的汗水,還融合了他身上的味道。她自己聞著覺得奇怪,可看后面的男人似乎很喜歡這味道,總是湊近了來嗅。 放下吹風機后,江沉景順了順她的頭發,“回臥室?” “……嗯?!币灰娝c了頭,男人便直接抱起她。他好像特別喜歡像抱小孩一樣地抱她,被抱起后她只能上半身都貼在他身上。 不過幾步便走回到臥室, 他把她輕輕放在床上,看著她奶白的肌膚幾乎與淺色床單融為一體。 躺下之后,裘姝便直面了他的全部, 明明剛才已經仔細研究過的地方, 她再次看到, 還是會羞澀。而她也意識到此刻自己的身上也是不著片縷, 于是把整床被子卷來,整個人悶頭卷進去,直接裹成了一顆蟲繭。 “這時候才開始害羞會不會晚了點?”江沉景笑她, 而后打開了床頭柜拿出一盒必需品。裘姝正好悄悄探出腦袋來偷看,見他已經撕開了包裝,震驚道:“你怎么會有這個?” “嗯?這個嗎?”他取出里面的透明物件, “之前你一直住在我這里,我總該提前準備的?!?/br> 裘姝聞言立刻警覺:“你是不是對我的rou/體覬覦很久了?” 他把東西戴上去,而后伸手去掀她的被子,湊近了道:“嗯,覬覦已久?!彼o緊捏著的被角,卻被他輕松攻破。 仿佛小小的蟲繭已然破開了一個口子,她一層薄被絲毫當不住男人的手。他表現極為耐心,成功地體現了一位棋手該有的素養,開局仔細認真周到,所有的步驟都有條有理,而后的攻城略地中,裘姝作為她的對手只能被動地防守,即使高舉白旗,也依舊被搜刮得徹徹底底。 一次又一次兵敗如山倒后,她終于知道,他的對手為什么稱呼他為強進攻類棋手。不論是下棋還是其他,只要他一旦開始進攻,便表現得尤為猛烈,每一步都目標明確,直擊對方弱點。她這一次與他交鋒,只能被動到底,一路節節敗退,潰不成軍,任由拿捏 一直到天快亮時裘姝才差不多睡著,而沒多久后清晨的陽光便斜照進屋內,屋內光影憧憧。一夜的掙扎之后,破繭中終于有成蝶飛出,透明的羽翼在晨光中落下片片蝶影,印在了沉睡中人精致美麗的蝴蝶骨上。伴隨著陽光落在她光潔曼妙的后背上,蝴蝶骨仿佛終于要在此刻破開皮rou,長出真正的翅膀。 江沉景醒來時看到這番景象,湊過去落下一陣細密的吻,而后便把人擁入懷中,緊緊抓牢,繼續睡眠。 鬧鐘準時響起,裘姝迷迷糊糊起來,全身沒有力氣,坐都差點坐不起來,于是氣得轉身去錘始作俑者的胸口。 江沉景如夢方醒,抓著她的手道:“再睡一會兒?” “再睡衛遙要找上門來揪我了!”她氣道,“我睡不了你也不許睡!給我起來!” 欸,一生氣就是小祖宗。不過江沉景也清楚明白這是自己的責任,起身任勞任怨伺候她。幫她挑了一套又一套衣服,伺候她換上又脫下,又去樓下買了她最愛的灌湯包,吹涼了才送到她嘴邊。 一切做完送她到劇組后,江沉景坐在車里看著后視鏡里的自己,想著,他變了。自己的一切處事原則手段,在裘姝這里,都完全失效了。 這是好事,他不再是活在刻板框架里的一個人了,他感受到自己生命的另一重鮮活色彩。而闖入他的世界,帶給他所有感動與力量的人,此刻正背對著他揮著手,大步流星向前走。 江沉景看著她的背影,目光含笑。 車子停留了許久,而后他看到車庫里來了另一人,光線昏暗他也看得清楚,是那個叫沈易鳴的男明星。他這回沒有再開和他這輛同款的輝騰。也不知道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沒開的,幸好他還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贗品總歸只是贗品,要么扔了,要么偷偷藏著吧。 他還記得昨天他對裘姝與自己的不尊重,后來忙忘記沒處理,今天終于稍稍空閑,他便拿起手機,又開始給人安排任務了。 這一天許絲琰都沒有來劇組,網上已經鬧得沸反盈天,她直接和導演請了三天的假。 而這三天里,編劇們開始大刀闊斧地修改劇本。原本定的雙結局拍攝直接被砍成一個結局,如今這局面,可不會有人再選許絲琰那個角色。 而修改過后的劇本,雖然刪去了一條結局的戲份,但是整體的內容并沒有減少。裘姝知道,這是給她加戲了。 劇本會結束后,導演激動地抓著裘姝的手道:“你可不能再出什么不好的消息了,不然,不然我這劇可拍不下去了?!闭f完立刻“呸呸呸”掉,自言自語道:“肯定不會的?!?/br> 彼時還在憂心這個項目會不會流產的導演不知道的是,他這劇雖然命途多舛,但也正是因為經歷了這些坎坷,在出片后得到的效果是意想不到的好。 沒兩天沈易鳴殺青后離組,和經紀人談接下來的項目時,卻發現自己原先說好的代言不再續約了,談好的項目也另外找人了,倒還是有新送上來的劇等他接,但都是些不入流的項目。 經紀人直截了當問他:“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是裘姝?可是她如果有這本事,那干嘛早不對付晚不對付,偏偏這時候來?不應當啊。那到底是誰? 那幕后的人的牌面實在是大,經紀人都求爺爺告奶奶托人調查,準備誠心帶沈易鳴去道個歉,可一頓折騰后,他們仍然一頭霧水,不知道沈易鳴得罪的是誰。 許絲琰回來后,除了拍戲便一直呆在休息室里不再出現,劇組里其他人也視她如透明人,除了拍戲,什么也不多說。 大概也是因此,整個劇組的效率都高了不少。沒多久,這位女二號的戲份也殺青了。 作為戲份最重的女主角,裘姝的殺青在最后,而等她殺青,整個劇組也終于解放了。殺青宴結束時,江沉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