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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傳謠言。 真相終于大白,下面的評論里粉絲仿佛過了年一樣開心。 裘姝見此,又在評論里發了一張照片,配了文字——“摸了世界冠軍的獎杯,我能不能也拿一個獎?” 這條評論很快被粉絲頂到最贊,而后她又看見,坐在她對面的男人,一聲不吭,但是回復了—— “可以?!?/br> 明明就面對面坐著的兩個人,偏偏要在微博上來互動,旁人如果看到定是要被膩歪死,可倆當事人都渾然不覺。 裘姝美滋滋截了圖,收起手機。江沉景也早已退出微博。兩人不知道的是,在他們退出之后,江沉景的微博粉絲,以幾何級的速度上升,個十百千萬十萬…… 不過這些對于江沉景而言,只是一列虛擬的數字而已。他時下關心的,是自己學生的學習成果。 “晚上會有小學生來上興趣課,都是和你一樣層次的,沒上過幾節課,你去和他們對戰一下,我要驗收成果。如果不行……” “不行怎么樣?”她心里一緊,不會就此勸退她了吧? “不行就只能重新教了?!彼麌@氣,“誰讓我運氣不好,被一個笨學生纏上了?!?/br> 裘姝又鼓起了臉頰,像個小青蛙,眼睛也張得老大,就是不說話。 從食堂離開,江沉景領著裘姝去了公開課的教室。晚上小學生過來之后,會有其他老師在這里組織活動與小型比賽。江沉景今晚本是空閑的,不過裘姝要來,他便留下來陪著。 兩人找了個角落坐下,江沉景要她復盤最簡單的開局,白棋黑棋都需要演示一遍,“擺錯幾步額頭敲幾個栗子?!?/br> 她小心試探:“那如果全對了呢?” 果然一到棋盤上,男人就變得嚴肅起來了:“全對是應該的?!?/br> “不行,”一聽這話她就不樂意了,“要有獎有罰,才有動力?!?/br> 下棋不行,道理一堆。江沉景好整以暇看她:“那你想要什么獎勵?” 她坐端正了向前湊去,在被打的邊緣瘋狂試探:“我也想彈你腦門?!?/br> 江沉景:“……” “不反對就當你默許了!”趁著他開口前,她立刻捂住他的嘴道,“好了三二一你不能反悔了!” 女孩子柔軟的掌心貼著他的嘴唇和周圍皮膚,他下意識抿起唇,也不敢開口,生怕一開口,有更多的地方碰到她的手心。 但是他忘記的是,自己明明是可以避開,她沒有抓住他也沒有威脅他,這么小小沒有力氣的人,輕而易舉一個小動作,就讓他僵直無法言語。 而她自己卻渾然不覺,還在為自己的小聰明得意,收回自己的手,抓起白方國王前的棋子便開始擺棋,“第一步,小兵e2到e4!” 江沉景rou眼可見的松了一口氣,臉頰只有自己可察覺地變燙,看她一步步擺出正確地走法,也讓自己進入到她的摸索中去。 “王車易位!”她順利擺下最后一步棋,“完成!全對!”她說著,又像小蒼蠅一樣搓著手,看向了江沉景:“我可以領取我的獎勵了嗎?” 江沉景無奈,但是想到在她來時自己就在她額頭爆了一顆栗子,那現在就當是還回去吧。 “我會輕輕的哦~”裘姝又往前靠過來,他只能微微低下頭。兩人之間的距離乍然縮短,江沉景從未如此和異性同齡人如此靠近過,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眼睛該看向何方,索性閉上眼睛不再看她。 裘姝撩起他的額發,見他閉上眼睛,微微一愣,而后內心的小惡魔就在此時跳了出來。 這樣的好時機,她如果不抓住,那就真對不起她那些數都數不清的緋聞了。 “?!逼鋵嵅]有聲音,但是應我們女主角的強烈要求,筆者加上了這個夸張的擬聲詞,來凸顯她的大膽與猖狂。 預想中的指尖磕到腦門的觸感并沒有發生,反而是溫柔柔軟的什么東西,貼了上來,一觸即離,只留下微癢又帶有一絲潮濕的感覺,她的氣息吹過來,吹到那感覺潮濕的地方時,還帶有一絲絲的涼意。 江沉景睜開眼睛,面前的女孩子已經漲成了一只油爆蝦。 “你就是這樣彈腦門的?”他笑,“如果你棋擺錯了,我也這樣彈你腦門,那你是不是一步都不想走對了?” 這只油爆蝦就地熟透了。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區的十一小可愛:摸了世界冠軍的獎杯,能收獲一個世界冠軍嗎? ☆、二十顆棋子 有些人在男女之間的事情上,明面上看著大膽開放,但是當他們真的招惹到,火都點了,你才會發現,他們其實只是個啞炮。 沒錯,這里指名道姓,說的就是她裘姝。 變成油爆蝦之后,她頂著這張通紅的臉,對于江沉景的反問她一聲不吭,低頭把棋盤上的棋子一個一個收拾回原來的位置。只是因為心不在焉,不是錯放了馬,就是交換了國王王后的位置。 江沉景把她的話還給她:“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br> 默認什么?如果規則是她走錯他也像她這樣對自己……那她肯定是每一步都要走錯嗎?沒錯,自己一定會這樣,裘姝屈辱地默認了。 但是心里想過和被戳中是兩碼事。這男人怎么開竅知道反擊了?他不是一貫不都是遵循“沒聽到不知道不可以”的原則的嗎? 裘姝咬牙,她心里的彈幕一條接著一條,面上的油爆蝦有轉向油燜茄子的趨勢,紅得發紫。 她還是對江沉景不夠了解,這男人在之前的往來中看著總是被動,但是他下棋的風格卻一直是凌厲逼人,喜歡主動進攻,并且總是一環扣這一環,殺招靈敏,不給對手喘息的機會。而一個人的棋風,往往與他的性格是吻合的。 如果知道了,裘姝應該慶幸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不過此時的她顯然還不知情,重重放回最后一顆棋子后,她起身,在其他人還沒來這個棋室前,在腳底先抹了層油:“我想起來,晚上還有工作,經紀人要催我了,我先走了!” 她說完腳底打滑準備開溜,不料江沉景卻伸手按住了她:“你之前寄來的那盤棋還沒拿回去,拿了再走?” “下次,下次一定?!边@回是真的溜了。 有賊心沒賊膽的家伙。江沉景站在原地失笑。沒一會兒,棋院的一位老師進了教室,看到江沉景還一臉意外:“你怎么跑這里來了?” 他解釋:“剛剛教一個小朋友下棋,但是人跑了?!?/br> 那老師還嘀咕,誰舍得鴿他的課,江沉景也只能表示無奈,誰讓她最大牌。不過對方有一句話說的對,好像只有她這樣對待過自己,故作大膽來招惹,卻半途跑了。 一路快步走著都沒忘記戴上口罩墨鏡的裘姝,在坐進自己車里后,才緩過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