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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秋離故意不解:“我裝傻了嗎?”殷卓離語滯,繼而怒視對方:“行!有種!老夫可警告你,這條道不好走,出一丁點的差錯就會害人害己。萬一失敗了……哦不!不準給老夫失??!不然弄死你!”這下殷秋離是真不解了:“你跟我才是一家人,怎么胳膊肘拐向我王妃那了?”“切膚之痛,不愿重蹈覆轍!懂不懂?”殷卓離理直氣壯的辯解。殷秋離湊近殷卓離,狐疑的看,自從林楚出現,皇長兄就有些失常,很容易想通的問題卻無法在第一時間想通,這種情形有點像關心則亂。關心則亂?皇長兄和林楚素未謀面,關心他做什么?等等!殷秋離想起之前對話中一個奇怪點,一提起日月當空,殷卓離立刻說的是宸王府上有什么能人能變出日月當空轉移圣上的注意力,且一言就道破了墨奴不是正主。為什么他這么確定?想到這殷秋離有了個大膽的結論,殷卓離知道這任日月當空修煉者是誰,而且……以他對林楚的態度來說,很可能……殷秋離不敢往下想!殷卓離也沒讓他往下想,直接打斷,罵道:“別亂想些有的沒的,這件事很難,你既然下定決心了,就別給我含糊。拿出你當年尿老夫一身的魄力和智慧來!”“……”殷秋離扶額,尿褲子還需要智慧?“你這什么反應?沒膽量?嗯?”殷卓離橫眉怒對。殷秋離再次扶額。☆、第067章幾天后法刑司的判決和廣文帝的口諭一道下來。判決書上寫的是:證據不足無罪釋放??谥I說的是:尚有嫌疑,閉門思過!殷卓離當即表示了鄙視:“添油加醋,小人行徑!”殷秋離未置一詞,只行了大禮向殷卓離道了別,他十分清楚此去兩人恐怕再無相見之日。殷卓離頗為灑脫:“必然的事,沒什么大不了的。若心中真記掛著,逢年過節祭我一杯酒就是了?!?/br>殷秋離回以一笑,告辭離去。牢外天氣甚好,雪后初晴,紅日白雪交相輝映。宸王府的馬車一早就候著了,林楚立于車前等候。殷秋離見狀快步上前:“天這么冷,怎么親自來了?”林楚一笑:“不好嗎?”這件事本該是陳福來辦,可陳總管自從知道林楚身份之后,惶恐之心就沒安過,生怕自己之前的猜忌對今后的事造成不利影響。若是讓他來接,必然一見到殷秋離就先誠惶誠恐的請罪了。雖說在監牢面前向主人請罪也不是奇怪的事情,但畢竟人多口雜,不小心漏出些蛛絲馬跡就不好了。再加上有些事林楚自己說,和別人告知是完全兩種情形。殷秋離還未及深想有些事,自然不清楚其中緣由。見林楚笑著反問,只道對方是關心他,心下高興,忙笑說:“好自然是好,可這天寒地凍的怕你凍著?!?/br>“這點凍不算什么!想當初我從里頭的時候,冰天雪地寒風刺骨,連雙像樣的鞋都沒有,那才叫凍!”林楚故意說道。殷秋離一聽就心疼并心虛了,心疼的是林楚當初遭的罪,心虛的是遭的罪還是因他而起,他當初意在山窮水盡之時才施予援手,命陳福遠遠跟著,并未一出門就接上。這決定放在當初也沒錯,可時過境遷就不同了。林楚見狀無奈搖頭笑了,他本意就著當初的事點撥殷秋離,讓他自己發現些怪異,進而告知真相。結果對方一點都沒去想,這件事林楚根本就不清楚詳情,怎么知道又會忽然提起?林楚這一笑讓殷秋離摸不著頭腦了,他是心疼加心虛,無論哪點都不好笑??!林楚嘆了一聲,沒救了!轉身自顧自上了馬車。殷秋離更摸不著頭腦了,趕緊的跟著上車,小心翼翼得往林楚身邊一坐,眼巴巴得看著對方,琢磨著到底哪里出了問題。林楚看不下去了,戲諧:“枉王爺也是位才華橫溢的人物,怎么在牢里待了幾天就傻了呢?難不成被先太子給傳染了?”先太子?殷秋離一愣,總算回過神來。林楚知道那人是先太子,這是有可能是蘇靜塵告知的,但知道便知道了,為何特意提起?像是在暗示什么。暗示什么呢?殷秋離曾經在牢里有過的疑問再次涌了上來,皇長兄一見到林楚就有些失常,雖然極力掩飾了,但還是有一種愈描愈黑的感覺。他當時還有過一個猜測皇長兄一眼就看出墨奴不是日月當空修煉者,應該清楚知道正主,而他對林楚這么失常,是不是意味著林楚才是……?殷秋離又回想了林楚方才的話,林楚談了他當初出獄時的情形,以林楚的個性來說,他不會在意這種苦難,更不會故意提起。既然提起了,指的肯定不是苦難本身,而是他當初見死不救的行為。這件事只有他和陳福知道,林楚或許能猜到,但是不確定的事他不會輕易說,說了就代表他確定了,就代表陳福告知過他。陳福對林楚一向猜忌,除非對林楚徹底信任,不然不會將這種事告知。要想徹底取得陳福的信任十分困難,除非林楚是……??!殷秋離想到這又聯系林楚故意提及先太子,原本只是猜測的事越來越向一件事坐實,難道林楚就是日月當空修煉者?殷秋離難以置信的看著林楚,林楚一笑:“想當初因農稅司一案入獄的時候,我被收押入了天字六號牢房,一邊住著先太子,另一邊住著……顧輕舟!”???!殷秋離瞬間反應過來,墨奴講過修煉者之間的傳承必須相互接觸,他們就顧著找入獄前和顧輕舟有過接觸的人,而忽略了入獄后。能從天字牢房出來的人雖然少,但并不是沒有,林楚就是全身而退的。千辛萬苦要找尋的人原來一直就在身邊!殷秋離都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時的心情,從古至今找尋日月當空修煉者的人群中,像他這么直接砸中又就久不知曉的是獨一個吧!老天爺還真是……喜歡開玩笑!殷秋離抬頭望天,表情特別的蠢。林楚扶額:“看來我有必要改變主意,換個主人了,要不……換太……”“子”字還沒說出來,殷秋離就撲了過來,一把將林楚摁倒,狠狠道:“門都沒有,你是本王的王妃!”馬車上墊著厚厚的褥子,褥子上又鋪著雪白的貂皮,柔軟舒適,林楚躺在上頭,笑得十分壞!“太壞了!故意的是吧?”殷秋離笑看林楚,神情越來越不正經,“你盡管使